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那他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记忆支离破碎,模糊不堪,蒋异就只能从碎片里提取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再努力的拼接起来。
他抱了那个女人…
然后?
他好像是被那个女人一拳揍脸上撂倒了……
蒋异沉默了一下,但毕竟是自己先骚扰了人家。
真是暴力,跟他家柔柔完全不一样。
疼痛一下子覆盖了他的脸颊,蒋异小心的触碰着伤口,暗暗想。
——
意识回笼的时候,戚隗只觉得他跟汽车人肉搏了一晚上一样的疲惫酸痛,腰部以下甚至可以申请截肢。
他就跟被八爪鱼缠住了一样,被男人抱着腰贴在他的怀里。
让他本就负伤的腰雪上加霜。
越想越气,戚莽就跟十年没吃肉一样按住他整整胡闹了一个晚上,弄的他现在腿不是腿,腰不是腰,手肘狠狠的就往后一捅,撞在了男人精壮饱满的胸肌上。
?等等触感还挺好的。
“哼…”
“怎么了…隗隗?”
戚莽被这完全不留情的一下捅醒了,挣开惺忪的眼就对上了戚隗白皙修长的脖颈和滑腻的性感背部。
上边还留着昨天晚上他在他身上留的痕迹,甚至还咬了几个牙印上去,色情的让戚莽胯下又食髓知味的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怀里的人就像该是他的一样,抱起来刚刚好就和他的怀抱那么契合。
越回味越亢奋,挺立起来的性器就挤在了戚隗的腿间缓慢的摩擦,抵在操劳了一晚上的穴口,一副随时准备开冲的趋势。
绕在鼻尖的幽香让他忍不住埋在戚隗的脖颈,细细的嗅着,舔着,感受着属于自己心爱之人的体温。
戚隗冷笑一声,手伸到下边握住了那根对着他撒欢的性器,一点点开始收紧。
“父亲要是管不住这根东西,不如就直接掐烂吧。”
经历了一个晚上的水乳交融,戚隗哪里还能不知道戚莽到底是个什么狗德行。
之前那些深沉全都是装的。
只有色批是真的!
戚莽的身体一僵,下边那根性器被掐的开始发痛,“我错了。”
生怕戚隗下一秒真的把自己的玩意儿给抓爆,“隗隗,松手。”
两人鸡飞狗跳了一早上,半身不遂的戚隗才被戚莽抱着勉强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