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柏安给肏得哭红了鼻尖,眼泪稀里哗啦糊了一脸,枕头都湿了好多。
“好了,安安,别哭了。”曲嵺一手压着双腿腿根,一手托住成柏安的脸颊。
卷着情欲的神色带着温柔,想哄哄给弄得可怜的人。
但玩了这么久,小肉嘴含得他好爽,有点禁受不住,想射了。
嗓音温柔,眼神也温柔,唯独身下的操弄凶狠个没完,“好安安,别夹,现在,呼,老公要射给你了。”
“呜唔,不要,不要顶......”闷闷的哭声,断断续续,最后给曲嵺含着舌头,委屈全堵在了嘴里。
粗大的性器疯狂地捣弄生殖腔,“噗叽噗叽”地抽插,一遍遍用肉冠用柱身用隆起的血筋去磨擦细嫩的穴肉。
湿淋淋的水,从勾弄的穴口溢出来,沿抬高的臀流到尾骨,顺着银丝滴在床单,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汇聚在奶白的床单变成浅灰的一滩。
“哈啊——”曲嵺抵在深处,在要射之前放下腿,让成柏安侧着,俯身用侧躺的姿势拢住发抖的人,拥了入怀里。
喘息灌进嗡鸣的耳朵,精液灌进绞紧的腔里,一捧接一捧,微凉的白浊和昨晚遗存的那些兑在一起,撑胀了娇小的生殖腔。
鼻尖下的发烫后颈,因为情潮而释放得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薄荷和清酒,融合得散步在空气里难分你我。
炽热的鼻息,随唇瓣的亲吻落下拂过,成柏安昏沉疲惫,也还是忍不住浑身发颤,不安分地在曲嵺怀里扭动,“唔,不要了......”
“好,别动。”结卡在腔口,短时间内本来也不能再做。
娇软的壁肉有力地瑟缩,逼仄的生殖腔含着变得温热的精水,裹紧了性器的头部。
发泄后的曲嵺收敛了浮躁,整个人都变得温和黏腻。怀里的人越躲,越恶劣地要凑上去亲,“还在生气?”
成柏安哑然,不懂问的是不经允许进了他生殖腔的事,还是现在在他累得要死的时候还弄他的事。
沉默容易让人猜疑。曲嵺是爱在床上欺负成柏安,还要欺负到话都说不出的那种。但也偶尔会在事后,反省自己会不会做得过了。越和成柏安相处得多,越逐渐地开始适应对待老婆,不仅要宠还要哄这个阶段。
微微起身,往床头边上摸去。
拿了个什么,神秘地把下巴窝回成柏安肩膀,脸颊贴着成柏安的耳朵,“之前说好回来就给你的礼物。”
成柏安半闭的眼睛睁大,看着自己那只被牵起来抬高的手。右手的中指,套了个尺寸合适的金属圈。
同款的另一只要更宽一些,戴在曲嵺的左手。铂金和玫瑰金环状交叠,在窗户的阳光下反射出硬朗的冷调,却又不失温柔。
和曲嵺这人一样。
唇轻轻地磨蹭耳垂到颈后的皮肤,曲嵺的语气沙哑黏糊,“安安,给我个机会?”
表面上是征求意见,实际上要是有丁点拒绝的意图,估计会被变着法子折磨,直到哭着点头。
成柏安抽出手,果然感受到曲嵺停顿的呼吸。不理会,又捏紧对戒,不顾曲嵺瞬间勒得他腰死紧的手臂,摘了下来。
慢慢悠悠对着光线,打量起那只戒指。
比起外圈,内圈嵌了两颗璀璨的钻,钻的两边,幼稚地刻了两人的名字缩写。
这个礼物,是意料之外。此刻的心,像浸泡在一大汪蜂蜜里边,比得了什么都开心。
“唔......”就是手臂的力度,重得要将他的肋骨握断了。
为了小命,不好再捉弄曲嵺,赶在曲嵺要爆发前,指尖往圈内一伸,对戒顺着指头套回到了指根。
缩了缩,沉进曲嵺怀里,抱住被子。
这次,轮到曲嵺愣住。
什么意思?摘了又戴回去了?一声不吭算是怎么回事?戒指是收下了吗?
那这算......
同意?还是不同意?
戒指款式简单,确实是做得匆忙了,可也好歹是他专门去找人设计废了些心思的。这小蠢蛋,怎么能看了戒指也不发表一下意见。
到底觉得好不好看,喜不喜欢?这表情也看不到,他要不直接问问?
曲嵺蹙眉,手肘抵着床,半撑起身,歪过头去看成柏安的脸。
看了一会儿,薄荷Alpha还是一动不动闭着双眼,半张脸埋进了被子里,好像已经困得睡着。
“成柏安,”曲嵺搓他的耳垂,又用根手指头,一下一下摁着去戳薄瘦的腮,“啧,你睁开眼,别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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