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瓣被对方含入嘴巴撕咬,就算白景还存着理智不敢太过分,但这种感觉对郁冷来说难以忍受。
他身体有一个异于常人的地方,就是能从疼痛里感受到快感,这让他一直避免受伤。
簇拥着郁冷的学生们赶紧上来帮忙,他们一扯白景郁冷就在呼痛,导致碍手碍脚的,其中有人不知是太蠢,还是故意报复,在郁冷脸上掐了好几把。
为什么校规不起作用,郁冷眼眸的泪水好似随时都会淌出来,表情慌乱又恼怒,没了那种盛气凌人尽在掌握的气势。
他整个人被迫坐在地上,腿中间的敏感部位被一压,颤抖的酸涩传遍了他的身体。
不止这样,郁冷还能感受到自己的女穴在出水,痛意令肉穴兴奋起来,透明的黏液在粉粉的阴唇上快拉成丝了。
白景心里满是报复的快感,他紧盯着郁冷的神情变化,含着软嫩的唇肉不断研磨咬弄,他在做这件事情时是想过的,校规不会管学生的感情生活,包括亲吻上床,这些东西都是去社会要用到的,在学校里可以算是做了更好,不做也不会扣分的附加题。
“呜……”郁冷不敢张嘴命令白景放开,他怕对方咬到他的舌头,双腿在挣扎间分开,白景和后面的学生都能看见他饱满的阴阜,被压着有些变形的粉嫩肉屄,穴口还是湿漉漉的,能模糊的看出在收缩。
制住白景的学生装作努力的样子浑水摸鱼,令白景可以更好的吸吮郁冷的唇瓣。
最后是白景主动放开的,再继续下去,他会被判定为故意伤害郁冷。
松开后,他本能感到怅然若失,那股甜蜜的味道在逐渐变淡,明明是那么坏的人,可身体、容貌却像是神明恩赐般找不到任何缺点。
郁冷气得发抖,他脸颊被闷成了桃花似的粉色,上面还有不知道是谁的指痕,他恨恨地盯住白景,刚好看到男生默不作声地舔了舔嘴巴。
“把他头……”郁冷手按了按嘴巴,他声音裹着哭腔,唇肉上的疼痛转化为丝丝缕缕的快感,他不由自主地无视旁人,只顾摁搓这细微的伤口。
唇瓣红得发艳,涎水粘上粉白的指尖。
郁冷神色恍惚,他有些管不住自己了,手指机械性的揉搓嘴巴,性器慢慢鼓起,穴腔里的水液突破闭合的肉瓣,流到大腿内侧。
肉穴里的嫩肉隐隐有些抽搐,他不太习惯这种奇怪带点酥麻的感觉,又舍不下这种快感。
他微微轻喘,眼尾晕开了一层薄粉。
周围的学生还在等他的吩咐,却看见了这样的一幕,郁冷只是擦了擦嘴巴,给人的感觉却像是鸡巴马上要把他肏昏过去了。
真的色,那种柔弱可以任由人予取予求的色情。
特别做这个样子的人是郁冷,这个常年第一,对所有人都轻慢到不行的霸凌者。
不知道是谁发出很响亮的咽口水声。
郁冷听到声音愣了下,眼眸含水地看了过去,他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什么,可没有任何羞耻,“把白景按到水池里,”他指了指对他吞口水的人:“他也去。”
“对不起!我没有……”他求饶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之前的同伴按着脑袋入水。
白景不同,他依旧沉默寡言,只是被学生拉走的时候,眼眸暗沉地盯了郁冷一眼。
郁冷站起,离得近的学生能看见他腿肉上蜿蜒的清液,完全可以想象这点液体是如何从粉粉嫩嫩的肉穴里流下。
看着白景不断被按在水里,郁冷那股心气终于顺了点,他朝着那个被白景帮助过的学生道:“你说他,要是跟你一样贱就好了,而不是像现在,非要和我过不去。”
“是、是,是他不知好歹,”何言听见了郁冷的话,他脸僵了僵,却还要满脸堆笑附和郁冷的话。
郁冷视线在何言身上打量一圈,像是想到了什么,柔声和他商量:“你去教教他怎么当一条贱狗好吗?”
“嗯,好、我现在、就去,”何言的心性早就被郁冷磨没了,他快速又磕磕绊绊的答应,生怕下一个在水池里的就是自己。
这场施暴终结于老师进来,面对老师的询问,郁冷无辜道:“我在努力激起白同学学习的斗志,他这个月都排第七了。”
老师自然是看到事实不像郁冷所说,可那又如何,如果被欺负的不是成绩快进前五的白景,他连问都不会问。
听了郁冷的辩解,他顺势夸了郁冷几句,然后再说:“郁同学帮助同学是好的,不过天要黑了,这种事情挑个空闲的时间再做吧,不要影响到你的学习。”
郁冷答应了,他看着浑身湿透,脸色苍白的白景挥了挥手:“白同学拜拜,下次我们再继续哦。”
他未曾料到,下次孤立无援,被人按在地下的人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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