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岑书的‘不听话’,他被迫独守空房了。
容鱼命令他:“绝对、不允许爬窗……偷偷开门锁也不行。我知道你们厉害,什么锁都能开。”
岑书无奈道:“会开锁的是我那个队员,我不会的。”
容鱼哼了一声:“谁管你,反正你给我呆在自己屋子里。”说完,容少爷又反悔了,他捏了捏自己涨红的腿根,又酸又痛,气得他忍不住踢了男人一脚,“你去客房睡,我今晚睡你屋。”
快累死他了,容鱼根本生不起再走一步的心来。
岑书站在他床边,高大的身躯透露出小小的委屈:“小鱼。”
“干嘛!”
“我一个人睡不着的。”
容鱼想也没想,掀开对方的枕头,果然又发现了不少‘宝贝’。
青年暗自嘀咕:真是低估你了岑书!
他把东西丢进男人怀里:“我碰过了,你抱着这玩意睡吧。”
岑书知道没办法要求了,趁着容鱼扭头的时候,弯腰捧住青年的脸颊,又亲了几口。
“那好吧,明天见,小鱼,我今夜也会努力梦见你的。”
容鱼被猝不及防亲了一口,怔愣了会:“什么?”
他反应过来:“不许梦了!”
“还有这个,给你。”岑书递给他一个小盒子,里面照旧装了这次岑书完成任务后,得到的奖励勋章。
这样的礼物,自从岑书成年后,容鱼一年能收到好几个。
他随口问了句;“这次的看起来更厉害一些。”
岑书嗯了声;“所以时间线比较久,才耽搁了。”
这也意味着岑书遇到了更多的危险,他和男人做爱的时候就发现了,对方身上多了很多伤痕。他撩拨岑书,亲吻他伤口的时候,男人整个人都在发抖。
容鱼下意识就有些心软,想着要不松口算了。
等他抬眼发现男人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时候,才狠狠咬牙:呵,能耐了啊岑书,学坏的地方可不止一处呢。
容少爷冷酷无情地拒绝;“收下了,你去睡吧。”
岑书有些气馁,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副队的建议那么多,目前才失败了两个,不急的,刚好今晚可以去‘补习’一下,什么叫痴汉。
但岑书没想到,容鱼这次能别扭到这个程度,第二天还直接跑了!
尤睿顶着完美管家的人设,温和笑道;“是的,一大早就出去了,没说去哪儿。小少爷年纪大了,在外面认识一些新朋友也是正常的。”
容鱼有一段时间没来见过谢庭舟了,这位‘新男朋友’,都快要被逼疯了。
容鱼:“去哪儿了?”
谢庭舟:“哥哥还问我呢,这么多天了,都没来找过我,我被关得闷了,就出去散散心。”他怀里捧着一束鲜花,“喏,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刚好在花店附近,就给哥哥挑了一束,鲜花吗?还有这个——这是我最近认识的邻居阿姨送的,我觉得很漂亮,借花献佛,送给哥哥。”
容鱼接过花,懒洋洋地夸了他几句,随后就把花束往旁边的桌上一放:“我不会插花,你要是喜欢的话,自己插上。”
谢庭舟好些天没见着他了,哪里有心思去管插花不插花的事,他只随手从花束里抽了一支出来,然后就黏糊糊地往青年身上贴。年轻的躯体火热非凡,一下子把容鱼弄得有些热了。
“呃嗯……唔,谢庭舟,先、先起来,别压着我……”
“还有精油呢哥哥,你之前不是和我发消息说扭着腰了吗?我给你抹一些精油,再给你按摩按摩。”
容鱼根本想不到男人身上怎么会带着那么多东西:“你……你从哪里弄来的……又是和上次的药酒一样的?”
他想到之前被酒瓶插菊穴的事,就禁不住冷下脸:“你这次要是还敢自作主张,就给我从这滚出去。”
谢庭舟委委屈屈地:“哥哥这么久不来看我,好不容易来了怎么还凶我呢。我真的好想哥哥啊……”他眼眶都湿红了一块,看着可怜至极。
但被牢牢对方身下、无法动弹的人却是容鱼。
男人往容鱼身上倒了点精油,动作轻缓地开始给他按摩大腿根和腰侧。饱满的臀部也被抹了精油,仔细地揉搓了一遍,谢庭舟倒是没做别的什么动作,老老实实地帮容鱼按摩了好一会。
没多久,青年的身体就开始逐渐发热,他下意识地呼吸加速,两条绷直的大腿被揉得有些痒意,他动了动,将自己的臀部往上抬起一些。
“哥哥身上好香。”谢庭舟亲昵道,“擦了精油更香了。”
他微微晃着头,像只乖巧的小狗在讨赏一样:“这味道好闻吗?我选了很多味道,最喜欢这个,觉得最配哥哥了。”
清新中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魅惑,越是细细嗅闻,那点缠绵的味道就越是惑人心。
容鱼被他摸了会,自然也反应过来对方意思了,他屈起膝盖,轻轻顶了顶对方的性器:“真的那么乖?憋了这么多天,自己没撸过?”
谢庭舟坦诚道;“当然没有,我是哥哥买下的,我整个人都是属于哥哥的。当然那里也是的……”他握住容鱼的一条腿,将其朝着侧边微微拉开,然后将自己膝盖挤了进去,右膝卡在青年腿间,阻挡了容鱼夹腿的动作。
男人又慢慢地前后耸动起腰来,让那根半勃的性器隔着裤子去顶弄青年的下体——
他还屡次三番地去撞击容鱼的膝盖:“上次打电话的时候,哥哥说要给我一点‘教训’的。”他眯着眼,神情有些狡黠,“哥哥用膝盖把我弄硬吧,然后我再来伺候哥哥好不好?”
容鱼被谢庭舟弄得腿间濡湿,微微抽搐起来的嫩肉里升腾起一丝苏爽的快意,数道淫液从那只殷红柔软的嫩屄里喷出,很快就把内裤打湿了一团。
谢庭舟一边主动往青年的膝盖上磨鸡巴,一边又把容鱼的内裤往侧边拨开一些,布料卡在一瓣肥厚唇肉上,很快就逼得那枚窄穴微微绽开……
露出的一点绯红软肉不断瑟缩起来,谢庭舟拿起那支花,小心翼翼地抵在红艳艳的穴口。
“哥哥的小屄都肿了。”谢庭舟的语气说不上来是不是夹杂着醋意,容鱼还没分辨出男人的意思,就被这只突然变脸的小狗,扒开肉洞,慢慢地将一整支花都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