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肉屌确实有些骇人,过分粗长,又十足壮硕。
顶端的龟头形状浑圆饱满,铃口处怒张着,从里面分泌出旺盛的前列腺液。
龟头卡在屄肉里,鸡蛋大小,把阮娇前穴一整个儿挤开,淡粉色的狭长密道便被挤成橄榄形,撑的边缘儿微微发白,往里顶进去之后,便看见阮娇的臀尖都颤了一下。
白州又往外略微拔出来一点儿,将里面嫩红的蚌肉也连同带出一些。
阮娇趴在他身下,嘴唇抿着,手掌撑在马桶盖上,很有些受不了这种感觉。
前面的肉穴被撑开了,白州的龟头拨弄般在入口处插拔,从穴口处蔓延开些微的痒,和酥酥麻麻的快感。
大概是只要听话就好了。
阮娇的膝盖很快便跪的发红,很想动一动,缓解膝盖上的不适,但他刚才被吓的腿软,从小腿肚到足尖都是发麻的,竟然只能像个洋娃娃一样维持着白州摆出来的动作不变。
忽然,阮娇感觉到自己的腰被白州的手捏住了,他的上衣被白州往上推的很高,连乳尖都露了出来,此刻受了空气刺激,已经主动地挺立起了淡红色的乳尖,忽然腰线被男人的手握住,接着往后猛地一拽,近乎掐着腰,套桩一般将阮娇微微哆嗦的肉穴整个贯穿在肉根上,龟头和鼓起的包裹着肉柱的柱身一整个儿摩擦过穴道,阮娇骤然一抖,整个人的腰背都弓了起来,头往下埋,额头已经抵着了水箱,他凌乱的喘息着,修长的指尖已然撑不住自己,一只手颤抖着抬起来,下意识就要去捂肚子。
白州的指腹狎昵地揉弄阮娇腰身肌肤,沿着温软的皮肉一路游走到柔软的小腹,指尖在大概是子宫的位置打着圈儿的勾画,又往两侧勾出引人遐想的长线,“把精液灌进你的卵巢好不好?”
插入阴巢的肉根磨人的在甬道内抽插,龟头一次次顶撞宫口,却又不停地变换角度,撞击着敏感的肉壁,仿佛要调整好方向,一鼓作气,将这流着腺液的嚣张肉棍直接通入子宫,龟头都挤到输卵管的位置,直接将精液射进卵巢。
阮娇被这可怕的暗示弄得发颤,他的手指艰难地按住小腹,随着白州的顶入,本来白皙平坦的小腹便会微微鼓起一个凸起,撞的阮娇手心发颤。
阮娇呜了一声,带着点儿发颤的尾音,完全软了腰身,全靠着白州抓握,才没有双腿岔开,跌坐到马桶盖上去。
包裹着阴茎的肉褶们局促的收缩着,更内里的子宫内壁也开始痉挛。
阮娇的声音都在发颤,“不好……”
阮娇的眉尾朝下,眉尖皱在一起,眼睛里已经带着水汽了。
他的眼睫颤抖着,面颊上带着一层绯色,一股软弱的小脾气和难耐的求饶感在他的脸上矛盾的并存,甚至不住地去咬自己的下唇,嘴角都带着一点儿委屈。
“你不要操我了……我好难受……”
白州的阴茎长得本来就很大了,里面竟然还塞了珠子,他虽然没有用眼睛看见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子,但是柱身上的珠子撑的他好难受。
一颗颗的,挤压的穴肉很酸,很胀,他的肚子都在发抖了。
真的好难受,虽然也不同,可是,子宫里面都是酸的。
阮娇很小声地,委屈又生气的指控白州。
他的额头抵在水箱上,已然印出了红痕,阮娇的另一只手抬起来,指尖艰难地扒住水箱边缘,把带着雾气的眼睛抬起来,圈住他眼睛的黑布上都有了点儿濡湿的痕迹,看不见四周的情况,也让阮娇变得更敏感了。
所以他对白州说,不要白州操了。
腰身上的手松开,阴茎也往外彻底拔出,龟头从肉穴中抽出来的时候,似乎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可见此刻不断颤抖痉挛的肉穴刚才将肉根吸的有多紧。
阮娇松了一口气,他艰难地挪动膝盖,屁股刚刚往上抬起来一点儿,却忽然被一双手握住了乳肉,接着,入珠了的阴茎全根没入,用力而快速地操干着湿润柔嫩的巢穴,令人的骨头都酸软的快感瞬间从被不断侵占的雌穴中扩散而开,流窜的电流般游走在阮娇的神经网络,阮娇被操的几乎扶不住水箱,整个身子不断地往前倾斜,被有力的肉柱干的不住喘息,小腹里酸麻的他简直要哭出来,不由地开始扭腰躲闪,却被抓握着乳肉,无所逃避地被迫承受。
