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南这才把手指抽出去,换上自己的性器,龟头沾了点润滑剂先在穴口打了几下转,然后我感到一个硬邦邦的圆头对着我的穴口狠狠地挤了进来。
带着滚烫的热意,好像要灼烧殆尽我的内壁,一下子就顶到了头一样。
“啊!”
我忍不住地大叫,秦观南最喜欢这样长枪直入,一下子顶到我的敏感点上,再把性器抽出去再顶进来反反复复乐此不疲一样。
他一次可以抽插百余下,我不仅头发胀下身更胀就像被他的性器给劈成两半一样。
又疼又爽,秦观南刚和我滚到一起的时候从来不屑于去做一些安抚动作,都是下身的性器动,掐着我的腰使劲地往我的后穴里夯,就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性欲。
他最喜欢内射,尤其是性器把我钉在床上一样,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就往我的穴道里射,那射精量能把我的肚子装满。
秦观南刚射了我一次,他抽出性器,他的阴茎尺寸惊人,我第一次见的时候根本想不到他这样一张稠丽的美人脸竟然生了这么一根。
每次都感觉会被这根给捅穿。
“腿放下,转过去。”
秦观南让我背过身去,我调了个方向,趴在床上,同时腰陷下去把屁股翘了起来。
我感受到他摸了摸我的屁股,然后阴茎拍了拍我:“再高点。”
我又低了低腰,屁股翘得更高,秦观南依旧是直捣黄龙,他一手掐着我的腰一手按着我的屁股,把自己的性器从后面插进我的穴里。
这个姿势他更好发力,比刚才进的更深,秦观南又抽插了百下,往我肚子里射精,我的脸无力地贴在床单上,只能默默地承受他的肏入。
我在床上是很少发声音的,除了哼几声,我几乎是闭紧嘴不让自己在挨肏的时候呻吟的。
这还是早些年养成的习惯,秦观南刚分手不久,他以前只和沈之焕在一起,上没上过床我不清楚,但是秦观南那时候是很有洁癖的,不愿意和我有接触,把我娶回家就是为了刺激沈之焕当吉祥物的。
可是沈之焕没回来,秦观南的爱意太深割舍不掉,易感期根深蒂固想要的是茉莉花香。
得不到沈之焕宁愿一直打抑制剂,我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
每一个omega的信息素都是独一无二的,尽管有重复的味道品种,但是仔细去还是会有细微的差别。
而秦观南早已把沈之焕的信息素味刻进了骨子里,任何人都混淆不了,另外再相似的信息素在喷上别的香水的时候依旧会留有原生的味道。
这也是秦家找了无数个茉莉花香的omega却无果的原因。
后来爱子心切的秦老夫人想到了我,我是beta本身没有信息素味道,尽管喷上茉莉花香,也是纯粹的,不会沾染任何原生信息素的味道,可以在秦观南易感期最汹涌的时候迷惑他一二。
为了更好地迷惑他,我甚至还找了袁辛州他们在他易感期那几天灌醉他,虽然他们极其不耻我这种行为,但为了秦观南的身体状况还是帮了我。
这也成为他们日后羞辱我的一个话题。
事实确实像我们当初计划的那样,喝醉加易感期的秦观南把我错当成了沈之焕,一边嘴里喃喃地叫着沈之焕的名字,一边咬我的后脖颈,从后面贯穿我。
我是初次,疼得直发抖,却只能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怕惊扰了秦观南让他发现。
最后秦观南还是发现了,毕竟是爱了十五年的青梅竹马,怎么可能一晚上就被我这冒牌货给糊弄过去。
他对自己狠,用玻璃杯砸自己的脑门,出了血,沾了鲜血的眼睛盯着我像一个修罗王一样恐怖。
他怒不可遏掐着我的脖子登我,骂我不知羞耻和不择手段。
我压下心里的酸涩冲他一笑:“现在才认清我,太晚了。”
这是一场来自我、袁辛州和秦老夫人共同谋划的一次针对秦观南的计划。
即使他愤怒不已,在易感期alpha天生的本能和酒精以及秦老夫人点的迷情香的助力下还是动摇了。
他十分抗拒我,一双眉眼通红,怒吼着让我滚。
我心里不是滋味,侮辱感和羞耻快把我淹没,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大着胆子握住他勃起的性器开始套弄,并且低下头给他口。
我是第一次,技术非常生疏,小心翼翼地收住牙齿不伤到他。
秦观南的呼吸声在加重,我知道他在妥协,于是更卖力。
最后他忍无可忍地把我掀翻在床上,大掌扣着我的后脖颈压在床单上。
“不许出声!”
他的声音冰冷如旧。
支棱着的性器从后面不带任何前戏地插进我的后穴,给我蹭的出了血。
我疼的要命只能生生忍着,他对我的血视而不见,不停地抽出来又插进去,我的血成了润滑的膏剂。
这是我和他的第一场性事,一次迟来的新婚之夜。
自从那天以后,我和秦观南上床的时候紧闭声音成了我俩心照不宣的约定。
在我闭上嘴并喷上茉莉花香的时候,秦观南可以暂时地麻痹一下自己,痛快地释放欲望。
而我在这个时候也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我是秦观南的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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