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尚易哭着来敲门,容鱼真的把另外几人找来的事情给忘记了。
他羞红了一张脸,手忙脚乱地要给商之衍解开止咬器。
“啊……钥匙……”被他丢了。
容鱼想一出是一出,生气的时候干的事,有时候自己都不记得。但戴着止咬器的商之衍,明显不好见人啊。
商之衍见他忙上忙下,过一会,又扶着自己的腰,又羞又恼地骂上几声。
有点像容鱼以前逼着他,一起看的那个电影。
里面的丈夫就有一个小妻子,小妻子很爱他的丈夫,每天还要坐在腿上给他打领结,不亲两口不舍得放人走。
商之衍手指一动,一时间脑子也有些晕了。
撅着屁股,弯下去在床下找钥匙的动作也很像,他想。
真是要命了,他竟然会把这种词安在容鱼身上。明明是想一想都会觉得很诡异的程度。
容鱼累得半天,才找到被他丢下去、藏在地毯缝隙里的钥匙。
他一抬头,发现商之衍色情地……盯着他的屁股……
容鱼生气了;“你看什么啊。”
商之衍似乎笑了:“看我射进去的东西,好像挺多的……唔。”
不出所料,他又被恼羞成怒的容少爷抽了一巴掌。
不过和以前不一样,以前被抽的时候,他很愤怒,恨不得从容鱼身上也咬下一块肉来。
现在嘛,他只想——
“你在对着我求欢吗?”
容鱼:“什么?”
他一愣,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容鱼差点把好不容易找到的钥匙,再次丢了。
青年咬着牙;“你是不是有病!”
容鱼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动作粗鲁地把商之衍的头拽下来,然后抓着男人的头发,手指够到后面去捅钥匙孔。
噫,疼死了。
刚刚抽商之衍的时候都忘记了,手掌还甩到止咬器边缘了。商之衍痛不痛他不知道,他的掌心现在是真的很痛。
“你是不是忘记了?”在止咬器从商之衍脸上解下的那一瞬间,男人漫不经心地调戏起容鱼来,“我上次硬,也是被你抽硬的。”
容鱼:???
“你去干嘛?”
容鱼看见商之衍要下床,一着急,又想拽他。
“我也要出去。你不能把我一个人锁在里面。”
商之衍有些喜欢被容鱼抓着手腕的感觉,叫他感觉很畅快,没在做爱的时候,也会有过电的感觉。
异常舒服。
“你……”容鱼捉着商之衍的手腕凑过来的时候,商之衍忽地感觉鼻息间被容鱼的香气入侵了。
比他自己身上的气味要甜腻得多,一下子中和了他的冷气和药味。
商之衍微微抬眼,看着半撑在他身上的容鱼:容少爷现在是在做什么呢,要把自己也弄得甜一点吗?
他没忍住走神了会,然后就给容鱼抓到了机会。
“哼……给我抓到机会了吧。”
容鱼猛地往商之衍身上一压,快速把男人的衬衣扣子扯崩开——
大半个身体都骑在商之衍身上,叫商之衍动作都僵硬住了。
他其实反应再快一点的话,是可以阻止容鱼的动作的。
但容鱼贴过来的时候,他身上实在是太香了,香到馥郁。
刚刚还一脸得意的容鱼在看见商之衍衣服下的一身伤痕时,禁不住变了脸色:“你身上……”
商之衍看他慌乱把衬衣给他拢起来的样子,忍不住想逗他:“喂,被扒掉衣服的人是我,你紧张个什么?”
“怎么、弄得啊。”容鱼表情变换,心里隐约有个很可怕的猜测。
发病时,被塞进他嘴里的、带着难以掩盖味道的药。
他从商之衍脸上看不出男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