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星洲很快就离开了顶楼,只剩下岑书一个人靠着栏杆看月亮。
他一直很忙,除了训练就是出任务,鲜少有空闲的时间。就算是看月亮,那也是任务过程中,为了判断接下来的行动计划。那些陪容鱼的时间都是他强行挤出来的。
这样单纯、毫无目的性地看月亮还是头一回。
【岑队,经调查发现,18年前,您父母的那场车祸,背后的主使人,疑似与一位**有关。】
【岑书,做个交易如何,我这里有关于你父母的一些小小的线索……作为交换,我需要你在几天后陪我去一趟码头,我需要你帮我‘拦截’住一个人。】
【小岑啊,很抱歉,我赶到的时候,你爸妈已经不行了……孩子,你要坚强。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小鱼就是你的亲弟弟,容叔叔会把你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照顾的。】
容星洲去处理容隼的事了,今晚只会有他陪着容鱼。他现在回去的话,应该可以赶上容鱼睡醒。
但岑书脚步一顿,又停住了。
男人抓着扶手的右手忽地收紧,手背上赫然绷出道道狰狞青筋,岑书粗重地喘息了好一阵,还是没能过了心中的那一关。
容鱼对他来说很重要,但他早逝的父母,同样很重要。
半夜,容鱼迷迷糊糊睡醒,他叫了岑书几声,他这次有了之前的教训,昏沉间就提醒自己别叫错人名。
结果他叫了半天,屋里都没个人声回应。
唔、人、人呢?
他睡太久了,头格外晕,刚坐起一会,又躺了回去。
眼前开始冒星星了,容鱼有气无力地躺着,四肢格外酸涩:“王八蛋……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呸,除了我之外的男人,没一个好鸟。”
答应他的事,怎么一样都没兑现?
容鱼实在没力气,准备再躺一会,旁边摆着食物,应该是岑书之前教人准备的。
唔,还是等彻底清醒了,再爬起来吃吧。
房间里忽地弥漫着一股醉人的香气,气味逐渐变得浓烈,他刚产生一些狐疑,呼吸间却不小心吸入了许多。
……
“呜……好、好香……”
……天,头又开始晕了。
容鱼有些恼怒:到底是谁给他点的香?还是他极其厌恶的味道。
他正欲起身把熏香熄灭了,意识却在挣动间,愈发涣散……
容隼算着时间,觉得青年差不多被迷晕之后,才推门进来。
他干这种事已经相当熟练了,进门后还在门把手上栓了根线。
“为了见你,哥哥可真是花费了很多力气……”
一个容星洲一个岑书,就差没把排挤两个字印在脑门上了。
容隼将人小心翼翼地侧翻过来,带着凉意的手指沿着青年紧绷的背脊沟一路滑下去——
容鱼下意识皱起眉,又扭着腰,晃起腿来:“唔……不、不要……”
容隼听到他念了人名,便附身凑过去——
念了那么多名字,却没叫一声哥哥。
男人的脸色越发冰冷。
“小鱼,果然是离开哥哥身边太久了,不仅身体把哥哥忘记了,记忆也把哥哥忘了。”
容隼动作间,忽地在看见缠在青年腰间的腰链。在他眼里,这等淫巧的玩意儿可谓是做工精细,一看就是使用者花费了心思了。
哼,容鱼总是能招惹到不同的人,想方设法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些属于自己的痕迹。
容隼的手指勾住侧腰上的细链,往外轻轻拉扯,容鱼顿时被扯得不住挣动起来,他又怕疼、又敏感,却不知怎么快速脱离这一状态,最后只能被迫跟着男人的动作,叫对方用手指和腰链,掌控着他的行动。
男人又把容鱼抱到旁边,然后才看清了刚刚紧贴着青年胸口的东西——
原来除了腰链,还有配套的胸链,怪不得刚刚看见容鱼半开的睡衣里有数圈交错的红痕。如果这印记是他留下来的,容隼大概会更愉悦一些,可现在他睁眼闭眼,都是脑补得他的弟弟被别的野男人,压在身下,缠上了这些色情淫糜的玩意儿……
容隼愤怒急了。
身上未好全的地方也开始隐隐作痛。
他忍不住加快速度,再一次把青年的衣服尽数脱光。
男人俯下身去,握住容鱼的一团乳肉轻柔地按摩起来,待到那处柔软嫩肉逐渐膨胀起来时,男人才张口含住了那枚柔软的嫩粒。
容隼用指甲在那圈薄嫩的乳晕上来回刮了几下,那颗娇嫩的蕊尖顿时微微颤动起来。火热的舌尖便卷住那粒肉物,来来回回地顺着那些瑟缩的褶皱舔舐、嘬吮。
容鱼很快就受不了了,挣动着开始左右扭动。
“唔……走、走开……”
青年哭喘了几声,眼角逐渐氤氲出了淡淡的水汽,漆黑长睫被泪水浸润成一缕一缕的簇状,看着可怜极了。
容隼非但不走,动作还变本加厉起来,他干脆用指甲抠住那团娇嫩的软肉,容鱼吃了痛,这次学乖了,不敢再乱动。
男人伏在他身上,吃了半天的奶子,等到他把乳首从口中吐出来的时候,这颗奶尖已经比旁边的那刻肿胀了一圈。娇嫩的蕊豆几乎像是要破皮一样,红得荼蘼,圆滚滚的嫩粒上不见一丝褶皱,容隼屈指往这颗乳头上弹了一下,湿红嫩粒顿时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