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颜晓水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浑身酸痛地像被车碾过一样。
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惨不忍睹,又把被子盖了回去。
闻钊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缩在被子里,用这辈子都没这么迟钝过的大脑思考了很久现在的局面。
他骗了闻钊,闻钊也报复回来了,所以他们应该算……两清了吧?
他硬撑着爬起来洗了个澡,全程都不敢看腰部以下的惨状,特别是两侧的指痕。闻钊看着衣冠楚楚的,怎么上了床跟狗一样。
洗完澡,昨天的衣服他嫌脏,只能裹着浴袍在房间里晃来晃去。房间的门被闻钊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锁上了,桌上摆着一张纸条和一些清淡的粥点,下面有加热桌垫垫着所以一直没有凉。
颜晓水拿起纸条,上面写着:我跟林秘书说你病了,这两天的工作不用参加,好好休息:
……那倒是放他走啊!把他锁在这里干什么!
颜晓水气呼呼地喝了半碗粥,又找到手机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下午四点了。
昨天晚上他昏过去以后,只晕乎乎地感觉过去了很久,而且身下一直有种黏黏糊糊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想清楚该怎么面对闻钊时,房间的门就咔嗒一声开了。
始作俑者西装革履,打扮得还是那么人模狗样,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款步走了进来。那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和腰酸腿疼的颜晓水形成了鲜明对比。
颜晓水下意识地跳起来,绕过男人就要往外走,“我要回去了!”
闻钊直接伸手将他拦下,甚至还勾着他的腰把人圈了回来,“想跑到哪儿去?”
“你……!”颜晓水呲着牙,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歉给你道了,人也给你睡了,你还想干什么!”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闻钊垂下眼,眼里的笑意从容不迫,“我睡你,是因为我已经转给了你五十万,你现在是我包养的小宠物,我只是在行使我的权力。”
一看这男人还要和他算账,颜晓水连忙去掰闻钊扣在他腰间的大手,但对方反而扣得更紧,甚至还揽着他把他往床上带。
颜晓水有一些慌乱:“别、别……昨天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还要做啊……”
“不做,不做。只是给你上点药。”
“上药?什么药?”颜晓水很警惕,“上药为什么要去床上?”
“好好好,不去床上。”闻钊哄着,把他摁进了单人沙发里,“给你抹消肿药。早上走之前我都看过了,你下面还是很肿呢。”
他说着从袋子里摸出了一管药膏。
颜晓水:“……”
他从没听说那个地方还能抹消肿药。
但是闻钊是个行动派,兴致勃勃地掀开他的浴袍,把他的腿掰开搭到了扶手上,于是那朵漂亮的小花就正对着闻钊撅了出来。比昨晚他刚肏完时已经恢复了许多,只是微微有些发红肿胀,没有原来那么青涩了。
“你看,我就说还没消肿吧。”闻钊边说边挤出一坨透明药膏,轻柔地抹在了那条小缝外面,很快微鼓的外阴就像涂了蜜一样油光水滑。
颜晓水感觉很奇怪,正要把腿夹起来就被闻钊摁住了。对方的手指拨开那道馒头缝,不由分说把药抹到了内里嫩红的逼肉上。
昨晚中间那可怜的逼口被他撑成了一个圆洞,现在却已经恢复成不足硬币大小了。
“逼里面也要涂药哦。”
闻钊神情专注地往小小的逼口里戳入了一根手指,把药均匀地涂抹在了穴道里。就在颜晓水天真地以为结束了的时候,男人又重新往食指指腹上挤了一点药膏,然后说:“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涂。”
颜晓水无力地瞪着他:“你、你不要太过分……”
闻钊笑了笑,手指径直伸向了上方那个一直瑟缩着企图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小蒂。
昨晚他光是肏穴就肏得这小混蛋不停喷水了,都没有怎么照顾这里,今天当然得好好照顾一下。
“不要碰那里……”
颜晓水连忙伸手去挡,但闻钊啪得拍开了他的手,甚至还对着那肿起的肉穴就是一巴掌。
“唔——!”
“昨晚上我怎么教你的?”闻钊敛了笑意,沉下眸子厉声道,“不许躲。”
颜晓水被扇得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他昨晚被干得晕头转向的,哪里还会记得他说了什么。
闻钊把躲藏着的小阴蒂拨出来,像捏一颗小豆子似地捏在指腹间搓揉把玩,滑溜溜的药膏不一会儿就涂满了整颗豆子,颜晓水顿时酥得腰都软了,后背抵在沙发上左蹭右蹭,想逃跑又跑不掉,只能叉着腿被男人玩。
“怎么流水了?”闻钊看着一股清液从逼口缓缓渗出,还反过来数落他,“刚擦好的药就被你弄没了。”
颜晓水红着脸,有一些无奈又有一些羞恼:“你别碰就不会流水了啊。”
闻钊装模作样地研究一番后说:“看来要帮你堵上才行了。”
颜晓水一听,差点哭出来:“说了不做的,会疼……”
闻钊看他这副鼻尖都皱起来的可怜模样,终于忍不住直起身亲了上去,从鼻尖一路亲到嘴唇,一边亲一边拉下裤子拉链,把早就硬得不行的东西放了出来。
“嗯唔……”
颜晓水梗着脖子,还在因男人火热湿润的吻而瑟瑟发抖,结果下体处忽然就被一个硬硬的东西贴住了。
“不行……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