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被换到了卧室,恍惚的神智才渐渐回笼,停止了无意识的呓语。
钟闻看着郁冷。
少年眼眶红红的,脸上很糟糕,口水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但他实在漂亮,就有浓郁的情涩感,让人对他升起一种,很不健康,非常病态的想法。
他绵软的小臂试着抬了抬,发现不能大幅度动作时,郁冷红着眼睛瞪钟闻,像是被欺负狠了。
钟闻以为他要骂人了,但郁冷只是声音带着哭腔问:“我知道我有错,你现在有没有消气,可以原谅我了吗?”
钟闻擦了一下手,他刚刚没有错过郁冷眼里一闪而过的恼怒,他都有点欣赏这个孩子了
能占上风的时候比谁都要娇气,疯狂索取自己能索取的,形式翻转,又能委屈着自己忍气吞声。
“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郁冷无力地闭了闭眼睛,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被打了麻醉剂的动物,身体和命运都是掌控在别人的手心里。
听着对方似乎有要原谅他的意思,他诚心的说:“我真的知道错了。”错在他就不该进这个门,不该喝那口水。
“好,”钟闻声音温柔,他还是那么彬彬有礼,“等我把你撒谎的事情罚完,我再原谅你。”
“你撒了多少谎呢?宝宝。”
郁冷自己都不记得他撒了多少谎,但无所谓,他会造谣,“我没有撒谎,我就是喜欢你,”他仿佛受了大委屈,那张脸楚楚可怜到了极点,“我只是一时糊涂,我还小嘛。”
“一时糊涂?年纪还小,”他听见钟闻似乎笑了声,“看来宝宝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这个男人真的很难搞,正话反话都被他说了,也许对方无论他说什么都要搞他,郁冷看穿本质,下一秒,他的腿被分开。
细细的痒。
郁冷下意识把腿合拢,他的大腿内侧被水液淌得湿淋淋的,现在都还没有干。
带着水意的软肉夹紧了突如其来的手掌,钟闻忽视了这一点阻力,慢慢把手往上耸,雪白的皮肉微微陷下,透明的水液滑落到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