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么,原来是个冷切白,白切黑,黑切骚。
柯兆渊这辈子没走过这么深的套路,除了愕然还是愕然。而林简对他的愕然视若无睹,我行我素地骑在他身上吃鸡巴,开开心心地放声浪叫。柯兆渊连鸡巴带脑子一块儿被林简套牢了,愣头愣脑地握着秒速硬起来的鸡巴,不由分说地捅进林简的肉批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精虫上脑的节骨眼上突然想起了顾承煊,并生出了一点莫名的同情。看那模样,他哥不会还以为林简是什么漂亮小蠢蛋吧。
同情归同情,他给他哥戴帽子戴得可是不亦乐乎。林简的批又湿又热,水多的不像话,肉道软软的,像一只嫩乎乎的小嘴。柯兆渊的鸡巴刚射过,一时也没有射的意思,大力地往肉道深处钻。涨鼓鼓的肉户艰难地含咬着庞大的柱身,上面淋满了情色的水光。
“嗯……好会操……林林的小批好舒服,被干成鸡巴套子了呜呜呜……再用力一点,骚子宫好想被大鸡巴透烂……”
林简什么骚话都往外蹦,叫得非常连贯且顺畅,还恰到好处地穿插了几句娇喘,堪称是叫床范文。柯兆渊听得面红耳赤,被这一串串不成体统的骚叫打得溃不成军。他一边操一边堵自己的耳朵,难以启齿道:“你从哪儿学来那些……词的?”
“随便叫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你教教我啊。”
“……”
柯兆渊的嘴唇哆嗦了两下,什么话也没讲出口。他的脑容量不能支撑他思考更多事情了,这两夜发生的事已经远远超出了狗脑的载荷。他索性不想了,闷着头往林简身体深处插,插得林简连连尖叫,抱着大腿软倒在寝室窄窄的小床上。
柯兆渊的抽插堪称是毫无技巧,但好在鸡巴够大,又肯卖力,林简很轻易地就被操得爽翻了天,口水都流出来了,一副被人玩坏了的模样。铁制的床体被操得吱呀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干柴烈火的两人生生干塌。
“啊——操到了——”
布满青筋的肉柱猛得往深处一捅,干入了肉道深处的软肉。湿滑的淫水从肉道深处挤出来,发出情色至极的噗噗水声。林简骤得弓起了脊背,一串眼泪失控地从眼眶里滑下来:“太深了……被操穿了……”
“还早着呢。”柯兆渊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尚露在外面那截肉柱,恶劣道:“我要把睾丸都塞到你批里去。”
“……”
林简想笑,但柯兆渊好像看懂了他脸上嘲讽的意味,发疯似的往深处顶,顶得他笑不出来了。他张嘴咬到柯兆渊的肩膀上,咬得柯兆渊痛叫一声,将鸡巴更深更重地操进来,把最深处的子宫操得不住痉挛。林简一遍遍被操上高潮,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昏昏沉沉地抓着柯兆渊的肩膀,含糊地哼着什么。
这一夜过得格外快,没多久天就亮了。柯兆渊又发狠地往林简身体深处顶了好久,才堪堪射了进去。林简被淋进来的精液弄得微微颤抖,肚子也怪异得凸起了一小块。
柯兆渊迷恋地凑在林简肚子前亲吻他的小腹,却被对方一把薅住了头发:“……射进来就得给我弄干净。”
林简叫了一整夜,说话时嗓子便有些嘶哑,这让他的声线显得不似平日冷淡,带了一分莫测的撩人。柯兆渊不由得心里发痒,意犹未尽地去亲他的脸,却被林简躲开了。他悻悻地走开去给人打了盆热水,半跪在林简脚边,将他肿烫的嫩批清理干净。
今天是周一,林简有早八。他站起身把水盆踢到一边,对着镜子将衣裤穿好,恢复了往日清冷而洁净的模样,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镜花水月的幻象。柯兆渊想从背后抱他,又被无情推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拎着包去教室了。
柯兆渊扑通一声坐回床上,隐隐感觉自己像是被嫖了整晚的鸭子。翻云覆雨了彻夜,他精尽鸡软、力竭气喘,林简神清形岿,兴尽而归。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