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森喜欢这样的疼痛。眼前大胆的肇事人还露着沾血的犬牙,藏着火的眸子充满野性,真像只捕猎中的小兽。征服这样的男人,只会让他更有快感。
金丝眼镜后漆黑的瞳孔里已然积满暴戾的欲望,谢森抽出手指,直接挺腰将肉棒捅进还未经完全扩张的小穴,看到韩芒猛然向后挣扎的狼狈模样,只是温和地笑笑:“不听话的狗就要受罚,是不是?”
“你他妈……嗯!妈的,会裂开的……”韩芒觉得那根非人的巨物好像要把自己从体内劈成两半,疼得痛彻心扉,紧咬牙关才没在人面前失控地痛呼大叫。他知道谢森就想看他丧失理智的样子,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能遂了这个王八蛋的愿。
谢森抓揉着手下弹跳着的软肉,一次比一次顶得深,每次都直怼得肠道内的皱褶几乎要被撑平,敏感的前列腺点更是重点关照对象,被马达一样迅猛的速度屡屡冲击,惹得韩芒浑身发热颤抖,不得不夹紧后穴,阻止那根势如破竹的大棍子继续鞭笞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当然,这只会让谢森爽得头皮发麻,更加疯狂地直插着紧吸肉棒不放的狭窄甬道。
“主人把你肏得舒服吗,芒芒?”谢森见人不回话,紧了紧那根领带,重重地将整根肉棒全撞进穴里,逼问道,“罚得还不够?”
“唔!”韩芒被这一下顶得七魂六魄都要离体,好不容易被爽感盖过去的剧痛又浮上心头,也管不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攥着拳头妥协道,“舒服……”
谢森当然不可能满足于此,又加快了速度,肉棒整根没入抽出,极速的猛烈抽插甚至让穴口打出了白沫。
“不情不愿的,是不是还嫌没被肏爽?”谢森刻意忽视了韩芒不迭的摇头,更大力地蹂躏着臀肉,将颤抖的臀瓣紧紧拢起,更多地被摩擦发红,“说,求主人把你肏成小母狗。”
这话就实在有点挑战韩芒羞耻心的边界,尽管已经被折磨到高潮的边缘,韩芒仍踟蹰不前,唇瓣张了又合好几次,依然说不出话来。
此时响起的铃声对韩芒来说简直如同天籁。但当他听出那是陆灿然的专属铃声后,一颗心瞬间从天堂跌到地狱。
果然,谢森不会放过这个有趣的场合,轻笑道:“想接吗?”
韩芒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好啊。主人骑着你爬过去接。”谢森轻描淡写地拍了拍韩芒的臀,好整以暇道,“去接啊。”
身后的大肉棒还在频率不减地猛力出入,放在床上的手机还在响个不停,韩芒就像被催命一样,浑浑噩噩地挪动着有些酸麻的四肢,几乎是蹭着柔软的地毯,一点点向声源爬去。每移动一点,谢森的巨根便会立刻将拉开的这段距离以双倍的代价补偿回来,带着将人钉在原地的恐怖力道,把两个分量十足的囊袋重拍在臀肉上,让韩芒闷哼一声,穴口猛地收缩,谢森也被绞得发出舒爽的喟叹,更有力地抽插起这销魂的桃花源。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韩芒才够到床边,勉强用发颤的手指点下接听,便再无力气地将上半身扑在床上,任凭谢森肆意驰骋,手机也跟着床单一起摇晃。
“韩芒,你……你今晚回来吗?”陆灿然还没见过他闹这么久的脾气,漫漫长夜,谢森又有晚宴,越发思念起韩芒,即使被晾了半天,也锲而不舍地一直等到他接电话。
听到陆灿然殷殷话语,韩芒愧疚得要死,但也没办法维持正常的声音多做表白,只能费尽心力地稳住声线回应道:“家里有宴会,老婆,我知道错了,明天一早就回来……”
陆灿然察觉到他声音有些颤抖沙哑,但也没多想,拍着爽肤水撒娇道:“阿森也有晚宴,你也有晚宴,都不留下来陪我。”
“我……”韩芒刚要辩解,刚才还一直比较安分的谢森突然使坏,冲着前列腺全力冲刺了十余下,让韩芒差点尖叫出声,即使及时止住,也让陆灿然疑惑不已。
“怎么回事?”
