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生枕着一只手,笑着看他。
“今天是你生日哎,都说了你怎么玩我都奉陪。就来这么普通的?你不是变态花活挺多的嘛。”
江心白一边迅速撕包装一边说:“我再不进去就要……”
他发现自己急中吐真言,立刻警觉地看小杨的反应。那家伙果然弯着眼睛意味深长了起来。
“哼哼~”鼻子里溢出轻盈的笑声。
“……”江咬了下嘴唇,把润滑油涂满了性器和小菊花,就扯着两条大腿根儿一下子顶进去了。
“!~”
杨广生猝不及防,急喘着长长地浪叫出了声,江心白听见就跟喝了烫酒似的熨贴和上头。他甩腰举着下身那根梆硬的铁棍儿一次次往上掀,把小杨给撬得整个后腰都离开了床铺,小肚子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凸起一个隐秘的,跟着律动起伏的色情光影。
“呃!你先慢,慢点!你先……嗯……”
小杨推他,他就抓住了那只手,然后十指相扣:“叫大点声。我喜欢听。”
江心白就着这个角度一次一次狠撞胯下的身体。
很快就到了。他把抽动瘫软成他手心里一捧的小杨掬起来抱着,插到底灌进去。
杨广生的脑电波炸起飞出颅顶,他尖叫着鼻音都出来了:“呃!操……”
然后江心白再次把他放回床上,重新调整了下跪起的姿势,就继续动起来了。
他射过一次,这回就没有再急着冲刺了。他开始又像自己在杨广生这个导师身上学到的一样,有节律地摆动腰胯,慢慢地抽插。
小杨的身体很耐造,遇强则强,弄得越狠,小杨结实的身体也会反应得愈加激烈,会让人逐渐失去理性,快乐得想要再更发疯一点。但他发现,其实小杨自己是更愿意享受温柔的性爱的。
现在,他低头看。小杨的身体很放松地摊开着,阴茎半硬地甩动着,脸侧向一边轻轻地喘气。
看起来好舒服的样子。像主人手中乖顺又渴望爱抚的小兔子。
真是可爱……可爱得要死。
他趴下去,把人拢在身子底下抱着,温存地抱住了。只有下身在抬起落下地抽动。
杨广生伸出手指轻轻触摸他温柔地律动着的腰线,声音在他耳边喃喃的:“小白,分开的时候,每次睡不着,我光想着你顶我的样子都要发情得和春天来了似的,想你的腰,想你的大腿,想被你操。好想你呀……”
“知道了。”江心白声音有些涩,“以后都补给你。”
杨广生此时还不知道这话从这张认真的嘴里说出来有多可怕。他笑了声,手指指尖从腰线又滑到后面去,在江的尾骨上流连。江心白身子一颤,甬道里面的肉棒都跟着跳着粗了一圈。
那玩意儿就在杨广生的身体里,当然感觉得到。
于是这家伙又带着那种让人忍不住想搞死的眼神,勾起了嘴角。
……这是个什么上位者的坏习惯。已经躺底下让人给操透了,还不忘记作乱挑逗对方的敏感带。江心白感觉一阵阵小电流从尾椎骨爬过他的会阴和阴茎,他又有想要射精的冲动了。
杨广生的手指。
他看不见身后作乱那只,但看见另一只。手腕腱鞘以一个最好看的弧度,松松地垂在床边,几片粉色的指甲在床头的灯光下发着润泽的珠光。
他停了下来。
“嗯?”杨广生很意外地看他。杨能感觉到他的粗度和硬度是快高潮了,没想到他这时候能自己停下来。
“你是说今天晚上随便我怎么弄。是吧。”
“噢。”杨广生抬起下巴,“宝贝想好怎么玩了?”
“嗯。”江心白顺过自己的裤子,把皮带抽出来。杨广生先是吓了一跳,身上的皮子都紧起来,但江心白问:“可以捆起来做吗?”
“……”杨广生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要被虐待了。他想起火车上江心白就捆过自己,还说小时候捆过别人,看来他还挺好这口。
小情趣而已,有什么不行。他笑着,欣然应允:“我说了随便你怎么弄,你就看着来呗。”
他舒展身体,摆出一个任君采撷的骚气样子。江心白看看他,又问:“你的胳膊还疼吗。我想捆手腕。”
“没事不疼。”杨广生把两手对在一起伸给他:“这样吗?”
江心白看床四周,并没有什么可以固定的柱子。他就把转椅推过来放在床头,让杨广生转过去双手举过头顶。然后他把杨的双手捆在椅子上。
转椅沉重,绑上以后对胳膊正在恢复期的杨广生来说有点吃力了,但他没说话。
“这样行吗。难受吗。”江心白问。
这个姿势确实不怎么样,他的头只能枕到一半的床,向外仰着,胳膊也被拉伸拴住固定,整个人不得不处在一个不得不使力又用不上力的状态。
“嗤……这话问的。”他挑着嘴角看着江心白,“你捆我难道是为了让我好受吗?坏蛋。”
“……”
江没法儿回答这个问题。他看向小杨被捆起的两只手腕。捆的位置有点粉色印痕出现了,两只手对着,像是祈祷的样子,又脆弱又美丽。
他在梦里这么干过杨广生。这几根手指会随着呻吟声张开或者握紧,表示求饶,或者是索求的意思。
身体异样地兴奋起来。
“=。=”江心白亲亲他的发际。
江站起来,很快又走回来,手里拿着条领带。杨广生看见这个东西靠近自己的脸,表情突然变得复杂,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