男人无端想起少年曾经说过的话,清晰的像是上一刻才发生过,他甚至能回忆起少年带笑上扬的音调。
“先生,”记忆里的声音与现实重合,致幻一样的错觉,轻柔礼貌的声音:“扶手很脏的,有痰。”
男人回神,目光下意识落在自己手上,他不知不觉握住了肮脏的扶手。等他移开手,看见郁冷已经越过他的身影,对方似乎只是好心提醒一句,可男人没忽略少年带点恶劣意味的轻笑。
坏孩子。
少年处于抽条时期,白腻的皮肉包裹着细瘦的骨架,脖颈纤长,勾画出骨骼的形状,上面似乎被涂着口红的唇瓣漫不经心擦过,留下一抹边缘混沌的薄粉。
在青涩少年感衬托下,禁忌又动人。
那抹粉随着少年上楼逐渐看不清,在男人固定的视线落点中,歪歪斜斜被挽起的裤脚、弧度温软的小腿肚、圆润凸起的脚裸代替了粉意。
少年完全是把小白鞋当拖鞋踩,也更能让他看见对方的脚跟上干涸的白痕,走动时亮晶晶地刺眼睛。
果然不是小孩了。
直到少年走过挂满衣服的拐角,再也看不见,男人收回视线,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楼上,郁冷的手将铁栏杆刮蹭出清脆的声响,他确实不是好心提醒,他坏心,看男人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爽,想要打破。
钥匙插入,转动,郁冷回到阴暗窄小的客厅,单根亮起的红蜡烛提醒般地晃了下郁冷眼睛。
坏掉了?明天再换吧,郁冷不在意地去洗了个澡补眠,他困得没有力气。
外面饭菜的香味从浓郁到散去,一盏盏亮起的灯光伴随逐渐小声的人声灭掉,筒子楼融于夜色。
客厅里的那只还亮着的红烛闪了下就熄火了。
在安静的时刻,郁冷又陷入和昨晚一模一样的鬼压床中,他瞳孔在薄薄眼皮下不停颤动,却无法睁开眼眸。
郁冷今天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衣服睡觉,下身空着,他清楚感受到自己衣物是怎么被一点点拉到锁骨那里的,真实的不像是一场梦魇。
他闷闷的发出了短促声音,在枕头里埋得更深了,蓬松的头发凌乱,搭在冒出薄红的耳朵尖尖。
柔软的小腹也转了点过去,腰线流畅,中间恰到好处的凹陷。
长腿交叉着,试图保护自己。
但这样好像刺激到他的阴蒂了,他很软的呼了下。
软绵绵的小羔羊。
郁冷偏着的脸传来被扼住的不适,不由他决定地变成正面对人。
郁冷蹙眉,鼻腔哼出难受的单调音节,却没有得到任何疼惜。
像是手,可又没有温度,接近硅胶的东西强硬捏着他的脸,大拇指摩挲过红粉的唇瓣,清理般的力度。
瓷白的脸显出痛苦的神色,不快抿紧的唇瓣被打开,下面的牙齿被一一抚摸过,整个过程缓慢长久,涎水微微打湿了唇边。
腿用力地挤了挤,羊奶似的皮肉摁下又回弹,阴蒂泛起麻酥酥的挤压感。
晶亮的水液从软红的穴口里流出来,郁冷出了些汗,发丝在翻动的时候粘在脸上。
郁冷心里换着花样的骂人,他不停尝试醒过来,可身体像是烂泥一样动都不动,而口腔里的鬼东西已经开始模仿性交地抽插。
空荡荡的下面覆盖上五指的形状,来回摩挲动作。
“唔—唔、嗯……”郁冷身躯徒劳无用地微微挣扎,温热的皮肉升温,汗水细碎的出现,像是一尾鲜活的白鱼。
整个女穴都被按住了,掌心摩擦着阴蒂、屄口,一下又一下,郁冷模糊不清地叫着,涎水淌落,温热地延伸到脸颊,颈部。
甬道里的淫水不断增多,朝外面流溢,女穴被掌心包裹,热热的,湿淋淋泛着光。
小小的阴蒂变大膨胀,被磨得不断哆嗦也没办法逃脱这种奇异的快感,粉嫩的颜色都变成了殷红。
穴口在重重的摩擦力道中微微张开,淌下黏稠的汁水,偶尔肉腔里的嫩肉能吃到一次摩擦,这时汁水就淌的更多了。
酥麻的快感沿着每条神经攀爬,小腹抖颤着,乳尖都微微鼓起,像是一捧最顶端浸着桃子酱的冰沙,勾着人去尝尝。
“嗯——呜啊!”郁冷嘴巴张着,唇瓣水红,口腔的抽插和下身摩擦让他搐动着高潮,穴腔里的水液到处乱流。
女穴的覆盖感消失了,紧接着是指骨撑开穴肉的感受,原本含着的大包水液骤然涌出,有种尿道失禁的错觉。
女穴已经对含东西很熟练了,因此隐隐约约显出轮廓的手指一进去,软肉就立即压了上去,瑟瑟发抖也不放开。
手指好像对殷红微肿的穴肉很不满意,摸了摸就退出去,郁冷呼了口气,异物的退出让他放松了些许。
“啪——”
“呃啊!”
很响的拍打声。
翘着的阴蒂猛然一抖,它连着女穴一起被扇了,沾满湿液的大腿根绷紧,慌乱地想要合上,结果又挨了下。
郁冷被睡梦蒙蔽的感官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是嘴巴下意识发出了声音,直到第二下,滋味后知后觉地涌上来,热痒像水流般一路蔓延。
他和这个变态不共戴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种。
但他马上就没心思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