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易替他老大抱不平,对面的商之衍却不自觉愉悦起来:“知道了。这事做的不错。”
“尤叔,我爸呢?出去了?”
尤睿:“有点事,去容家老宅了。小少爷在外面玩得怎么样?商少爷呢,没跟您一起回来?”
容鱼:“他啊,有事忙去了。”
尤睿微微皱眉:“月底了,他早该回来了。”
“什么?”容鱼没听清。
尤睿转移话题:“对了,岑少爷今天凌晨刚回来的,还在屋里睡着,少爷先前不是说很想他吗?这个点他应该也快醒了。”
容鱼有些惊喜:“岑书?他回来了?”
等欣喜过后,青年又板起脸:“我倒要看看他弄什么借口糊弄我呢。晚回来这么久。”
容鱼照例不客气地直接推门进去了,他进他们几个的房间,比进自己房间的次数还多。
“岑书……”
青年刚踏进去半个身体,就被人捂住了嘴,男人贴着他的耳边哑声道:“嘘——我在打电话。”
对面的人耳朵可尖,一听这话竟然全部起哄起来:“我去!岑哥一回家就和嫂子开始亲热了啊?怪不得呢,大家都答应出来聚一次,就岑哥归心似箭的!”
岑书笑骂过去:“别什么脏东西都乱说出来,回头我回去了收拾你们啊。”
“嘿来啊来啊,我这被特训了几个月啊,昨晚在软床上睡了个放松的觉,我觉得浑身都不是滋味啊!太怀念被岑队没日没夜抽打的滋味儿了!”
容鱼睁圆眼:“唔?!”
他们在说什么脏东西呢!
青年被捂着嘴巴,发出了几声黏糊糊的喘息声,那几个队员大抵是喝高了,竟然更放肆地打探起他们的关系来:“别抢手机,让我凑近听听!队长刚刚是不是在和嫂子干什么坏事呢?我可都听见了啊!”
一个队友更是气沉丹田,大吼一声:“嫂子——!我来告状了!我们队长私藏你的蕾丝内裤,每晚上都偷偷对着冲啊,一边冲一边喊老婆……”
容鱼愣是被这一句吼得耳膜发颤,他不敢置信地瞪着岑书:他怎么可以这样?
青年羞得满脸透红,好不容易把男人的手从自己脸上扒下来后,就命令岑书:“挂了!”
岑书对着手机来了句:“你们几个啊,我都记着了。”
“噫——好听话哦岑队。”
容鱼:“不许再多说一个字!”
岑书把手机界面给他看:“真挂了。”
容鱼:“你老实交代,他们还知道什么,你是不是故意当着他们的面撸的?”
岑书无奈道;“就那一次,我当时和你打电话,太入神了,我没注意到他们回来了。”
“真的?那他们还说什么了?”
男人的视线顿时变得灼热起来:“你确定要听?”
‘和嫂子玩这么花啊岑队~’
‘别说,我上次也偷偷听过一次岑队和家里那位打电话,我的天你们是没听见啊,什么叫温柔可亲啊,什么叫绕指柔啊,我算是懂了:啊!爱情让寒冰融化,让利刃收芒啊!’
想来不会是什么好话:“不听,我没兴趣。”
容鱼耳根子一烧,刚要从男人的怀里钻出去,又被人横抱放在床上。
“唔,轻,轻点……我腰疼。”
岑书动作一顿,要去检查他的腰;“怎么腰疼,扭着了?”
容鱼支支吾吾地:“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滚下去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别看了,摸得我好痒……”
男人俨然没那么好骗:“真的?”
“真的。”
“不影响运动的话,那我轻一些。”
容鱼惊喘一声:“等、等等……”
他身上的印子消退了吗?酒店里不比家里,好多消肿的药都没带着,商之衍那王八蛋是不是在他身上咬了好几处啊?
“不是摔下去的吗?怎么会有那么多齿痕?”岑书平时默不作声地,真在床上弄人的时候却强势许多,容鱼被他精准地捏住了敏感的腰窝,一脸蹭了数下,登时哆嗦起来。
青年本能地扭动起细腰,试图从岑书的掌下逃脱;“我都说了摔疼了,你怎么还捏我……”
许久不见,岑书变黑了一点,头发也短了点,露出的眉眼看着极为凌厉,男人紧盯着容鱼的时候,倒是叫他产生了一种即将被捕食的错觉。
“之前爸爸回来,我们凑在一起庆祝了一次,当时大家都喝多了,我身上不小心被抓了几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