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成柏安“适时”地险些要打出个哈欠,有点歉意地点了点头,“也还好,今天补了一觉补回来了。”
“呵,还好?”胆子挺大,居然认了?
曲嵺更气,气得脑子嗡嗡响,血液翻腾着直往喉口涌。
一手掰过成柏安的肩膀,把人胸口贴着墙摁住后背,另一手掀了衣摆,去扒那臀上的裤子,将腰以下的皮肤露出来。
成柏安愣着还没反应到要发生什么,屁股一凉才惊诧地要挣扎,“你干嘛,曲嵺,到底干嘛!突然发什么病啊,这里是医院!”
曲嵺死死地锢着他,伤了腿没伤手,一整个没事人一样,力气大得让人挣动不了。
“呵,成柏安你可真有意思啊,不是每次吃我都要哭半天吗,我还想着你受得了谁啊,每回都给你收着劲。”
越说越不痛快,早就想好了抓到这家伙之后要做些什么,倏地地抬手,“啪啪”地如愿给了清脆的两巴掌。
掀起了两层肉浪,打完了还不算,手指惩罚似地狠狠掐在印了几条红指痕的臀肉。
虽说这臀是有几两肉,可身量摆在这,再饱满那也是腰细给衬出来的,实际上也并没有特别的厚实。
手指的力度掐得好重,都要捏到里边的臀骨,肉和骨头都要给掐碎了,疼得成柏安当下就冒出了泪花。
又哭又哭!“之前还恼我的技术差,让我开年糕店去打年糕,现在,都开始说别人‘还行’了。我以为你长进不少,怎么才这样就受不住?你不是很厉害吗?”
曲嵺看着那些豆大得往外掉的泪珠,看得心口发麻。对自己都气头上了还心疼得出来,更是恼火。
身体覆上去,紧紧将人压在墙面。
成柏安被顶在后腰的硬挺的烫东西硌到也吓到,害怕得腿软想往前缩,颤着声满满的委屈,“唔......什么,你说的谁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曲嵺掐着成柏安给提起来一点,重新压回去。站直后的腿,踮了些脚尖,稍高的臀刚好能让他把东西微微嵌进去。
“真听不懂,还是在装听不懂?”巴掌再拍下去时打在臀的侧边,不经意松了丝手劲,
力度是轻了,可声音还是那么吓唬人地响亮,惹得成柏安夹紧了臀。
股缝里的性器遭了收夹,搁置变成了细微抽动的磨蹭。穴口被布料剐弄,成柏安想把人推开,又挨了一巴掌。
“不要!”神经都要给搅得错乱了,呜呜地打起哆嗦,“不要打了,唔,你问清楚点行不行啊,到底是要我说什么......”
成柏安还是不理解曲嵺的意思,继续扭动着躲那些蹭弄。
吃力的反问,落在盛怒的曲嵺眼里,越来越像在装。
臀上的手钻进衣服,“问清楚点是吧?好啊,那你说说看,昨晚都被碰了哪里?”
掌心慢慢地滑,一处一处地掐,掐一处问一处,“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摩擦肌肤的酥,挤压皮肉的疼。除了腰侧的肉,从下往上左到右冷声问了一遍,胸口那小小的一片竟也被问了好几回。
手指拧着胸肉上凸起的粒儿,不回答就不松开,可回答得不好还要遭受更大的力度。
说有会掐,说没有也掐,两侧嫩生生的乳头在第一遍就被指腹碾得肿胀。
成柏安满身的指印掐痕,胸上的揉捏在迎来又一次,让他承受不住地哭得七荤八素,哽咽着求饶,“曲嵺不要,我好难受,唔,我错了我错了......”
听到成柏安认错,曲嵺阴着的脸色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更沉,“认错?错哪里?”
“错,错在,”成柏安哀声,想不出理由,“我不知道,呜唔,放过我......”
“你都不知道自己错哪里,我又怎么放过你?或者你可以用昨晚伺候人的姿势,怎么被操的就让我也怎么操......”
阴恻恻地嘲讽,结果刚打算用蛮力嵌进穴里的手指一僵,迟钝地再揉了揉穴口确认。
半晌,曲嵺怔愣间抬眼去看成柏安哭得红彤彤湿透的侧脸,“你这里,怎么......”
降下力度的按压,手指中夹住的嫩肉一阵惊颤的瑟缩。
上边的红粉是刚才被裤子布料磨的,湿润也不够。明显没受过撑弄,逼仄得就连一根手指都难挤进去。
他是知道的,成柏安不爱配合,扩张适应都要好久,挤进去就肯定会有痕迹。
如果被用过,这娇滴滴的穴口怎么可能一点没肿,怎么可能还这副没开苞没启用的模样。
这么窄的缝,除非对方比他的手指头还要细,不然怎么入得去?还用了一晚上?
曲嵺将缩着肩膀发抖的成柏安转回身,托起那面上哭得“我他妈早受够你这变态”,实则满满地透出“我好难过我好委屈”的脸。
烦躁地捏了捏成柏安的脸颊,拇指擦去眼角挂着的要掉不掉的泪珠,“先别哭,说清楚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昨晚......”方才才领教过曲嵺吓人的架势,成柏安还正晕头转向,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
曲嵺自知理亏,不好再强势地逼迫。轻轻捧着脸揉着,嗓音里的冷冽少了,“好好地把话说完。”要是答案不对,那还是要罚。
成柏安许久才缓过劲,被曲嵺再问了一遍。他眼仁躲闪地想往旁边看,结果曲嵺恶狠狠地呵斥,让他好好说。
他都不明白曲嵺为什么这么执着地问,可他好怕,平时也挺正常的一个人,怎么疯起来这么吓人,不讲道理什么都听不进去。
能怎么办,要是不说,曲嵺百分之一百会再给他一顿折腾,然后在这里上他。
默默咽了咽唾液,揉了揉屁股,小声地挑着字说:“我昨晚,赚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