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他最动情、产量最高的时刻。
“还不走?”客人飞过来一记眼刀,把池焱吓得后退两步。紧攥着捡起来的衣服跑出了闻堰的房间。
他连推车都顾不上了,一口气跑到了洗衣房里。这时候没人在,刚好留了个地方能平复心绪。
池焱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抓着闻堰的衣服都被他手中的汗弄湿了。
刚才那个客人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兴许是因为气场太强、人都好看的缘故。
就连他不善的语气都从某种程度上增添了魅力。
池焱心里乱得很。不仅是因为害怕……还因为,回想到那个客人和闻堰做爱的场面,他居然勃起了。
没有人气的奶牛背对着门,将手伸进了工装裤里。
太久没有跟人做爱,连自渎都草草了事。在那样的情境下,呼吸间都能闻见精液、乳汁……一切可能跟“性”有关的味道。
池焱缩着身子,偷偷地自慰跟做贼一样。
不受欢迎的奶牛,没法得到精液产不出奶,一点身为奶牛的价值也没有。
可他也不想这样的呀,他也想像闻堰那么好看,那么受欢迎。
但他只配看着,从别人的春情里得到一缕安慰。
池焱脑子里的纷乱随着精液的射出似乎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其实已经好久都没跳出来过。
他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右手,也不知道擦哪,还得继续干活呢。
正当他转身想找个毛巾之类的东西,却看见洗衣房的门口立着一个人。
穿着精致板正的西装三件套,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是刚才闻堰房间里的客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这里。
池焱的心一下子又被揪了起来,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看到了吗?不……自己那么小心隐藏,应该没有吧。
“你们钨金的杂工,有看客人自慰的习惯?”
那人不疾不徐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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