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灌入信息素攻占腺体的疼痛,即使体验过一次,再体验,也仍旧是令人难以忍受。
成柏安耳朵传出空响,绞着双腿,软得要跪下,腰上的手和颈上的手禁锢着他,把他摁回怀里。
丝毫不允许挣扎退缩,信息素的热和痛从后颈沿着骨头一节一节地蔓延开。
两道信息素在对抗,腺体的疼痛与穴里的快感在对抗。
俯身压在洗漱台的疯狂操干,囊袋拍打到糊了好多水的会阴,两人的身体间,不停发出“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
成柏安窒息,红着眼睛眼仁,舌头想动动不了,疼得咬紧齿下抵着的领带。
穴里失禁地发着水,抽插带出来,要滴落又给凶狠顶入的性器推送回深处。
浴室成了酒桶,安抚信息素里是更多的压迫信息素,浓郁的酒味一圈圈包裹着他,遮了他的眼捂了他的口鼻。
似醉似濒死,他的神经酸涩抽痛,有人拉扯般给搅得错乱。
太过了,这下真的要给浸泡入味了。
曲嵺任成柏安的捏着左手,感受到那股越发要将骨头握碎的力度,在到达了某个节点后逐渐变弱。
安抚信息素不值钱地泄出来,短时间内过量地抽空,让他眼前发昏,差点要叼不住嘴里的腺体。
生殖腔含得死紧的性器率先撑不住,肉冠下的结组织迅速膨大成结,肉头钉死在了腔口内,稠白的微凉精液沉沉地射进去。
“唔唔唔——”现下身体的状态,任何的一点刺激都会引起波澜。成柏安肌肉痉挛着,在曲嵺怀里生出高潮,用潮液温热了精水。
而后扛不住地精疲力竭,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了。
可曲嵺还咬住他的后颈,那一波波的疼还在,要烧死他的酒还在往他身体里倒。
两股信息素分分合合,清酒几次要把薄荷裹上味道融合,又被薄荷本能警惕地推开。
源源不断地黏连,反反复复地撕扯。
拽紧的弦,好像,崩断了......
成柏安失了意识,再度睁眼时,已经不是浴室那面镜子和洗漱台。
雕了花的素白天花板,右侧落地窗开了一些,风微微吹起窗户挂着的白纱窗帘。
视线跟着纱,扬起落下。
是在卧室?没想到,人死了也是会逗留在人世间的吗?可死了怎么还有感觉,骨头软得像被碾压过,提不起劲......
成柏安叹了口气,想要翻身,却刚动了一下就顿住了。
“嗯?”他的腿,好重啊......
疑惑地抓住被子,拉高了往里看。一团金色的蓬松发顶印入眼中,发丝懒散,垂向床面。
被子里的他浑身赤裸裸,而清酒Alpha也是,还像只树袋熊,四肢缠着他的大腿,脸颊贴着他的腰侧。
没看到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明显感觉到温热的鼻息,清浅缓慢地拂过他腰上的皮肤。
曲嵺为什么也在?
脑子里很不适宜地冒出“殉情”两个字。
成柏安曲着的手臂,手肘撑着被单,另一手捂住眼睛,禁不住给笑出声,“哈哈哈,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啊,是疯了吧?”
虽然曲嵺是做过拿枪指着自己威胁自个儿老爹的事儿,但那也可能只是演戏而已吧。
“......?”曲嵺早察觉成柏安醒了,听到莫名其妙的话,待不住了。装做刚睡醒,打了个哈欠,顺着成柏安的腰往上挪。
成柏安侧着脸,表情怪异地看着一点点从腿蹭上腹部来的Alpha。
黑色的眼仁,眼神还不是很清明,甚至有点睡迷糊了的懵懂。
曲嵺却不是很敢看,轻咳了一声,做贼心虚地偏开了视线。
昨晚那么做是冲动了,等冲动过后,就是涨潮般涌上来的无尽的紧张。他猜不准成柏安会是什么反应。
也许会很激烈?会哭会骂他?
如果是这样,那就只能买条铁链了。
Alpha发着呆,眼里忽明忽暗。有两只手趁人不注意摸了过来。捧起他的脸,指头掐住了他的脸颊。
成柏安的掌心里沙沙的手感,是碰到了Alpha下巴上边好些来不及剃的粗短胡渣。
“......”阴沉被诧异取代。Alpha像只打着哈欠被塞了满满一嘴肉,吓了一跳又惊又喜的傻豹子。
难得见到Alpha神情呆愣,成柏安暂时忘记了昨晚Alpha爆发时的吓人。心里塞了棉花糖,软软的,不由自主想要靠近。
怎么会这么香......
以前也觉得清酒信息素香,但此时的一缕缕酒味吸进鼻腔,幽幽转到肺腑后会渗进腺体融入血液。
分不清是安抚的作用多点,还是插电充能的恢复感多点,反正就是特别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