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呢?”
怎么家里就商之衍这混蛋?容鱼一看见他脸色就变差了。
商之衍:“刚刚骂的时候一口一个容隼,现在怎么又叫回去了?”
容鱼一噎:他一时间叫习惯了,又忘记改口了。
容隼电话里说商之衍在家里发疯,现在一看,也不是不能交流的程度啊?
“他不在的话,那我先走了。”
“等等。”商之衍忽然拉住他,“你不好奇他去哪儿了吗?”
“我好奇什么?你以为他上午帮着你说话,他就永远站在你那边了?”容鱼那张漂亮脸蛋上浮现出一丝怒意,“我告诉你商之衍,他容隼再怎么样都是我爸的儿子。他只要还想姓容,他就永远是我的狗。”
商之衍抵唇闷笑起来:“你的狗?也是……”他轻轻晃起自己的脖子,遮掩在厚重衣服下的项环响起一阵碰撞声,“我们都戴着容少爷的狗环呢。”
容鱼有些恶毒地想:是啊,他商之衍能冲他发多大的脾气?他不过是他爸从小给他养的狗而已。
“你天天和我作对,最近也不去讨好我爸……”容鱼幸灾乐祸起来,“到时候你就是第一个被我剔除出局的赘婿。”
“是啊……我好怕。容总最近对我意见很大,我现在想通了,爸爸和儿子总要讨好一个。”商之衍冷不丁贴过来的时候,还惊了容鱼一跳。
“你干嘛?!”
这他妈可是从小就想逃走的商之衍,一周能用十种不同花样吓哭他的死对头啊,突然冲他笑?
“你又发什么病?”容鱼用力想甩开他,却被男人用更重的力道扣住手腕,“商之衍,你弄疼我了!”
商之衍突然示弱:“容鱼,我难受。”
容鱼不耐烦道:“你难受就……”
“你难受?”
他瞥了商之衍几眼,发现这人确实脸色不太好看,脸色那么白,但又透出一丝很不正常的红晕。
容鱼没兴趣欺负一个病号:“你又去打拳了?”
他退让了一小步,商之衍反而得寸进尺起来:“没有,干了些刺激的事情,现在很难受。你给我打的药,药效发作了。”
“我给你打什么药……”容鱼说到一半忽然想起来,哦,是了,他好像是给商之衍喂了点药。
这人半夜翻窗,进他卧室来吓他,容鱼硬生生被他舔醒了。
一睁眼看见死对头,再好的脾气都要动怒,更何况是臭脾气的容鱼,他直接给商之衍灌了春药。
容少爷的表情纠结起来:“你……自己没弄?”
商之衍咳嗽了几声:“你讲讲道理容鱼,你给我灌了药,还把我锁起来了,要不是容隼有事找我,我早被你搞死了。”
“小少爷,我憋了这么久,像是要死了。”
“帮帮我……主人。”
容鱼这人,一向是有人顺着他就好说话,商之衍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他还叫他主人,他一下子膨胀了:“认错了?”
商之衍说:“错了。”
谁也不知道,容鱼的第一次欲望释放,是在商之衍的怀里。
两个在容总眼皮底下都能掐架的人,在一个月夜里滚到了一张床上。
抛开死对头的阴晴不定的狗脾气,这张脸还算是合容鱼的心意。
商之衍故意扯了扯领口的项环,“叮铃铃”的声音断续响起;“主人,我想你了。”
“哼。”容鱼还是有点生气:“你认错就这态度?下次还敢翻我的窗吗?”
商之衍直接拉着他就往房间里走:“去我房间。”
“商之衍!”
“一会告诉你容隼去哪儿了。”
容鱼被扯得腕子疼,气急败坏道:“我不想知道他去哪儿了,你再扯我试试?!”他大腿被谢庭舟捏得有些肿,现在要跟上商之衍的话必须快步小跑,超负荷的身体一时酸涩至极。
商之衍嫌弃道:“你走得太慢了。”
“那你不能走慢点?”容鱼的腿都是矜贵的,“你抱我过去。”
商之衍盯着他,眸色莫名:“这算是和好了?”
“谁他妈跟你和好?!别忘了现在是你在求我。”
容鱼扯着男人的衣领威胁道:“这几天回暖了,难道你想一直穿这么厚的衣服?”
他爸从小就教育他:这些都是爸爸给你养的狗,要是喜欢就当成童养夫玩着,我们小鱼想对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训狗自然也少不了狗环、狗链。
小时候的容鱼可比现在要更加肆意妄为得多,商之衍刚来容家的时候,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