“你好会。”白州的声音微哑,带着性感的低喘。
他的指尖已然捏住了阮娇的乳头,将颜色红嫩,朱果般剔透可爱的挺立挤压着玩弄,要是捏的用力些,阮娇便会哭喘着收紧屄口,把他的肉根夹的死死的,弄得白州很舒服,龟头突突地在温软的巢穴中弹跳着,鼓胀的囊袋充满射精的渴望。
“啊、呜呃——”
口唇之间泄露出颤抖的呻吟,肉穴被挤压侵占,肉褶被鼓起的入珠无情碾压,毫不顾及地点燃快感,让阮娇的大脑都被汹涌的欲潮吞没,黑布很快就被濡湿,阮娇的口唇已然合不拢,红润的双唇分开,露出里面柔软的口腔,舌尖吐露出来,嘴角都是濡湿的。
白州的腰身很有力,干的很深,也很快,上一波浪潮还未停歇,下一波更汹涌的快感就又掀起滔天波浪,阮娇被干的瞳孔涣散,涎水顺着舌面从舌尖滴落,他的尾椎都被撞的酥麻发软,整个人已然变成了一滩艳泥,秾丽而润泽,被良工巧匠精心制造,不断揉搓敏感之处,又叫肉根上万次捶打击尻,干的姝艳绝丽。
双眼失神,意识模糊,阮娇被粗长的肉根顶撞地不住往前倒,手指几次扶不住水箱,带着湿痕滑下,白皙的侧脸也压在了墙面上,下巴底下是堆积的未曾使用过的避孕套。
“呜……呜噢——”
阮娇喘息着,纤长漆黑的眼睫已然被泪水打湿,唇珠上有涎液滴落,小巧的红舌搭在唇瓣上,被操干的穴口处有透明的汁液往下流淌,滑过雪白的大腿,雪白的膝窝都沾染了淫靡的液体,膝盖处湿漉漉的,但远比不上腿根的汤汁泛滥。
白州操频率再度加快,阮娇的手终于彻底滑下去,胸膛抵着水箱,乳尖被玩弄的张开了乳孔,他的腰身往下塌的厉害,臀肉却又翘高的离奇,被白州后入时,用力一插,就能轻易地顶撞到敏感的子宫,雪白的臀肉被撞击的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雪团一般地抖动,肛口处的褶皱微微露出一点儿小口,熟的嫣红,朝着外面鼓起,流出剔透无色的肠液,无声地等待着被进入。
忽然,阮娇整个人剧烈地一抖,小腿肚无意识地踢踹,他的大腿上都泌出了淋漓的香汗,此刻膝盖一滑,便是腿心大开,要直接往下坐,狠狠撞在盖子上的姿势,但下一秒,小腹上又显现出凸起,立刻便发出短促而激烈的呻吟,被白州用龟头狠狠凿进宫腔,整个操进了子宫。
宫颈比阴道还要狭小,此刻竟然被这样撑开,又紧又软,夹的白州青筋狂跳,长屌的入珠更是磨的阮娇哭叫不已,腰臀激烈地颤抖着,堆叠的蚌肉也全都被操开,宫腔里激烈的抽搐,猛然潮吹出一大股水液,前面的尿道更是立刻丢盔弃甲,流出无色透明的水液,水声明显,让阮娇整个大脑都空白,耳边只能听见不断交合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
以及门外那两个男人的意淫。
“让他大着肚子,一边捧着奶子求老公吸奶,一边自己摇屁股,坐在老公鸡巴上吃精。”
“那么娇气,随便干干就会哭了吧,到时候一边听他哭叫着骂人,一边吸奶子灌精,屁眼给他插的合不拢,再往里面射尿,用肛塞塞住,让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压的膀胱夹不住尿,哭着待在家里漏尿。”
身体里的肉棍更加用力地往里操干,汗珠滑过白州的脸侧,从冷冽的下颌线滴落。
“你喜欢他们说的内容?”
龟头往里死死地顶入,将过分敏感的子宫内壁撞的变形。
“喜欢?”
“把他们杀了,屌切下来,给你做玩具好不好?”
阮娇已经被操的失去意识,交合处随着撞击汁水飞溅,他的大腿肉发着颤,脑子也在发昏,肠腔和阴道都不受控制地又夹又绞,鼻腔里发出绵长颤抖的喘息。
让听的人血脉偾张,喉结不断滚动。
但可惜的是,正在占有他的人却不希望被别人听见了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