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日里,梅临雪在苦苦压抑欲念之余,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薛戎。几次同对方欢爱的场面,在他眼前交替浮现,让他滋生了入骨的渴望。
尤其是他初次占有薛戎的身子时,是在服下香髦丹之后,和眼下中毒的境况有些相似,他一时情难自控,便将对方压在榻上,强行要了一夜。
因而,在见到这具与薛戎如出一辙的身子时,梅临雪还以为是上苍开恩,终于让他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心底涌上一阵狂喜。
然而,当对方略微改变姿势,被月光映亮了面孔,梅临雪就如被兜头浇了一桶凉水,猝然清醒过来——这并不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薛戎并不知道,在瞬息之间,梅临雪内心闪过的念头竟如此丰富。
他翻身上了床,分开两腿,半跪坐在梅临雪身上,用手探向了对方腿间那处炙热的硬物:“精神头真足呢。”
“唔!”要害处受到触碰,梅临雪立刻方寸大乱,抬眸怒瞪薛戎。
即便他身中淫毒,身体虚乏无力,依旧略微颤抖地抬起手,试图将薛戎震开。
而薛戎眼疾手快,一见他有反抗的意图,便一掌劈向了他肩头。
这一击并无招式可言,只是释放出了精纯浑厚的灵力,将对方彻头彻尾地镇压住了,连房间地面都微微摇撼。
若说梅临雪的力量是平静的江河,那自薛戎掌心迸涌而出的这股巨力,则有如汪洋大海,狂涛完全席卷了前者,令其毫无还击的余地。
等梅临雪回过神来,薛戎已疾点他身上几处穴道,令他浑身僵硬,全然无法动弹,除了任由对方捉弄以外,再没有别的选择。
所幸,不知是薛戎手下留情,还是专程为了取乐,并没有封住梅临雪的嗓子,使他尚能开口:“毕海琛……呼,你白天说话时,那副怪腔怪调的模样,果然是装的!你的修为竟如此深厚,可在此之前,我从未听过你这号人物。告诉我,你究竟有何目的?”
在梅临雪说话时,薛戎已慢条斯理地解了他的腰带,用指根圈住了那根勃发了多时的阳物,上下套弄起来。
他凑近梅临雪耳侧,用气音道:“不愧是道貌岸然的梅公子,下面都硬成这样了,还要强装正经,满口无聊之言。”
“唔……呃!”梅临雪绷紧了背脊,他能够察觉到,对方指腹上生着一层薄茧,一定是时常用剑之人。
被这样一双宽厚而有力的手握着,再加以老练的撩拨,他的性器愈发坚硬。
令梅临雪难耐的,却不仅是这双手。
在外袍之下,此人竟然未着寸缕。虽然从外头看不见什么,但梅临雪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结实饱满的大腿,正密切地贴合在他身上。
随着对方身体的起伏动作,腿上紧致细腻的内侧肌肤,也一下下地磨蹭着他,像有一簇羽毛在他心头搔挠,令他周身都酥痒不已。
“哈……住、住手!哈啊……”梅临雪的胸膛激烈起伏着,分明满心抗拒,可分身却在对方手中兴奋地跳动着,不久就一泄如注。
“啧,怎么这么快就射了。”薛戎低头望了一眼满手的浊液,颇为嫌弃地牵起梅临雪的衣摆,全都擦到了上面,“我可不是来让你舒服的。”
出精之后,梅临雪更是羞愤欲死。他紧紧咬住下唇,双目爬上了血丝,眼眶也渐渐透出赤红:“你……你还想做什么!”
蛇毒难解,何况是如此刁钻的淫毒,根本就不是一次发泄就能够平复的。
片刻之后,梅临雪的胯下就再度硬胀起来。
这回,薛戎却不再用手帮他纾解,而是抬起腿,脚掌正正中中地踩在了他的肉茎上。
如此动作,无疑极具侮辱性。
不过,薛戎的足弓弧线流畅,足背筋骨分明,踩在硬挺通红的肉柱上,沾上了清液,竟也很能勾动人的欲念。
他脚下略微用力,从粗茁的肉茎根部,一直碾到前端,如此重复几次,直至肉物又胀粗了一圈。
到了此时,他再轻踩一下怒涨的肉冠,脚趾擦过湿润的铃口,梅临雪只觉一股热血涌上头顶,若不是被封着穴道,自己简直要忍不住摆起胯来,肏弄对方的脚心了:“哼……唔呃……”
就在最为销魂的一刻,薛戎倏然止了动作,起身下了床。
梅临雪不知所以,迷茫地抬眼看他,就见到他低下头来,解了自己头上的发带。
没了固定发冠之物,梅临雪的一头乌发旋即披散下来,落在肩头,更衬得他一身肌骨莹白如冰雪,气度出尘绝俗。
可惜薛戎此举,并不意在欣赏美景。
只见他取下的那条发带,也和梅临雪惯用的衣饰一般,是上好的锦缎材料,经线织得极密,轻易不会断。
他一手扶住对方的孽根,另一手则将发带系在了冠部与茎身之间的浅沟处,并大力收紧,直到对方忍不住呼痛,才堪堪停手,挽了个结实的结。
“你…你这是做什么,快解开!”梅临雪正是情欲最盛之时,竟被一条细带硬生生锁住了精关,阳精既无法发泄,也难以回流,当真是刻骨的折磨。
薛戎拾起方才挂在浴桶旁的衣物,为自己穿戴整齐:“怕什么,到了天亮之时,你身上的穴道便会解开,你方能自行脱困。”
“当然了,你也可以大声呼喊,请人来救你。不过以你现下这副尊容嘛……”薛戎抬高梅临雪的下巴,先是端详了一阵,继而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就看你丢不丢得起这个人了。”
如今刚过丑时,距离日出,少说还有两三个时辰。
梅临雪听闻此言,脊背震颤不止,体内气血翻涌,竟有一丝猩红鲜血沿着嘴角流下。
而薛戎则一副好整以暇之态,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就推门而出,为自己另寻住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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