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地,按照容隼那种不顾容鱼死活的操法,那只轻薄的套子竟是真的不堪重负崩坏了一点。
容鱼只感觉茎身进出时竟然有一些破碎的片儿剐蹭起了他的肠褶,几处敏感点顿时感觉到一阵剧烈爽感。软腔内湿意更甚,肉棒来回捣弄,像是插在了一汪永不干涸的泉眼中。
尤其是龟头顶撞的部位,最深处的娇嫩肠肉始终闭合着,茎头捣插了很久,都没把那儿肏开。紧窄的肠腔被越肏越肿,两侧肠壁逐渐潮热起来,无数软肉紧贴在男人的柱身上,起劲儿嘬吮。好几次男人快速往外抽出性器的时候,被干出淫性的嫩肉还饥渴地吮住了那些暴凸的肉筋。
一侧崩坏的套子就在反复地顶肏中,破开了更大的缝隙,几下功夫,等容隼猛地把鸡巴全根拔出的时候,那根性器上竟然只挂了丁点套子的残骸!
不等容鱼反应过来,容隼竟又往前一插,将火热肉棒肏进青年的肠穴里,湿濡的肠穴被干得格外软黏,那些嫩肉堪比半融的红膏,在持续粗暴的奸操下,往外滴滴答答地分泌出了一股股淋漓的热汁。
容鱼在疯狂的摩擦中,逐渐得趣,他忍不住动了动腿,夹紧了男人的脖子。
汗湿潮热的小腿蹭在男人颈肩,但下一瞬又被男人身上的热意吓得不住颤抖。
好、好热……
腿好酸,好涨……就连肚子里面也是,热得要疯了。
鸡巴强硬地撞击着,他的屁股上浮现出了大批的淫痕,容隼难得这样沉默,男人像是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怎么肏他上面了。
就这样狂肏了数百下,容隼才再次将性器用力撞到最深处,抵着那一团无法躲避的娇气肠肉,狂野地射出了一泡精液!
被、被内射了?
那就是顶端都全破了?!
容鱼吓得哭叫起来:“你买的什么套子!质量这么差劲!”
容隼甩锅:“是你惯用的,你喜欢的薄荷味的。”
怪不得呢……冰凉凉又火辣辣的,温和过后就是接着一股强势刺骨的侵袭感,像是要把这只嫩洞给刺激到彻底动情一般。
容鱼还是在怪容隼:“怎么办啊……弄在里面了……”
“我一会给你清理。”
为什么是一会……?
又是一声惊叫,青年又被扯开了腿。
容隼把那团几乎看不出样子的安全套摘下:“这东西没什么用了。接下来忍一忍。”
男人随手把东西揉成一团丢了,满脸失神的容鱼自然没看见那个套子的顶端一早就是被人用针扎破了。
这根本就是容隼的蓄谋已久。
“不……不行,不能肏了。我唔嗯……容隼,你他妈的放开我!”
等男人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作势又要肏进去的时候,容鱼气愤地抬起手臂,往男人的俊脸上甩了一巴掌:“我他妈叫你滚开!”
容隼被他打得脸都偏向了一边,男人好似完全不在意自己脸上骤然肿起的几道指印,大掌重新伸向青年的腿根,先是揉捏了几下,而后才重力挺耸进去。
“容鱼,新一周了,我们今晚把次数用光吧。”
“呜——啊啊……太深了……容隼,滚、唔嗯,滚出去……”骂了好一会后,男人还是掐着他的腰不断沉腰挺耸,那枚腻红的肠穴被肏得熟烂淌汁,没了那层套子的阻隔,暴涨到可怖的青筋无情地碾入那圈外翻的嫩褶里!
肉筋勾住娇艳淫软的嫩肉,快进快出,很快就抽插出数道喷溅着的热汁!容鱼腿根紧绷,饱满的大腿软肉被磨得更加红肿,叫男人的指腹往下一摁,竟是直接摁出了数个软绵绵的小坑。
青年呻吟几声,发现他的抗拒毫无作用后,才有些后怕地哭求了几句:“哥哥……哥,轻点,像以前那样蹭一蹭就好。我不难受了呜……真的不难受了……”
容隼凶狠地奸着他,还要可恶地折起他的腿。
男人有些轻微近视,平时上班的时候都会戴着一副镶金边的眼睛,瞧着斯文又温润,但这种时候容隼是不会戴眼镜的。
为了看清这只嫩鲍翻绽瑟缩的可怜模样,他必须要稍微往前压着身体,才能看见每一丝被他的粗屌撑开的褶皱……
翻绞着、收缩着。
他伸手,刮了几下——
“嗯,啊啊啊……别、别摸啊……唔……”
黏湿晶亮的肠液疯狂飞溅,有几滴直接溅在了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容隼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任由那湿黏的骚液顺着淌落下去,悬着滴落在唇边的时候,他才伸出舌头,故意将那骚液卷了进去。
“容鱼,是甜的。”
容隼定的闹钟响了三遍,他们才结束这一场漫长的性事。
“我怕你晚上找我,隔一小时就定了个闹钟。”男人将容鱼的腿从自己腰间放下,又替他按摩起被撞肿的大腿内侧,缓声道,“不过,今晚这闹钟倒是成了摆设了。”
刺激半夜,修养三天。
容鱼足足在家里呆了三天,才觉得自己的双腿勉强可以下地。
容隼这王八蛋,事后和他道歉,道歉有个屁用?
哦,哥哥只是心疼你被情欲折磨,想着你也25了,一直单蹭蹭,怎么能爽呢。这只是带你领略一下成年人的快乐罢了。
呵,冠冕堂皇,虚伪至极!
不过容隼似乎也知道这次把容鱼给惹毛了,从第二天起就一直住在公司里,省得碍了容鱼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