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人了,一开始明明什么都听自己的,结果半途就跑了!
“因为我那天翘了训练,后来被罚了。我在床上躺了一周。伤势好了之后又被编入了一支实习特训队内,我们被没收了一切和外界联系的设备,然后进入了荒林里,一呆就是快两个月。”他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联系你,是我……没法联系你。”
容鱼一噎:“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岑书:“怕你有负担。”
“那你现在怎么又……唔。”容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岑书又将他扛起来,往花园里的小亭子里走,里面是干净的,应该是岑书提前过来收拾过的。
男人把容鱼摁在亭中的雕花石桌上,柔软的肚子被磕得有些发麻,容鱼忍不住哼喘起来。
“岑、岑书……”
“因为我想做一点,那时候没能做完的事。”
“从容家到这……大概够我们做上三次的了。”
容鱼瞪圆眼,越想越害怕:“你……你当时就在想这事?”
岑书“嗯”了声,又说:“当时是看月亮,现在没月亮,好在可以拿日出凑合。”
腰下的雕花石桌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容鱼被托起屁股,往上移动了点距离,紧接着他的裤子就被男人往下拽到了腿弯处。
“唔……卡、卡着了。唔……”
“昨晚就这么光着睡的?”
“别、嗯呃,别捏我哪儿,唔!”容鱼抖了几下,两条细长的白腿来回蹬动个不停,岑书忽地伸手摁在他的腿根处,捏住了他的两瓣骚淫唇肉,来回地抠挖,用指甲刮过之后,竟然又捻住了往旁边濡湿火热的大腿根部按过去——
唔,好、好烫……
容鱼一时间分不清是自己的阴唇被男人揉烫了,还是自己的大腿软肉上的温度就没有降下来过。他忍不住张开唇,不住喘息起来。
但岑书的动作不停,手指又倏地往前一戳,直接顶开了他腿心那道凹陷的湿润红缝,搅开一团粉润的稠腻软肉,就开始转动着黏腻起来。
不过几秒的功夫,就有一缕湿润的热液顺着青年不断痉挛的穴腔里喷涌出来,岑书又多加了根手指,而后两根手指分别抵开在屄腔两侧,稍一用力,就将这团软肉再次分开了一点。
容鱼脸上遍布着潮湿的红晕,他半眯着眼,眸光涣散,像是已经被手指奸得半昏半睡了。
“内裤是谁给你扒掉的?”
容鱼被抠得不住朝上弹动,双腿叫人夹着,再怎么酸涩到极致,也没法做出更加激烈的反抗。
他艰难地想了一会:“可能是唔……谢、嗯庭舟……脱的……”
“可能?”岑书又一根手指朝着容鱼的阴阜摁了过去,这次是那颗淫软涨圆的骚豆子,被男人用指甲从濡湿的花唇里抠了出来。
容鱼顿时像是被一阵电流狠狠电击过去,无尽的快意在体内流窜开来,一泡湿淋的蜜液毫无预兆地就从那枚被手指撑开的骚穴里喷发出来!
就连岑书身上的衣服都被弄湿了一点。
男人干脆把自己的裤子拉链也解开了,一根粗大的性器直接从里面跳了出来,尺寸惊人,分量可观!
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是已经可见其怒涨后的雄姿。
“没有了,嗯啊!没有别人,只有嗯……谢庭舟啊……”
他昨晚半梦半醒的时候,就感觉到床上多了个谢庭舟,然后还没等他的意识完全清醒,他就再次昏睡过去了,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分明就是在岑书的床上。
“撒谎。”
容鱼觉得岑书太过胡搅蛮缠了些:“是不是你嗯……自编自导,我内裤是你扒掉的……”
岑书:“我给你扒掉的话,我怎么可能不给你换上我喜欢的那些内裤?”
容鱼又突地抖了几下,那点黏稠的水液几乎要在手指和屄缝间拉出数道银丝来了,他在这场毫无规律的抽插中,愈发哽咽起来:“你,你好烦……你不是说不生气了吗……我真的不知道,我睡着了。”
“谢庭舟给我们下药了,我和容星洲都在地板上睡了半夜。而我去你房间的时候,谢庭舟和容隼一左一右抱着你睡得正香。”
容鱼听到容隼名字的时候,睫毛都忘记颤了:“……容隼?”
怎么还扯上容隼了?
“我真的不知道唔……嗯啊!”
大腿上仅存着一丁点布料包裹着容鱼的身体,他挣动得越发厉害,大腿上被勒出来的红痕就越发娇艳。
岑书抽出手指,又将青年的两腿掰开,径直拉成个高难度的一字马,随后一挺腰、一耸胯,疯狂地冲凿了进去!
“啪啪”数声,那根粗大的肉棒全根插入了青年湿哒哒的脂红肉屄里,岑书前后挺插,粗壮茎身只余下一小截露在外面。
容鱼被人架着腿,顶得全身摇晃,屁股和后背贴在石桌上不知道来回摩擦了多少次。时间久了,那股酥麻感就愈发强烈起来,自尾椎骨泛起的一阵痒意,快速地逼进他的大脑中。
“嗯……”
挂在男人臂弯上的小腿情不自禁地抖动起来,那一团盈沃的雪白软肉几乎要被岑书掐出几个小小的凹陷。手指不断游离着,鸡巴快速奸操鞭笞的过程中,容鱼感觉自己的双腿好像已经被岑书彻底摸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