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阮晟要检查的!
阮娇侧身脱开,皱着眉,不太高兴,“你谁呀……你别弄我……”
又对着闻钊,可怜兮兮地喊,“闻哥哥……”
喊了一声,又觉得好像这样不够,于是加上自认为的杀手锏。
“老公、老公……”
屁股上立刻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被邬庭拦腰抱起。
邬庭环带也不解了,对阮娇小批里插着的东西也不管了,大步流星往寝室走。
“见人就叫老公?叫我老公,也叫他老公?”
邬庭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谁教你的?你多少个老公?”
阮娇这个时候才回过来一点儿神,指尖有点儿瑟缩地攥着自己的衣服。
“邬……邬庭。”
邬庭没好气地看着他,鹰一样的眼睛半眯着,“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叫我什么?”
阮娇往他怀里缩了一下。
“老、老公……”
邬庭又说,“你到底几个老公?”
手掌啪啪扇了好几下肿起来的小批,上面贴着的防水胶布仍然纹丝不动,但这几下击打,又让软管进去了一截,把阮娇戳的呜噢一声惊呼。
邬庭捻着那软管,转了一圈儿。
细长的软管在兜着浓精的小批里旋转着刺激子宫口嫩肉,阮娇的胸膛激烈地起伏了两下,喘着暧昧的吐息,显然被刺激得有点受不住了。
闻钊紧跟一旁,手肘上搭着外套,伸手要从邬庭怀里抢人。
“你打他干什么?”
闻钊声音冷冰冰的,显然也要发火了。
邬庭冷笑了一声,干脆用手捏着阮娇的阴阜,朝里挤压,拇指还按住阮娇阴蒂,打着圈儿地扶弄。
“自己告诉闻钊,你舒不舒服?”
阮娇抿着唇瓣,红着脸不说话。
立刻被邬庭揪着阴蒂往外扯,小批忍不住跟着向上抬,腰身却因为被公主抱的缘故不好使力,红着眼睛呜嗯一声,呲出来一股尿水。
换来邬庭低沉的声音。
“老婆,你真是连骨头里都是骚的。”
寝室很快走到,邬庭把阮娇放在床上,大掌一按,就把雪白的臀丘朝两边儿打开,阮娇后背朝上,阴蒂和乳尖都压在床上,身子微微痉挛,敞开露出的后穴褶皱又红又艳,也已经不是粉色了。
里面甚至还夹着精液,被邬庭几次对着腿心扇打,才不情不愿地吐出来一点儿白精。
“呜啊——”
阮娇抖着声音,不敢多说什么,闻钊拧眉扣住邬庭的手腕,“你别欺负他,他没说想和你做——”
邬庭反手打开闻钊的手,眼神中带着些许杀气,“你是吃到嘴里了,转身就要别人做菩萨,改吃素。”
闻钊眉头下压,很不高兴,薄唇淡淡地开口,“阮娇不愿意,你就要强来?”
“我和他做,是阮娇自己要求的。”
这句话听得邬庭火大,一窝子邪火没处发泄。
但他现在没有闲心去处理闻钊。
邬庭把阮娇翻过身来。
捏着人阮娇的下巴,往上一抬,深邃的蓝眼珠紧紧盯着阮娇。
眉尖上挑,看起来面无表情,但喉结却吞咽几次。
“说,给不给老公操?”
“不是想吃鸡巴?”
一根粗壮有力的肉屌弹了出来,龟头形状竟然上抬,显然可以狠狠刺戳g点。
邬庭捏着阮娇的下巴,“不给老公操,还想给谁操?”
试着,竟然猛地一顶,阴茎刺戳在嫩红的乳尖上,龟头压着乳尖,让阮娇面红耳赤,而闻钊就在一边看着他。
邬庭举着杯子让阮娇漱口,接着才扔掉水杯,整个人几乎把阮娇逼到了床脚。
阮娇腰身发颤,邬庭的脸忽然压下来,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邬庭的舌头挤进了嘴巴,被迫仰着脖子被邬庭吸吮舌尖,又因为姿势的缘故,不得不吞咽下邬庭渡过来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