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韩芒本就不善表达爱意,在陆灿然面前格外热情是一回事,此时听见这些话从谢森口里说出来,只感觉又是羞耻又是心虚,还有点埋怨陆灿然把这些全透露给别人,恨不得另长只手将谢森的嘴堵上,恼羞成怒地狠狠掐了掐手下的背脊,“你他妈还好意思说!我当时都要被你捅死了能有心情表白吗!”
成功在韩芒这儿添了点眼药,谢森心情良好地轻揉他腰后,向上找到前列腺顶了几下,亲了亲逐渐软和下来的炸毛小狗:“是我的错,芒芒别生气了,嗯?就说一次……”
“不说!”被抚慰好的韩芒重新瘫回谢森身上趴着,理直气壮地拒绝。
谢森自此也不再多言,发扬尊重病患的仁爱精神,尽心尽力地耕耘劳作。粗长的肉棒在温度较平日高出不少的肠道里更感舒畅,享受着温暖甘泉浸泡的快感,也跟着涨大不少,临近射精时,积蓄已久的白浊便间或滴出,黏液触及敏感的穴壁后迅速被韩芒感知,神经不由得一紧,控制着后穴骤然绞缩,瞬间榨出喷薄的精液。
“呼……谢森……”沉浸在高潮中的韩芒无意识地叫出声来,引得谢森自然地转头应了。
二人四目相对时,韩芒似乎从谢森眼睛里看到了点性欲之外的东西。
和他做过那么多天,当然也在温存时对视过。韩芒不确定是从哪一次起注意到这种异样的,总之,他可以清晰地记得自己看到过不止一次,并非毫无察觉,相反,倒是正因为有所察觉而强迫自己将这种变化忽视,抑或故意曲解。
今天开始,这些多余的伪装可能没那么必要了。
“谢森,”韩芒深吸一口气,捧着面前已无比亲密熟悉的脸,直视他眸底那潭掠起涟漪的湖水,低声道,“……我喜欢你。”
谢森心头一震。
他突然觉得两个月的时间过于漫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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