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只能看着,见那红润的肛口褶皱被撑的半透明,肉柱噗噗地往里撞,时不时溅出黏稠的精液,竟然是在肚子里干的连精液都打了浆,那屁股也前后摇晃着,被顶的臀尖发红,随着臀肉地晃动,汗珠从光滑的皮肉上滚落而下。
那肉柱终于射了出来,噗噗地喷出精液,爆了身下人一肚子浓浆,抽出来时竟然还拉了丝,黏稠的精液一团儿一团儿地坠落,容宗渡看见连枭扶着阴茎,用覆盖着精液的龟头去蹭那屁股的会阴处,那地方还遮着兜布,屁股上一根细长带子拨在一旁,叫手指压着,袒露出肛口给人操。
龟头则一下下顶着那下面肛口肿起的地方,又顺着那地方往下,白腻的腿肉并着,不知道抵着了哪里,肉柱前后晃荡着,在腿间进出着摩擦,很快便蹭出点儿绯红。
“真不要再弄弄这里?”只是这么一说,肉柱便深深朝前一顶,两个人下身贴的很紧,光裸的白屁股贴着连枭甚至连裤子都只是解开的胯部,黑白分明,很是夺目。
那身下人低喘着嗯了一声,显然是拒绝了。
“再弄弄后面就好啦。”
这声音容宗渡最熟悉不过了。
但他还来不及做更多别的反应,只是像着了魔一般被定在原地,迫不得已地看着这一场活春宫,看着连枭往后撤身以后露出来的画面。
阮娇仍然扶着假山站着,只是臀尖通红,暴露无遗的私处里,那肛口一缩一缩地,从里面挤出来又多又稠的精液。
忽然连枭低头凑过去,亲昵地咬着阮娇的耳朵说了什么。
容宗渡便看见阮娇抱着一条腿的大腿根,正对着他的方向张开了腿,衣服被推到了胸口下一点儿,露出来的小腹上都挂着几滴精液。
接着,连枭的阴茎插了进去,这次却没有动作,只是阮娇露出来的小半张脸越来越红,身下的阴茎正对着容宗渡抖了抖,从龟头里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容宗渡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只是等连枭抽出来时,一股混杂着精液的尿水,从阮娇身后流了出来。
终于在连枭为阮娇收拾的时候,容宗渡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这很好。
容宗渡想,一边说他脏,一边连旁的男人的尿都要含。
当天晚上,阮娇回房后,就被人压在了床上,他惊呼求救,却没有人理,两个彪形大汉压着他的肩膀把人正面扣在床上。
有人点亮了灯盏,两个彪形大汉竟然用绳子把阮娇绑了起来,双手向上抬,折叠着捆绑在脑后,双腿则朝着两侧打开,将大腿捆绑在胸侧。做完这些,他们就走了。
阮娇几乎是毫无反抗地被扔在了床上,容宗渡举着烛台,一步步走过来。
他没有先脱掉阮娇的衣服,只是慢条斯理地用剪刀剪开了下面的布料,剪出一个圆形。
“瞧瞧。”
容宗渡戴着玉扳指的拇指抚摸着那一处褶皱。
“居然已经送出去,叫人玩的这么大了。”
那地方被容宗渡的拇指和食指压着朝两边推挤,肛口便立刻被拉扯成梭形,里面的小眼儿一吞一吐地抖着。
“屁眼儿都被人操大了,阮阮。”
只这个时候,容宗渡把烛台放在一旁的高台上,扶着腰身,射出一股滚烫灼热的尿液。
这尿液很响地对着阮娇的后穴射进去,多余地就顺着臀丘往下流,阮娇的衣服很快就湿了,容宗渡的尿液有不少都灌进了后穴里。
“阮阮,这下还嫌我脏?”
那怒气冲冲的肉柱在撒完尿之后,又热烘烘地贴在阮娇小腹的衣服上,来回地擦拭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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