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就是想捉弄我。”容鱼噙着一泡泪,睫毛都沾成一缕一缕的。
商之衍捏着他酸得直颤的侧腰,又说了一句:“可怜死了。”
然后又说:“不是。”
想了想,怕容鱼现在被操傻了听不懂,又补了句:“没骗你。”说到这里,商之衍的语气里才有了些恼怒,“你不信我?”
容鱼真是要给他气死了。
商之衍这些行为,哪个是能看出来喜欢他的啊?
他好面子,本来还想仗着这事拿捏商之衍。结果自己骄矜地嘚瑟一会,谁知道自己把自己架上去了,商之衍却还是和以前的臭样子没什么区别。
享受着被喜爱的容少爷,头一回把自己都搞无措了。
商之衍还是压着眉毛,很不开心的表情,但他的距离和容鱼越来越近:“你怎么天天不高兴。”
他以为容鱼是生气自己锁住他的事,拧着眉思考了几秒,然后直接把细链徒手折断了。
容鱼这个时候才发现,商之衍毫无保留下的武力值……或许不输给岑书。
“问你话呢。”商之衍又要去捏容鱼的下巴,青年本能地往后一仰,他真的被商之衍捏怕了,他下巴上都丁点肉,给人捏得又肿又红的,现在还蔓延这一股似有似无的酸麻感。
“你……”
容鱼也没想到自己这次仰倒的力气这么大,缠在男人腰间的小腿,直接勾住商之衍,把人一起拽了下来。
容鱼刚准备说什么,就听一阵叫人听得牙酸的“吱嘎”响声,容鱼惊得抖了抖睫毛,又往对面看去——
那闪着红光的锁是怎么了?
他推商之衍,有些着急:“你看看。”
商之衍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又收回了视线:“上锁了。”
容鱼:……
他当然知道上锁了,所以才问商之衍是怎么回事的。
男人的表情比他更无辜一些,他指指被容鱼拽得偏移的链子:“我刚刚没说了,不能太用力拽的,次数多了,会自动上锁。”
说着,商之衍顺势压过来,比常人略冷一些的身体紧紧挨着容鱼,弄得容鱼不自觉打了几个颤。
容鱼这次连挣扎都省了。
“怎么不动了?”商之衍眯着眼,似乎还挺希望容鱼反抗他一下,这样他就又有理由逗逗容鱼了。
容鱼就是不上当,还白了他一眼;“你自己把手捆住了,我再推开你。”
“那不行。”商之衍闷笑起来,“捆住了,我还怎么抱你呢?”
容鱼被他这话惊得睁大眼几秒:……这话,是从商之衍嘴巴里说出来的?
“别发神经……你现在像中邪了。”
商之衍眉毛往下一压,表情又臭了回去:“他们不是这么对你说的?你就喜欢听容隼那傻逼给你说,我就不行?”
“他什么时候和我……”容鱼吓得咬了下舌头,“你到底在我身边藏了多少窃听器?”
男人哼了几声,却不给他个确切回答。
“那就是很多了?”容鱼猛地惊呼一声,又被人分开腿,往肥嘟嘟的红肿唇肉上捏了好几下。
“干嘛啊……”他真的要被捏哭了。
商之衍不太满意他老是提别人;“你们的破事我都知道,所以不用在和我说容隼了。”他又补了句,“其他的人,也不许提。听着就烦。”
“你才烦。”
“……”容鱼被压得喘不过气,“你起开……嗯……”
“父债子偿,一次肉偿可不够。”
容鱼往商之衍肩膀拍了一掌,嘴硬的要死:“谁和父债子偿,我又不欠你的!”他老爹都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也许这辈子真的都不回来了,他还给商之衍还什么债。
“不欠我?”商之衍冷笑道,重新把人摁好,叫容鱼连根手指不许乱动,“我保持得好好的处男之身,被你夺走了,这算不算你欠我的?”
“你有病吧!明明那个时候我们都爽到了。还是你先跟条疯狗一样,咬着我不放的。”
商之衍却抓住了另一个重点:“你当时也爽到了?所以之后才动不动找我偷情?”
容鱼被他说得无语了,一张脸燥热至极,他忍不住纠正商之衍:“是发泄。”
“拽我狗链子的时候,你是不是爽得要死了?”
容鱼:……
他气不过,当真揪住商之衍脖子上的颈环,狠狠一扯:“那我满足你。”
商之衍被扯得往前一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