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低头看着贾珚,“不问为什么我为什么打你?”
琥珀在门口,看了一眼,默默的退下了。很快来了人,把贾珚拉了出去,就在院里打了十板子,就是结实的打了十板子,贾琮,贾环,贾兰看呆了,他们真的第一次看到人打板子。
“所以,这些人找我们做什么?我们有什么可图的?四王八公,现在还剩下啥?”贾政点头,放下杯子。
“这就是一个定位的问题,我们家的女孩一直被教得很现实,男孩子们呢,除了读书,其实有一半时间都在市井之中游走,说白了,就是让你们知道,一个家族的传承,一定要双脚落地。
“那……唉!”贾琮痛苦的把小脸埋进了姐姐的肩窝里,他真的太难了。
其实这里都比不是傻子,包括贾环,说了这么这么半天,也是明白,老太太是想告诉他们,这家里除了先祖的名头,其实啥也不剩。不然,为什么不开书院,而只开小小的族学,就是知道,我们得避嫌。
贾家办族学,初衷是教养子弟,而在金陵带回的银子,我们在京郊设了祖坟,祭田,现在族学的账放在祭田之中,赚的钱,不是我们的,而是用于族中各类事务。就是怕,有一天,我们都不在了,家族还能再传几代。
贾政算了,住了嘴,看向了欧萌萌。
下人忙退了去出,还是琥珀守在门口。
欧萌萌拿了一杯水轻抿了一下,想想:
欧萌萌也懒得拦,当老师的人,说话啰嗦,这是没法子的。就是惯性了。
纵是这般,老太太,大老爷,我也不敢懈怠,把教育子孙当成第一要务。凡事都掰开了揉碎了跟你们讲。就是怕你们被人骗……”
至于说钱,宁荣两府,加起来,也没二十个庄子,每年几万两银子,养一家人是够了,但是放在京城,又算得了什么?对了,宁府还好,荣府两房没分家,一分家,分到贾琮那儿,可能你只能抱紧你姐,看看她家有没地方给你放床!
“是!冯家亲近贾珚,追着秦家打,现在来挑衅崇儿,就是明显的步步紧逼,逼我们荣府现身,让你们大伯,或者老太太出面谈。谈什么?其实也猜得到。四年前,接回瑗儿,退回了国公的牌匾,那时,我们退出了四王八公的阵营;之后,让珍哥儿去金陵,南北贾氏分宗。这代表了,金陵四大家的贾家分崩离析了。
“那他们想做什么?”贾珚迟疑了一下。
贾琮伤感了,回身抱紧了姐姐,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贾赦不惯他,拍了他一下,“说多了。”
果然是贾政,开口说叨叨。
现在贾家最出名的就是族学,但我们只教小学,只教到秀才。每年,不说别的,京城的秀才用脚捞。现在,你们明白我们家在京城的地位了吧?”
“对,你错在问了对错。”欧萌萌笑了,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摇头,“珚儿,这世上,没有对错!问了,就是最大的错。”
昨天和作者朋友说书的清理。真的,把书放进书架不难,难在怎么分类。然后还有三箱,实在懒得拆书。还有,书横放比竖放放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