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鱼忽地问他:“你是不是因为我那天把你锁在里面,所以不高兴了,才弄这些东西来气我?”
谢庭舟眨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我怎么会生哥哥的气呢,我所有的空闲的时间都用来想哥哥了。还有回忆和哥哥做爱时候的、各种细节……”
青年:“??”
“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容鱼看着他那张漂亮和清纯糅合着的脸,忍不住反问自己:他在人群中一眼挑到谢庭舟,当时有想过这小狗养起来会是这样的吗?
嘴巴跟抹了蜜一样,但那些甜到拉丝的糖浆将他蹭蹭裹缠住,等容鱼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些难以抵抗这样的谢庭舟。
“想你啊哥哥。”谢庭舟笑着,长腿一勾,直接把容鱼一起拽到水床上来了。
谢庭舟腰腹用力,带着那水床不断颠簸起来,容鱼被晃得惊呼:“谢庭舟……停、停下来……别扭了,要摔出去了……”
他们可还是在边上呢,怎么就这么胆子大了!
“我之前查过的,他们都说腰力好的,在水床上做爱会特别舒服,哥哥不想和我试一下吗?”
容鱼被他说得有些情动,但一想到自己那些超标的次数,忍痛婉拒:“下次,我今天有点累了。”
谢庭舟听到这个回答,眼神一沉。
“乖啊,别动了,让我唔……下去……”
“那我帮哥哥抹点药酒。”谢庭舟扣着容鱼的腰,然后伸手去拿一早准备好的药酒。
容鱼被他圈在怀里,怎么都躲不开。
虽然在上面,但怎么这么憋屈呢?容鱼一恼,当即就拍了拍男人那根不断膨胀、还嚣张顶戳他的性器:“抹什么药酒?给你这根摸一摸得了。”
他这一摸不要紧,容鱼只觉掌心一烫,圈住的那根肉屌竟然就突地涨大了一圈!隔着裤子他都被那一团鼓鼓囊囊的性器惊得一颤——
一股潮黏的湿意蔓延开来,因着他这几下摁压,谢庭舟原先干燥的裤子竟也洇湿了大片的深色水痕。
容鱼觉得有意思:“反应怎么这么大?”
他不急着起身了,反手更加重力地握住男人的阴茎,就这样隔着一层布料,用掌心不断摩擦起粗热的冠头。
谢庭舟不出门,裤子也是挑单薄又透气的穿。现在便像是在和青年柔软的掌心亲密接触了一般,软绵绵的掌心肉蹭得他腹下欲火四起。
小狗眯着眼,假意求饶起来:“好哥哥,弄得我好难受……我已经硬了很久了。”
容鱼饶有兴致地反问:“哦?没自己撸?真忍得住?”
“唔哈……忍、忍不住。但是我担心,发泄的次数多了,就不能给哥哥上缴优质公粮了。我,我一直忍着。”谢庭舟现在装起柔弱来相当自然,毫无演戏痕迹。
教容鱼怎么都想不到,他以为的乖巧小狗,实则皮下罪恶的灵魂早已被欲望彻底侵蚀。
“这么乖?倒是比他们贴心。”后面那句声音太轻,谢庭舟一时没听到全部内容。
坏小狗听不到自己想听的,就开始暗搓搓使坏。他装作无意地动了动腰,将那枚硕硬无比的冠头往容鱼的掌心狠顶。
容鱼威胁似的捏了捏它:“撞什么呢?这不争气的小东西可是要流泪了。”
他一收拢手心,就听到一阵“滋滋滋”的水声,无数黏稠腺液从马眼处涌出,谢庭舟的呼吸声也跟着愈发急促起来。
“哥哥轻一点……疼、疼得很……”谢庭舟委屈道,“真的从哥哥走后就没碰过它,它现在好热好涨,也好敏感的。哥哥要是再捏几下,它就要射在哥哥手里了。”
谢庭舟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期待无比:他巴不得射在容鱼手里,把青年皙白的手心射得乱糟糟的,当然,光是手还不够,他的鸡巴想插进更加柔软骚淫的嫩洞里……
容鱼不理会他的调情,随手往男人的鸡巴上抽了一巴掌,谢庭舟顿时一夹双腿,连续动了好一会。
身下水床因为他的动作持续晃动起来!容鱼被摇得急喘,只觉那蓝色的波纹像是要晃晕他了。
“我给哥哥涂药酒,哥哥别欺负我了……”
谢庭舟假意退让,用上药酒来为自己换取小福利:“上次哥哥生病吓到我了,这还是我托人找的,他们说,这个对身体很好的——”
容鱼往他手上敲了一眼,实在看不出这东西会有什么大作用,不过总归都是伺候他,容少爷点点头,答应了。
“动作小心点,我腰有点难受。”
谢庭舟在自己的掌心里倒了许多药酒,又问;“怎么会腰疼的……?”他的表情又紧张起来,“是我上次肏得太狠,把哥哥的腰撞坏了吗?”
容鱼臊得脸红;“不是!睡觉时鬼压床了,不小心扭到的!”
“哦。”
怎么听这语气还有些失落?他在失落个什么劲儿?
谢庭舟先是往容鱼的后腰上轻揉了数把,观察着容鱼的表情,见青年舒服地眯起眼享受后,才移动着,摸往青年身下的花穴。
容鱼被人托起,把两瓣丰满的臀肉和娇嫩臀缝尽数挑逗了一遍,青年微微睁开眼,警告性地看了谢庭舟一眼:“好好抹,别弄多余的事。”
谢庭舟的眼神透出一点狡黠:“什么叫多余的事啊?哥哥的小穴都被肉棒肏肿了,这药酒的功效可是很强的。不管是外面,还是里面……都能起到包养作用。”
容鱼:……
他可真是又看走眼了。
“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多花样呢?”容鱼问。
“又是水床,又是那么道具的……”容鱼抬眼看向对面的一排展柜,笑骂起来,“可真有你的,柜子叫他们连夜打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