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准备给子敬什么封号?”鲁肃端坐在回广陵的马车内,含情脉脉地望着面前还在打哈欠的广陵王。
“咳……”广陵王哈欠打到一半突然被问这个问题,直接噎住:“子敬啊,那晚我只是同意与你交欢,并未说定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啊!”
鲁肃闻言,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可广陵王毫无愧意地与他对视,打了几个转的眼泪立刻涌出:“殿下……真是好算计。”
“子敬,这不是本王不愿,实在是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啊!”广陵王干笑,为什么会有人对入宫做妃子这么感兴趣啊!“但是本王与鲁氏的结盟绝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本王发誓!”
鲁肃流泪的双眼死死盯着她,广陵王被他看得心虚,但还是挺直了腰回看他,
“罢了,本来也没想你会这么容易就答应。”鲁肃低声喃喃道,广陵王甚至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子敬说什么?”
鲁肃勉强地弯起唇摇了摇头,将广陵王拽到自己怀里,将手探进她的束胸里揉搓起她的双乳,“既然殿下实在不愿纳子敬,子敬也不愿强人所难。但子敬仍想与殿下再在马车里温存片刻……”
事已至此,广陵王哪里还会推脱,更何况鲁肃昨夜弄得自己实在是舒服,便顺了他的意。
终究是在车里她不忍发出太大声音,便闹着去亲他的嘴。他弄出来的声音,当然要让他处理。
“嗯……下面湿了,子敬……”广陵王轻轻在他耳边哼着,等他像昨晚一般将自己全身上下伺候得舒舒服服。
“子敬愿为殿下效劳。”接吻的空隙间,鲁肃笑道。大概是情欲上来了,他沙哑着嗓子,同样的话语听着就没有昨夜那般温和。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了两只,由浅及深地在穴里抠挖着,拇指按在阴蒂上打着圈。
他真的很懂女人,今日他不像昨夜那般温柔缱绻,随着马车的颠簸他戳刺的力度也改变着,带着薄茧的指腹诚恳地向她体内的敏感点寻求着合作。
“好舒服啊……子敬……”广陵王将自己的束胸扯得松了些,方便他对自己胸部的玩弄。
“殿下又要拒绝子敬,又把束胸扯散……真是坏心眼……”鲁肃的声音里满是委屈,手指用力向深处刺了刺,没有任何惩罚的作用,反而换来几声她舒服的娇吟。
“老好人本来就该被坏女人欺负。”广陵王拖着他的下巴笑,转身骑在他腿上。
她那只灵巧的手正在隔着裤子抚弄着自己的阳具,这一认知让刚开荤的鲁肃兴奋极了,肉棒子在她的手里又跳了跳。
“殿下……也不算坏女人……”鲁肃隔了很久才说,“子敬也不是老好人。”
他遮住广陵王的眼睛,似是在褪着衣服,腰间环佩叮当作响。
果然是刚开荤的雏儿,明明昨晚已经坦诚相待,如今宽衣还要为自己遮眼,广陵王心中轻笑。
早听闻鲁氏子敬博闻强识,才智过人,只一晚上,他已将他的敏感点记熟,逐一问候着,生怕落下任何一个。这样的情人自然是体贴的,肉壁乖乖地分泌着淫液帮助他进得更深,他也投桃报李般用着适中的力度安抚着还有些紧绷的肉壁。
这样的扩张当然配得上儒雅二字,被伺候着的广陵王闭着双眼忍不住发出轻哼。也许纳他入后宫会是个很好的选择。
差不多了吧?她扭了扭酸软的身子,当做信号示意他可以插入了。
鲁肃会意,撤出了手指,却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她饥渴的穴几乎一刻都等待不住,背过手摸着鲁肃的胸腹,低声调笑道:“下面那张小馋嘴说想要子敬了。”
“殿下莫急,子敬这就来。”子敬这样的老好人,在房事上更是听话极了,连催促一声都要给出回应。
他终于有动作了,广陵王感受到自己的臀部被托起,她放松着小穴等着被填满。
突然之间,一根冰凉的粗长物体直直地插入了肉穴里!广陵王夹紧了腿,但这死物感受不到她的为难,硬是劈开通路挤进了花径深处。
“……唔啊!”广陵王惨叫一声,那凉凉的硬东西直顶到宫口,脆弱的宫口猝不及防临此大敌,她身子颤抖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这穴中的东西冷得凝结了。
“殿下,出什么事了吗?”赶车的鸢使立刻问道。
是那根铁尺!广陵王用余光瞥去,一眼就认出是鲁肃从不离身的那根刻着“以德服人”的铁齿!她震惊地说不出话,无法回应鸢使的疑问。
“殿下?”鸢使又问了一声,“用不用我掀开帘……”
“不必!”广陵王颤声制止。她的腿心处正被一根铁尺插得冒水……这种事怎么能被人看到……“我……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