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阮隧旃?
阮娇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了。
不论是阮家大哥居然在副本里,还是现在阮隧旃居然对着他低头。
更离奇的是,阮隧旃的嘴巴上竟然戴着止咬器,不知名金属漆黑发亮,连同黑色的漆皮皮革一起拘束住阮隧旃的下半张脸。
就在他的脖子上,有着一个和楼雁青同样质地的复制体颈环。
那颈环上也有一根锁链,只是另一头并没有人牵着,径直垂落,随着阮隧旃的动作发出很轻微的响声。
阮隧旃现在压在他面前,给他说,不要不理自己。
阮娇盯着阮隧旃的脸,光线并不清晰,刚才他在衣柜里的时候,确定真的有什么东西舔了他的。
这里面自然也不算安全,可是刚才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那不是他对阮隧旃说过的话,反倒是对着楼雁青刷积分的时候,翻来覆去用了不知道多少次。
但是阮隧旃在地方居然有他自己的声音……
而且,他刚才以为自己会被怪物抓住杀死的时候,那个舔他的东西,甚至用舌尖,来来回回地弄他的阴蒂。
那地方本来就被拘束着,胀的厉害,走了这一路,银链不知道拉扯了多长,叫不知道什么怪物的舌尖沿着指环扣住阴蒂的边沿一点儿一点地舔时,被束住的地方也就跟着一点儿一点儿地发热,酥酥麻麻的。
很快甬道肉腔里便哆哆嗦嗦地流出一点儿水,自然,立刻就被那舌头舔走了。
而现在,阮隧旃的身体挤进来了大半,阮娇只能看见他宽阔的肩膀,指尖触摸到颈动脉的搏动。
还是个活人……
阮娇后知后觉地想。
因为摸得到脖子的血管跳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跳的这样快,但是。
“我没有讨厌大哥。”
阮娇的手动了动,往上摸到阮隧旃的止咬器,这是一个近似于抚摸阮隧旃侧脸的动作。
他摸着冰凉的止咬器,柔声对阮隧旃说,“是大哥一直不喜欢我呀……”
“没有!”
“大哥明明就是不喜欢我,”阮娇的双眼很应景的一红,“你当时那么凶,而且我认错了,大哥还是不放过我。”
阮隧旃表情痛苦,整个人僵硬成一块石头。
阮娇却忽然凑过来,脸贴着他的耳廓,说话的时候,热气便笼住他的耳朵。
温软的吐息,让阮隧旃的大脑也昏昏沉沉地沦陷了。
“大哥当时说的话好过分……”阮娇的双腿仍然是小鸟坐的姿势,只是这一次,他抓过阮隧旃的手掌,往腿心压过去,“说我偷偷用大哥的衣服夹腿。”
阮娇抿了抿唇,努力地回想阮隧旃当时说的别的话。
他实在记不起来太多,但是现在阮隧旃认错的话,一定要让他更有罪恶感才行。
“大哥一直怪我,说我想让大哥操。”
声音微微颤抖,却让人感受不到声音主人的怒气。
只是双眼却忍不住落在那一截修长的皓白的颈上。
外套披在身上,内里穿着抹胸短裙,倾身贴过来的时候,后颈的皮肉便更显得白皙,柔软,而且诱人。
甚至没有一根细长的肩带吊好裹住身体的布料,裙子往下垮了一大截,快要滑下胸膛。
“大哥怎么诬陷我?”
阮隧旃的手被迫压在了某个柔软的地方,就在阮娇的双腿之间,阮娇沉睡的阴茎趴在腿心,但也足够让阮隧旃意识到——
“所以我没有穿内裤,就坐在大哥的衣服上了。”
“大哥,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是不是还要再惩罚我呀?”
阮隧旃艰难地开口,他的舌头苦涩而干涸,“不是。”
喉结难堪地滑动了一下,像是忘记自己才回答过一样,又重复了一遍,“不是。”
“真的不生气吗?”
裙子被掀开,骆驼趾般的阴阜泛开艳丽的红晕,修长的手指拨开阴茎,便露出下面过分突出的阴蒂。
被指环勒着,上面还沾着点儿晶莹剔透的水渍。
一道狭长的肉缝,一处湿漉漉的穴眼,俱是安静地,随着呼吸翕张。
阮隧旃的衣服就垫在下面,从屄口边沿坠下一团儿透明粘液,落在衣服上,已然是一片狼藉了。
阮隧旃难受地低喘,“不生气……”
“既然不生气,为什么当时凶我?”
即使光线不强,却也可以看见的银色链条被阮娇抓住,他用力地拽了一下,阮隧旃的身体便向着他猛地一倒——在撞上阮娇之前阮隧旃用手撑住了自己,近距离地嗅闻到甜腻的香气。
阮娇甚至把他的止咬器往外用力地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