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英人傻了。
他忽然犯起恶心，胃里翻江倒海，顾不上脸面不脸面，张开嘴就是一顿哇哇大吐。
床单被他吐得一塌糊涂，鼻腔里也尽是难闻的气味。
张瑾面无表情，让开身，等程锦英吐完，动手把弄脏的床单撤了下来，还特淡定地说了句：“幸好只吐在了这上面。”
“……”程锦英一脸懵逼，看张瑾耐心收拾狼藉竟然觉得好笑，抬手揩了下眼尾：“操。”
“你想干我，用你那根玩意儿？”
“疯子，疯了，我看你是疯了！”
程锦英跳下床立马开跑，卧室门都没挨着，就被擒回来。
锦英破口大骂，让张瑾放手，张瑾像听不见，单手抓住程锦英的衣领把人拎到身前，然后圈着他的腿让他坐到自己胳膊上，用抱三岁小孩的姿势抱起他往盥洗室走。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放我下来！”
程锦英拼命挣扎，张瑾却完全不把一个已经成年的Alpha当回事，轻而易举把他抱上洗手台，让他两腿分开坐好，抓着他肩膀按在镜子前不让他乱动。
“神经病死变态！去你妈的傻逼疯子，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程锦英抓着胳膊拼命挣动，嘴里疯狂输出，越骂话越脏，听得张瑾又皱了皱眉。
“嘴洗干净。”他冷声说。
随手打开洗手台上一瓶漱口液，捏开程锦英牙关灌进去，程锦英呛得直咳嗽，生理眼泪狂飙，洒在发红的眼睑下，漱口水也吐得满衣服都是，把胸前一大片衬衫濡湿，包裹住剧烈起伏的胸口。
模样有点惨，却还是条高贵的狗，绝不驯服地怒视新主。
张瑾把漱口液的瓶口再次喂到嘴边，“再洗一次。”
“唔唔，我操你……咳……！！”
好不容易等到张瑾不再纠结漱口这件事，程锦英反而惶恐地颤抖了一下。
在张瑾拽下他裤子，把涂着润滑液的手指伸向他屁股后面的时候，他终于怂了。
程锦英一把按住张瑾：“我不玩了，我认栽，成吗？靠，别搞这个……”
程锦英咬牙切齿：“你让我走，别说缠着你，以后见你面我他妈都绕道走。”
程锦英说什么也没能阻止张瑾的手向自己伸过来，慌得口不择言：“我不骗你，操，我不跟男的做，更何况我他妈还是个Alpha，我有什么好搞的你说是吧？”
“你有怪癖你喜欢操Alpha我可以理解，我弄不过你这个Omega我也承认，惹上你算我倒霉，都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啊啊啊！！”
任他怎么吵张瑾都无动于衷，掰开程锦英屁股，两根手指直接戳进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
“啊我操……”程锦英疼得直冒冷汗，嘴巴紧抿，用鼻腔短促地换气，抓住张瑾伏动的手腕，连眼睛都闭起来。
“放松。”如果只是两根手指就已经这样，还怎么放进去别的。
话音刚落，小穴却更加闭紧收缩，咬住手指，连最基础的扩张都进行不下去。
张瑾面无表情：“程锦英，你夹得我手指动不了了。”
程锦英：“……”
被人连名带姓说他屁股紧，程锦英心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过了半天咬牙切齿：“那就赶紧把你的手拿出去，臭婊子。”
张瑾看了看他，突然抬起他下巴压着他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封住他的唇，一边深进手底下的动作，舌在口腔肆意搅动，给人吻得彻底没了力气。
程锦英腰一垮，屁股里顺顺利利插进四根手指。
然后张瑾重新抱他上床：“现在我们两个谁更像婊子。”
“你，你他妈更像……”程锦英仰起颈，汗珠顺着优越的颈线滑落，他喉结滚动，视线向下一瞥，脸色瞬间变了，“我操你……别进来！”
“你那玩意儿根本插不进来，拿出去！！”
程锦英不敢看，张瑾正掰开他的大腿分向两边，扶着那根大宝贝往程锦英屁股里怼。
性器刚挤进去一个头便又滑出来。
“好疼，我说话你听不到吗，疯子！”
“都说了进不去进不去，听不懂人话吗，啊……啊啊！！”
程锦英不骂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忽然张开嘴巴大口呼吸，浑身不停地颤栗，瞳孔微微收缩又迅速发散，某一瞬间失去了焦点。
张瑾则呼吸匀称，虽然频率比往常稍微快了一些。
轻轻一动胯，便能立刻听到Alpha失控的喊叫。
“进去了。”长发垂落下来，张瑾重新撩到耳后，垂眸瞥了眼两个人紧紧契合到没有一丝缝隙的部分。
“小英，进去了。”
“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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