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唇上的手这时才缓缓移开,新鲜的空气灌入肺部,他扯着床单,大口喘息,甩动的精柱还在涓涓不停地出水。
“别操了…哥…尿……”尿都射干净了…
兴奋至极的身体泛滥成灾,甬道里溢出的肠液一次次被逆推回深处…
“哥…肚子胀…胀……”
金洛辰揉着小腹,抬起上半身,眼睁睁看着火红的肉刃仍在体内行凶。张江使了大劲把他按回床上,粗重喘息,“老子…还没射。”
“我肚子疼…哥!…”
金洛辰喊出哭腔。
张江才惊醒一般地刹车,拔出的性器上滴着黏稠的精液,带着金洛辰的甬道里的热度。
他连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真他妈疯了。
他两步跨下床抽出烟,猛吸一口,又狠狠捻灭!
赤脚医生说他该戒烟了…
张江也不穿裤子,坐在床边晾鸟,走神走了十来分钟,直到烫红的鸡巴不甘心地软下去。
当初真该把金洛辰“退”回给人贩子。
“他这个时候想要很正常,激素作用。也不是完全不能做,保险起见,还是观察半个月…”
赤脚医生姓许,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在外面听了个把小时墙根。
“嗯。”
“你悠着点,别怀上不晓得,给操掉了。”
“嗯。”
他们在外面聊天,金洛辰撅着受伤的屁股偷听。
原来不是我馋他呀!是因为激素!
金洛辰没了心理障碍,那天之后彻底释放了心里的小火苗。
白天做,晚上做。
金洛辰半夜躁醒了,就往张江裤裆摸,张江有求必应,翻个身就开干,做到金洛辰捂着屁股哭着喊哥为止…
野火燎原,没日没夜地烤,冰坨子也能烤化了,何况是一颗肉做的心。
06一屋子的产夫
山里的采购本来是老五负责,他“媳妇儿”早产还没出月子,张江就替他跑了一趟。
回来的时候都半夜了,才听到“怀上了”的消息。
“谁怀上了?”
“小洋货!!!大哥牛逼!!!”黄毛在车尾卸货,一抬头“司机”竟然不见了!
金洛辰也没想到那么快就怀上了!还以为是入秋了,季节性食欲不振。
他自个儿在屋子里,翻来滚去高兴了一整天,等张江回来的时候,还要装出一副病殃殃的样子。
只有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他才能回家!
“就是…吐…不舒服…难受啊…胸口闷…”
“一般…孕夫四个月才会有反应…”许医生也在,让他别装的太过火。
“我就是难受…就是难受!呕…”
躺在床上的金洛辰一个翻身,趴在床沿上干呕起来,眼泪都憋出来两路了,喉咙里连个泡泡都没有。
张江冷着脸看他们一唱一和,心里莫名其妙地不痛快。
转了一圈,把垃圾桶里的验孕棒、验孕纸都捡出来看了一遍,也没再扔回去。
金洛辰三天两头的不舒服,也分不清真假。
许医生来看诊,瞧着张江黑脸阎罗似的坐在门口抽烟,不仅把烟掐了,还不让他进屋。
出来的时候就见着一地烟头,张江猛地抬起头和他对视,眉眼间藏不住的妒意。
这是,喜欢上了?
到了四个多月,金洛辰薄薄的肚皮开始发涨,像怀里揣了个小西瓜。
晚上睡着了会做噩梦,梦呓里是歇斯底里的绝望,“我是男的!不能生!”,“疼…生孩子疼!”,“从屁股里出来的…!”,“回家!…我要回家…”
孕吐许医生能治,心理上的毛病许医生可治不了。
“就是那回吧,第一次看见男人生,吓着了。”
“能治吗?”张江戒了烟,烦躁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地捻手指。
“我琢磨琢磨。”
过了八个月,情况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