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男朋友太粗鲁了。”
徐沉的指腹偏凉,触摸在那娇嫩的锁骨上,江听忍不住一颤。
她连忙摇头:“不是!”
徐沉蹲了下来,混着奶渍,细细地摩挲那充血的咬痕,每碰一下,江听就会打个寒颤。他目光几乎快要灼烧起来,声音淡淡的:“谁咬的?”
他的动作温柔,越是抚摸她咬痕就越泛痒,她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杏眼含泪地望着他,欲言又止。
徐沉忍着想把她一把推在床上,狠狠地在她身子疼爱的欲望。他轻声反问:“怎么,才几年不见,不相信我了?”
江听几乎下意识地摇头,在她眼里,徐沉是白色月光,皎皎星辰。
她那双干净的双眸望着徐沉:“不,我永远信你。”
徐沉扣住了江听的后脑勺,让她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他眼底的欲火几乎忍不住,他想操她,就现在,狠狠地,一边咬着她瘦弱的肩膀,一边再狠狠地后入她。
他问:“听听,发生了什么事?”
江听对他是全身心的信任,彼时一想到她被狠狠地玩弄,又忍不住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叙述。
灼热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肩头,少女还在他肩上哭的可怜。对他是满心信赖,殊不知她信赖的竹马正想着把她扒光了,狠狠地操她。
江听哭够了才发现徐沉的衣服湿了一片,她脸上又红了,不好意思地小声解释:“对不起……”
徐沉真想让她哭着后入,一边高潮一边娇喘地喊他,最好一遍一遍喷水,把水射在他的胸膛上,再和他说对不起。
他视线锁在她起伏的胸上,被牛奶打湿的白裙根本遮不住那抹光景。红色的指痕遍布都是,白嫩的肌肤一掐就红,像是被人狠狠玩弄了。
徐沉感觉身下更硬了。
他问:“他弄你哪了?怎么弄的?”
江听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梨花带雨的小脸上祈求地望着他。
徐沉想,这张小脸真的很适合在男人身下求饶,最好一直哭,越哭越操,把她操的哭不出声音来最好。那张杏眼再红肿地望着他,求他,最好一遍遍求他。
江听不回答,他就自己问。
“他插进去了吗?”
江听头摇得跟鼓似的:“没有!”
“他玩你的小穴了吗?”
江听脸上瞬间发红,耳垂跟红樱桃似的,徐沉怎么能问她这种问题?
徐沉目光紧锁着她:“弄了吗?”
江听咬着唇,眼睛里又盛满了泪光:“碰……碰了一下。”
她看见徐沉抿了唇,抱住他的胳膊急忙解释:“真的,他真的只碰了一下。”
少女哭得梨花带雨,生怕他不信,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胸前的柔软在他手臂上摩擦,徐沉恨不得狠狠揉上去,又骚又爱哭,连胸捏重了都受不住,一受不住就浑身颤抖,他就忍不住想狠狠操她,操她的奶子。
他问:“摸你的胸了没?”
这次江听是真的哭了,眼泪汪汪的,哭得打嗝:“我要报警,我要这个变态坐一辈子牢!”
徐沉一直知道自己有病,看着江听哭,他的性欲会大增,她越哭他越想操她。
他拉着江听的胳膊,道:“去洗澡,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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