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时,容鱼被玩得浑身湿哒哒的,背后沁出一身热汗,吹了点风就叫他瑟瑟发抖。
“我,嗯……自己走……”
容星洲轻轻摇头:“小鱼刚刚流了太多水,腿根都肿了,现在应该走不动吧?”
司机忽地叫住他:“先生,今天还要去公司吗?”
容星洲淡淡道:“不去了,这两天我身体有些不适,会在家休息。你通知一下霍孟,有什么重要事务的话,让他组织视频会议。要是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就不要打扰我了。”
“是,先生。”司机离开前不经意间往容星洲手上瞥了眼——
先生日日不离手的扳指,不见了?上面只有一圈浅浅的红痕,和一层湿润的水光。
他小叔什么意思?难道要留他好几天?
容鱼涨红着脸,有些不满:“小叔,这事我们应该算是一笔勾销了,你那天和我打电话弄我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哦?”容星洲抱着他往里面走,顺便低头替青年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还没检查完,怎么就算一笔勾销了?小鱼在这种地方和我算这么清楚的账,倒是叫我有些难过了。”
男人缓步往内走,声音低沉下来:“当年你招我的时候,可是天天给我递着笑脸。哪像现在,说你两句,就给我落个脸色。”
容鱼震颤着,娇呻道:“不、唔不一样……”
“呜——拿出去……”
那枚扳指被容星洲放在了他的体内,现在动一下身体,肥厚娇嫩的唇肉就会不可控地互相磨蹭起来,那只淫贱浪荡的肉穴自从被商之衍抹过药后,就一直保持着格外濡湿的状态。现在含着异物被反复摩擦,简直和挨肏也没什么两样了。
容鱼受不住这般难耐的折磨,他略微挣扎,花核又不小心蹭在内裤上,被迫顶磨了好一会。忽地,腰眼也跟着一酸,腿间白花花的嫩肉像是猛地被一股尖锐电流袭击!柔软肉瓣饥渴地绞缩起来,贴着男人精瘦的身体来回摩擦。
容星洲:“你以前就想摘下我这枚扳指,今天送给小鱼,小鱼也不喜欢吗?”
容鱼的脸红通通的,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小叔,你怎么也……”
“也?”
容鱼呜咽一声,被男人捏着花核重重抠挖了一记,青年急忙改口:“他们欺负我,小叔怎么也要欺负我……”
容星洲笑他:“他们哪个能欺负到你头上?就你这少爷脾气,谁敢惹你不痛快,嗯?”
这话他是真心说的。
容鱼以为的容星洲:冷淡神秘,不争不抢,专属的那一份温柔还全用在容鱼身上了。
仗着那一丝独特的爱意,所以容少爷才那么容易就跳入了他的陷阱里。
可十年前的容星洲和这些词,一点都不沾边。
他的前半生,只能用叛逆二字来形容。
17岁就和父亲出柜,被打得只能爬出家门,还不忘给父辈添点堵,伤还没好就偷摸一把火烧了他们的船货。等容家反应过来后,他就被家族里除了名,那位要和他海誓山盟的‘爱人’,在第二天就给他留了信分手说拜拜了。
可是凭什么呢,他们都是容家人。
他就要被打成重伤,还要被人设计,爱上一个骗子、再被逐出家门?
容鱼就能从小安稳长大,周围一群人给他保驾护航?
好像容鱼一出生就该是享福的,他吃不得一点苦,那么多万里挑一的男人全被容珹挑来给容鱼当了赘婿。
诚心说,容星洲最初是嫉妒的。他接近容鱼,就是想瞧瞧这小东西有什么不一样的,凭什么能得到和他完全相反的待遇?
他戴着一张面具接近了容鱼,显然这小东西很喜欢他塑造出的形象。
……
容鱼:“还能有谁,商之衍,容隼,还有你!”
青年报起名字名字来,连停顿都不带的。
“既然都念了我的名字,那小叔也给你检查检查。”
“什么唔……?”容鱼吓得睁圆眼,“小叔……”
到底是什么检查?
容鱼不断找着托辞;“你刚刚不是说这两天身体不舒服,那你好好休息,我呜——”
容星洲抬手往他腿间抽了一巴掌,那枚含在嫩屄口的扳指被这一下,抽得往内深入几分!
软肉晃来晃去,花穴感觉到一股饱胀感,嫩肉搅动间,发出了一串黏腻的滋滋水声。
往浴室走的途中,容鱼就被男人把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个干净。
“小叔……”
容鱼又尖声叫道:“容星洲!你做什么!”
容星洲:“小叔都不叫了?”
刚好,他本来就不想当什么小叔:“你知道你爸最开始找上的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