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要在易感期还戴止咬器的alpha多么可悲,可是他的beta根本没有腺体给他咬,我们的结合就是这样怪异又无用。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开了心态变了,对于这些以前我会找八百个理由的“不搭配”,如今也能坦然地掀开说,甚至自己也能拿出来去抵抗我最深爱的男人。
于是我对秦观南说:“秦先生,你看,你的信息素等级很高,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够在你释放信息素压制的情况下幸免于难,而我只是有些干扰,有些气氛上的不适,其他没有任何异常,这都是因为我是一个beta——您还记得我的性别吗?我是个beta,原本就不应该和alpha结合,我无法像omega那样安抚您,也无法让您标记,我们早就该结束了。”
秦观南的脸色陡地变得十分难看,他的后槽牙动了动,似是咬紧了,如野兽一般侵略的瞳孔依旧锁定我,却慢慢地空气中无形的压迫感在消散。
他先把腕表取了下来,然后是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衬衫和白色的商务马甲,袖箍套在胳膊上,被肌肉撑得鼓起来,他一步步地向我靠近,把取下来的东西尽数扔到了沙发上。
然后双臂把我环在和茶几的中间,鼻尖伸到我的脖颈间轻轻嗅了嗅——
“确实,你身上没有那股甜腻的味道,不会勾引其他的alpha。”
他的眼睛看过来,我对了上去,第一次是在我们两个都清醒的状态下近距离地对视。
我猝不及防地对上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魅惑眉眼,是我在梦里偷偷亲吻了无数次的眼睛,但是此刻那里面却饱含让我胆战心惊的冷意。
“这是我很满意你的地方,江云程。”
秦观南拽着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脸抬起来:“所以,不要再说让我不悦的话。”
他的手继续摸着我的腰腹:“至于标记.....不重要。”
“你是我的,整个世界都知道。”
“全世界确实是知道我只是你的玩物。”
我闭了闭眼,彻底心如死灰。
世界上没有一个alpha不想标记自己的伴侣,哪怕是其他的AB恋,无法标记也是常年居于他们榜首的遗憾,秦观南亲口承认他不想标记我,不是因为性别的限制,而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爱我,不在意标记的存在不存在。
他们那一圈的人早就告诉过我,秦观南对沈之焕爱的爱刻骨铭心,临时标记多到令人发指,如果不是十年前的意外,他们现在一定已经是一对拥有永久标记的绝配夫妻。
我这次没有再让秦观南稠丽的眉眼刻在我的脑海,我覆盖上秦观南在我腰上的手,毫不留恋地扯下来。
“我也再说最后一次,秦观南,我不会再爱你了,我们一定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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