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冷迈不动脚,他身体的抖动没有停下,甚至愈演愈烈了,睫毛止不住地颤。
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长睫被泪水打湿,上一秒还是根根分明,下一秒就成了一簇簇的,郁冷咬着牙,苍白的脸色在极短的时间里发热潮红。
他控制不了地抖,纤长的小腿柔白又无力,像是轻轻一拽就能把他压在地上,让他从此再也不能靠自己站起来。
小腹有着难耐到好似在燃烧的快意,像是那场诡异性事所产生的快感全被压缩在体内了。
“呃哈……”他低着头,眼眸含泪,快意扩散的很迅速,仿佛被猛然冲上的电流,大腿根痉挛的快要跪下。
肉穴空荡荡地淌着水液,折磨人的瘙痒让软肉不停夹紧,肉壁的无能为力地互相摩擦,疯狂的快意像是热气腾腾的水流,冲刷着郁冷每根神经,每块皮肉,把他也融化成一摊水了。
他的手握紧了衣角,但马上而来的酸软令他松开手,无力地弯下腰,凸起的脊柱像一节节玉环,藏在瓷白的皮肉下,随着一起颤抖。
“呜、呜——”快意实在太强了,喘息被迫轻微下来,只能看见郁冷手放在膝盖上,神情恍惚,唇瓣张开,汗水都流到了下巴尖。
他眼尾弥漫着湿润的水汽,红得像极了白鹤胸前鲜艳的颜色。
激烈的高潮还在持续。
郁冷脑子里都是因为快感爆开的白芒,他感觉到自己牙齿咬上了嘴巴,眼泪失控地从脸颊落下,但他操控不了身体,连最简单的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原来最激烈的快感是会让人说不出话,郁冷的嗓子像是废了般,呜咽都不曾,露在外面的皮肉染上像玫瑰旖旎的色彩。
两个肉穴空得可怕,痒意的和空虚不停地袭击,内裤被穴腔吐出的水液浸泡,紧紧贴着嫣红的软肉,屄口忍不住在翕张的时候含了一点布料进去,滚烫麻痒的肉壁小心地摩擦布料,就这样轻微的刺激都让快感甘甜无比。
郁冷眼泪掉得更厉害了,放在膝盖上的手用力到黛色的血管拱起,他怀疑自己会被快感弄傻。
仿佛无数细小的烟花的炸开,郁冷整个人像泡在快感的泥潭里,什么都被淹没了,眼泪蜿蜒,身体颤栗不止。
外面阳光正艳,明亮的光线晃着小房间里膝盖触地少年,他处于抽条期,身体清瘦,努力撑着地板的手被光一照,白得透明,细细青青的静脉蜿蜒,不堪一折脆弱感。
他在抖,明明周身衣物都是整齐的,可一看他,就有种惊人、引人去破坏他的色情感。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几秒,郁冷终于听到自己喉间逸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哼,体内莫名的快意像是终于爆发够了,如潮水般褪去,只留下没有被满足的情欲。
神智回来点的他这才有空注意到自己的模样,脸颊湿润淌泪,唇瓣张着,下巴尖挂着不知道是涎水还是泪水的液体。
小腹还在一抽抽的,跳动着酸软,肉腔也绞紧了,内裤在他无意识的拉扯下,进入逼的部分已经变成一根粗线样的东西了。
郁冷慢慢地将它拉出来,肉屄又被弄得一阵痉挛,潮热的汁液大股大股的涌出,就像是被精液灌满了,外层的裤子都浸湿到勾出阴阜的形状。
郁冷原本觉得活着就好,但现在他感觉自己软得跟熟透面条似的腿,还是在心里骂这个骂那个的,恨不得把人偶再烧一次。
不过再怎么样钱还是要用的。
这就是他清理完自己,强撑着上街的理由——怕还没用他冤大头男友的钱,就又被人偶找上门。
穷人暴富第一件事是什么?郁冷眼都不眨,进金店就一顿刷卡,样式不重要,反正沉重就可以,他还买了一个金砖头。
然后又去教堂和寺庙各拿了点说是开光的饰品,郁冷就又开开心心了,他这个人,其实对自己命在乎程度也就那样,只是觉得好不容易有个摆脱贫穷的机会,死了太可惜了。
等他把想买都买好回家时,却在一条必须经过的小巷子外,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你们,准备做什么?”
郁冷循着声音看见这个熟人的时候,充满愉悦的浅色眼眸突然写满了疑惑。
怎么会有人想不开要打劫一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啊,虽然林晨是有那么一点傻,但他武力值是真的高啊。
出于看热闹的心理,他悄悄在巷子外偷瞄着,认真的像一只正在搞破坏的坏猫猫,都可以幻视出竖起的柔软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