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容鱼反应很快地在射精的瞬间推开了谢庭舟,但男人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被他口射。
谢庭舟甚至还满脸茫然地凑过来:“哥哥怎么了?我含得你不舒服吗?”
射精中的性器还在不断甩动,浊白的精液飞溅在男人脸上,谢庭舟毫无察觉地被射了一脸。男人下意识动动鼻子,甚至还张开口,接住几滴精水。
容鱼从苏爽的快感中回神,冷不丁想起之前容星洲嘲笑他的话语,一时间又羞又恼,他急忙推开谢庭舟:“你是傻狗吗?都说了什么都听我的,我没你接精液,你喝什么喝?”
谢庭舟还委委屈屈地:“哦。对不起啊哥哥,我以为你想颜射我呢。”他左右转动着脸,“他们都说我挺好看的,我们以前有个教练想给我下药,还堵着我,说想射在我脸上。他说我这种小混血玩起来最带感了……”
说着,他又粘过来:“哥哥呢,不这样觉得吗?”
容鱼:“自己去卫生间洗个脸,脏死了。”
在谢庭舟凑过来的时候,容鱼就本能地想往后退:“洗干净点,多洗两遍。”说完,青年又懒洋洋地将自己摔进床上。
谢庭舟顶着还在往下挂精液的脸,定定地看着他;“我进去洗脸的时候,哥哥不会又突然走掉吧?”
容鱼不耐烦了,随手拿了旁边的枕头就往男人身上丢:“少啰嗦,快去。”
臭小狗还是犟得要死,容鱼这才给了个准话;“不走,今晚我睡着。还有……把你下面那根也给我洗洗干净。多搓几遍。”他一字一顿道,“我闻不得味道,记住了吗?”
谢庭舟被他骂了傻狗还乐颠颠的,容鱼躺在床上眯了会:虽然偶尔会有些反抗的动作,不过太乖巧的小狗也很无趣,反倒是谢庭舟这样的,大部分时间听话,偶尔反抗一小会,才更带感一点。
……
“嗯……洗好了?”躺得太久,容鱼差点真的睡着了。
谢庭舟翻身上来,男人身上只裹着一层浴巾,火热结实的胸膛上还有未擦干的水滴;“哥哥等久了吗?”
容鱼感觉有水滴在了他身上,瞬间嫌弃起来:“你怎么不擦干水?”睡意惺忪,说出来的嫌弃话又多了几分软绵绵的味道,谢庭舟忍不住又低头靠近、贴着容鱼的脖颈拱了几下。
“等不及了,怕哥哥又走了。”
容鱼:“唔……我不是说了吗,我今晚睡这。”
谢庭舟除了长得好看,身上该有的肌肉是一点不少,容鱼被他压得气喘吁吁:“起、起开……我喘不过气了。”
“我用特殊的清洗液洗过了,哥哥我现在很干净的。你闻——”谢庭舟故意凑过来。
说实话,容鱼只觉一股清香里掺杂着谢庭舟本身的气味,而且还是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占了上风。
闻着闻着,他好像真的有些热了。
容鱼算了算他爸爸规定的次数:那夜被混蛋容隼消耗光了,不过他从来不听他爸的,每次都偷偷吃点“野食”。
心下盘算后,容鱼屈起膝盖,顶了顶男人的身体:“除了舔鸡巴,你还会什么?”
谢庭舟一动不动,任由容鱼在他身上找乐子;“我会的可多了,哥哥要不要都试试?”
抬腿时,那枚殷红的肠穴愈发酸涩,得到容鱼的命令后,谢庭舟才轻轻地托起青年的双腿,将自己搓得发红的性器撞向那枚嫩洞口,
腿间湿意泛滥,龟头在滑溜溜的软洞上轻轻摩擦起来,力道不重,却极近挑逗。
谢庭舟感觉到容鱼略带热情的回应后,动作稍微露出一些侵略性来,硕圆粗热的茎头撞击的力道微微加重,湿润无比的洞口一下子被撞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来:“哥哥……里面好像很湿了。”
容鱼下意识地合拢腿根,刷地把这根性器夹在软绵绵的腿间,谢庭舟一下子被软肉包裹的快感刺激得动作一急:“哥哥……”
“戴套。”
谢庭舟却还是压着他不肯动,容鱼这次提高了一点音量:“不是答应什么都听我的吗?”
小狗被他凶了,委屈巴巴地盯着他瞧:“我戴了。不信你摸。”
谢庭舟抓着容鱼的手腕,叫他感受了一下那根粗长可怖的火热肉刃,坚挺肥涨,每一根虬结的筋纹都清晰至极。
花言巧语。
容鱼毫不留情地握着谢庭舟的鸡巴根部,用力一捏!
“唔……哥哥……疼……”谢庭舟这个时候倒是卖可怜卖得比谁都会,“小狗的狗鸡巴要被掐萎了。哥哥疼疼我……轻一点揉。”
青年嘲讽他:“不是戴了吗?我看起来很好骗?”容鱼一点没留情,干脆上了指甲,指甲嵌入那些起伏蜿蜒的青筋内,对着茎身上下抠挖着!
谢庭舟心里偷笑:确实挺好骗的。
不过男人面上却还是维持着可怜小狗的表情;“我哪里骗哥哥了,真的戴着呢……”被掐着鸡巴,谢庭舟还是不老实极了,“这是皇帝的安全套……哥哥怎么聪明,怎么会摸不到呢?”
容鱼:“……”
洞口被他这样连续顶弄几下后,愈发松软,淅淅沥沥的汁液溢出,很快就润湿了男人的肉屌。
谢庭舟轻撞了一下,又听到容鱼几声微弱的呻吟声:“这儿好像有些肿了。”
容鱼现在已经能非常准确地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我把你养在这,不是为了让你管我闲事的。不愿意伺候的话,那你现在就滚。”
谢庭舟收敛了动作:“我只是有些心疼哥哥,那个人真是粗鲁。哥哥这么好的人,就应该被好好伺候着,我会让哥哥舒舒服服、一点都不会感觉到难受的。”
见惯了商之衍他们那样,惯喜欢得寸进尺、追根问底的人,乍一看见如此体贴的谢庭舟,容鱼整个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只能进来蹭蹭,等我爽了你就拔出去。在我彻底舒服之后,你只能一直硬着,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