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贾母屋里没待一会,欧萌萌理他们才怪,她被人打了,原本就够丢脸了,还要来一个说一个,她才没那么没脸。坚定的表达了,她已经昏迷的态度。打死不睁眼。
“真是,真是,让你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传染病,又没让你看别的,抱歉抱歉,熊大人就是医者仁心,总怕人讳疾忌医,都是为皇上办事,一片忠心就好,一些小节不重要、不重要。”贾赦忙站起来,一脸的甜笑,“今儿真是高兴,这么多青年才俊,我们贾氏族学每日下午都有骑射的课程,就爱结交些小将,让孩子们能见贤思齐,各位今天来,就是认识了,以后没事一定到我们贾氏族学里不吝赐教啊。来人,去族学叫桌席面,我好好与各位将军们聚一下。”
熊幸给老太太又号了一下脉,刚刚的针灸还有效,老太太的脉相好一点了,能感觉到她头部的杂乱,正在慢慢归位中。所以看到老太太还好,也就算了。两人一块退了出来。
“这两位不成,受过伤,一个有肺疾,一个有腰伤。”熊幸先号脉,指指其中两位说道,又指了最后一位,“这位肾水不足,只怕红颜知己极多。”
“别以为你为老太太号了脉,就是对你另眼相看……不过,一个奴才,把老太太伤得这么重?真是翻了天。”史鼎也是当惯了主子,自不可能觉得赖嬷嬷会有什么难言之隐,他看来,一个奴才,怎么敢对老太太动手。
看大家介绍好了,贾赦则看了史鼎一眼,“老太太受伤了,熊二,你带表叔进去看一眼。”
“啊,姑母受伤了,为什么?”史鼎一怔。
原本在张、李二将那儿没挑出刺来的熊二就有点失落的,现在又元气满满了,立刻对三位一拱手,顺着号脉,号完了都有些眉飞色舞起来。
史鼎也没拒绝,和熊幸一块慢慢向族学走去。史鼎看了熊幸一眼,“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熊幸还是挺高兴的,因为贾赦是让自己带“表叔”进去看老太太,叫表叔了,是不是当自己是自己人了。当然,他也正好陪史鼎一块去看老太太。
“小侄觉得大伯和老太太对小侄还是另眼相看的。”熊幸说得自信满满。
“有你什么事啊?熊大人和政老爷是忘年交,一块的书呆子,不用管他。来来来,各位一块,张将军,李将军,这三位可熟?”贾赦忙笑容满面扒开了熊幸,热情的和五位小将做着介绍。
早上史鼎出来时,有和贾赦说了来意,贾赦就说,‘你光说有个屁用,带人来让老太太看啊。你挑的条件能有错,重点在长相,你看看老太太屋里的那些丫头,老太太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啊!’
“伤的是有点重。”熊幸动了一下脖子,“不过,为何这般,还有待查证。”
“很好,保持。”史鼎看着他都无语了,使劲拍拍他的肩膀,大步去了族学。
今天一个字没写,所以让我加更的,别说话,我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