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那算了。”
“够了唔……拿出去……”
拿出去的手指又突然塞了进去,容鱼一时按捺不住,发出了一连串高昂的叫声。
路面忽地有些颠簸,那手指拐了个弯,在他的肉穴里狠狠一顶,戳得那花心剧烈抽搐起来。
“你嗯……要带我去哪儿?”容鱼故作冷静,“你不等曲乐池了吗?岑哥可是从特训队出来的,你的手下应该,唔……!呜啊——”
“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关心别人呢?你放心,岑书是有两把刷子,可他不是中枪了吗?”商之衍饶有兴致地低下头,忍不住就动手开始往容鱼身上各处揉捏戳弄起来。
容鱼怕痒,又怕疼,被他不知轻重地乱戳,弄得哭腔愈重。
“神经病……”
“你拿……矿泉水瓶做什么,我不要喝水。”他都被射了一肚子东西了,现在下身那个隐蔽的脂红小孔还有些酸涩,隐隐酝酿着一点微弱的尿意。
容鱼扭开头,生怕商之衍突然发难灌他水。
谁知男人打开瓶盖,那瓶口竟是直接对着他的小穴顶了过去!转瞬间,细窄的瓶口一点点没入了绽开的鲍穴中。
软肉吞吐,缠绵至极,那一圈骚肉瞧着还有些热情,紧紧贴含在瓶口上,周遭的肉环又酸又涨,肥嘟嘟的红肉内侧,直接因为用力绞紧,被压出了内陷的螺旋状纹路来。容鱼吃痛,娇气地哼喘起来。
商之衍却没有任何同理心,手掌抵着那矿泉水瓶的底部,又将瓶子往里深入一些——
“嗯,啊啊!涨、好涨……要涨死了。”
“我的容少爷,你可叫小点声。你叫这么可怜……我都要硬了。”
“哦,不对,是已经被你蹭硬了。”
容鱼哭着骂他精虫上脑的混球。
商之衍坦然接受:“我是混球,你是作精,我们还挺般配的。”
容鱼气急:“谁和你般配……啊!”
“咕嘟咕嘟”,大量的水液冲刷入容鱼的小屄里,水瓶刚刚一直被压着,水都被捂得有些热了,温热水流从洞穴口涌入,顺着那蜿蜒缠绵的红色细褶一点点渗进最深处的骚缝里。
男人还故意抬起容鱼的屁股,要那水液彻彻底底灌进去!
抬起、放下!
这对肥嫩的挺翘屁股在男人手里,像是变成了一个不断起伏的玩具,来回晃动中,那些水流冲刷的速度变得格外快速,一遍遍反复冲洗,涌遍了腔内的每一寸骚区!
两侧的凸起红粒缠绵地绞缩起来,嫩肉摩擦,蹭得腔内汁水横溢,紧接着深处的嫩口也像是遭受了一场极致的水流撞击。骚宫口不堪重负,也被浸润得下意识抽颤起来。
嫩口一缩、一张,猛地翻绽开,将内部绞紧的半凝固精浆一股股吐出!商之衍的动作略带粗暴,他控制着容鱼的肉臀,给青年洗穴的时候,大掌还不忘狠狠地抓捏上那团白肉。
嫩滑弹软的臀肉不知道被他恶劣地抓捏了多少次,到最后都被掐得近乎变形。五根手指尽数陷入那肿胀白嫩的臀肉里,商之衍抓得用力,沃肥的臀肉还从指缝间满溢出来不少。
车内又响起几声黏滋滋的淫荡水声,“咕兹”几声,商之衍手中捏着的透明矿泉水瓶突然间变了颜色!
一团白浆涌入,白絮炸开,瞬间在透色水液中晕染开。
商之衍:“真想叫你自己看看,你被野男人射了多少脏东西进去。”
容鱼又爽又羞。
“你也是野男人。”
“哼。马上就不是了。”商之衍抽出水瓶,紧接着一大团水液紧随着倾泻而出!
如同失禁般的快感一下子把容鱼送上了情欲波峰。他断断续续地尖叫起来,身体伏在商之衍腿上扭动个不停,一时间商之衍都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雪白的蛇缠上了。
男人喉结滚动,语气却莫名雀跃起来:“容鱼,我要把你关起来。”
……
容鱼再一次被他带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之前看全息拳赛的地下拳馆。
只是今天容鱼根本没看到什么人,商之衍动作熟练地把他抱下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带他七拐八拐,然后进了一间卧室。
说卧室也有些奇怪。
这房间只有一张床,然后房间里连张桌子都没有,房间又大,装修看着还极其压抑……
容鱼咽了咽口水,联想到一个地方。
“你有病,想带我角色扮演囚笼?”
窗帘也是拉着的,大白天只有一点点微弱的光,容鱼和商之衍贴得那么近,却也看不真切男人的表情。
这他妈跟监狱有什么区别?
“说两句好话我听听。”
容鱼刚刚知道车上的事都叫人听了去,更是怒火中烧的时候,这家伙还想听好话?
容鱼啐他一口:“我呸。没有好话,我烦死你了!商之衍,你再怎么迷上我都没有用,我不想和、你、做、爱。”
他还怕这句话不够气人似的,又补了一句;“我和狗上床都不和你做爱。”
“是吗?和狗做爱都不和我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