韩芒不太会撒谎,此时隔着电话被问,颇有种被捉奸的感觉,羞得后颈都红了一片,半真半假地回了句:“被……撞了一下。”
“哎,小心一点啊。”陆灿然温言软语,以为他是分心接电话才和别人磕碰了,主动道,“那我先挂啦。”
还没等松一口气,谢森偏偏在最后时刻非要故伎重演。
“啊!”这次谢森隔着西装准确地找到了韩芒的乳头,捻起两粒搓弄,几层衣物将碾压的快感级级传递,让韩芒胸前刺入电击般的感觉,不由得使惊呼宣之于口。
陆灿然察觉出了一丝异样的气息,但也没怀疑到性事相关。万人迷光环让他从不会怀疑自己男人的忠诚度——当然,在原文的世界里,所有男人的确都会对他死心塌地。
“韩芒,你是不是受伤了?”陆灿然第一反应是韩芒有伤瞒着自己。
“……嗯,肚子有点疼。”韩芒没想好回答不是该怎么搪塞过去,只能编个万能理由。
谢森憋着笑,一手下移摸了摸韩芒腹肌形状上浮现出的若隐若现的肉棒痕迹,在他耳边小声调侃道:“芒芒是因为鸡巴吃撑了才会肚子疼?”
韩芒怒瞪着这人,却忙于应付陆灿然的关心,没办法反驳,只能任由谢森说完后轻轻啃咬着通红发烫的耳垂,努力压抑着喉间的娇吟,让自己在后穴越来越接近高潮的情迷意乱里保持和陆灿然的正常交流,眸子里的怒气也被蒙上了一层迷蒙雾色。
好不容易捱到陆灿然挂断电话,谢森终于玩够,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暴风骤雨般的近百下抽插后,谢森低吼一声,射在了韩芒深处,韩芒被浓精灌得大腿都在抽搐,仰头喘着气,露在外面的舌尖也被谢森轻易攫住,纠缠吸嘬个不停。
余韵回响之间,韩芒感觉自己的肉棒也要射了,刚想再撸动两下,却被一只大手提前握住,还堵上了马眼。
“松手!”韩芒憋在要紧处,下身硬得要爆炸,眼眶发红地冲谢森哑声道。
“狗鸡巴当然得求主人允许才能射。”谢森火上浇油,另一只手在会阴处挑逗着,将韩芒从背后环在了怀里,完全将他挟制住,韩芒无法挣脱,又急于泄精,只能难耐地呻吟着。
韩芒死死咬住床单,宁愿强忍也不想在最后一秒破功。然而一切坚持都在谢森熟练的手法下荡然无存。随着茎身被指圈勒住向上一滑,韩芒的哭喊也究竟被推了出来,满脑子混沌地乱叫:“呜……求主人让我射!主人……求求你!呜呜……让狗鸡巴舒服……”
这种歇斯底里的求饶跟柔媚骚浪都不沾边,但夹杂着零星哭腔的低沉嗓音却让迷人的破碎感融入喉中,在谢森耳中尤为性感。
谢森被这人天赋异禀的叫床声勾引得浑身酥软,唯独胯下又硬了起来。他迫切地想把这只可怜的小狗从头到脚打上自己喜欢的印记。
翻过韩芒与他深吻,将余下的抽泣全封在唇齿间,当韩芒呼吸声渐趋于平缓却愈加急促时,谢森才揉了揉马眼,松开手,让积蓄已久的精液喷得二人满身都是,一番缠绵下,连脸上都沾了几点咸腥的白浊。
至于体力很好的韩芒在丢了大人之后破罐破摔,秉持一次爽够的原则和谢森又如何缠斗到天亮,暂且不表。
总之第二天早上见到陆灿然时,陆灿然看着韩芒的脸色,甚至深表同情地坚信了小老公吃鸡吃坏肚子以至于腹泻了一晚上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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