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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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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过桥(你×杨修,道具lay,自我捆绑g甲缚,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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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广陵王,最近你总觉得杨修好像在疏远你,这个事实本身就令人难以置信,所以你一而再再而三观察,确认无误后才开始为此震撼。

最开始是一切正常的,你有时在府上时他来拜会,同你黏在一起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一句不提想你,但扇子一展,遮着下半张脸了,眼睛还不住来瞅你。直望着你到你手上的笔也写不下去字了,苦笑着站起来去亲他,他还闪躲你,同你说,广陵王是大忙人,可不得忙完先呀。

你听惯了他嘴欠,总抱怨你见他见得少了,哄他哄得少了,阴阳怪气的。这会儿你也不搭理他,直将他发冠揭下来,趁他去抢时手探进他衣衫里去抓着他腰间胸膛一阵乱摸,他便羞红了脸同你争执不下去,渐渐就滚到了塌上去。

你和他渊源已经颇深,你自是觉得你们已经心意相通,不必多言,老夫老妻不过如此,惊才绝艳的才子和冠绝京城的广陵王,自是天下第一配得的。

这是你们正常的生活状态。不正常是从有一日你从下人那里听说他来了你府上,不一会儿又匆匆走了开始的。

主人家有事,客人来了发现对方无心招待,便走了。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然而如果这个客人是杨修的话,那这件事就变得怪诞起来。

拜托,哪怕是凌晨一点半,他也风风火火闯进你府里来,知道王粲同你一并在寝房内,他更是一个人一口气甩开了十几个下人,踩着他惊人高度的厚履靴冲进来。这样的一个小家伙,你很难相信他会因为你没及时出来招待他,就擅自来了又离开。

你那时刚给出任务回来后在马上颠簸结果撞上树摔得一身狼狈的傅融上药,手上还沾着粘滑的药油。出来便听到说杨修来了又走了,不免皱起了眉,站在廊上拿着手帕擦起了手。

傅融在房里见你许久未进去,便哎哟哎哟挺着着酸痛青紫的腰,扶着墙走出来,不耐烦地问你:“还上不上药了?”

你发着愣,便顺嘴问他:“听说方才德祖来了又走了,你觉得怎么回事?”

他一听杨修的名字脸上就没了表情,简短地评价:“因为识好歹了。“

你觉得他的话不是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并且带着严重的个人偏见,于是挥挥手:”不上了,做你自己的事去吧。“

傅融一下子就不高兴起来,连带着腰板都挺直几分,以至于你觉得他刚才扶着腰根本是苦肉计。他哦了一声,便要走进你卧室去拿衣服走人。

你又望了一眼他腰上那些撞出来的淤青红痕,终是有些不忍,在他回身走去时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手掌,握了一握说道:”你晚上再来一趟,我帮你再看看,下午先去休息吧。”

他未回头也未回握你手,但面色应当是好了几分,因为他腰又弯了下去,露出那副有些痛的样子,口中只说知道了,便径自离去。

当时你虽奇怪杨修的作为,不过也未太放在心上,毕竟不是什么大事,然而过了半月有余,你竟然未见到一次杨修,这才觉得不对劲起来。

这不是普通的你们都在忙碌因此没机会见面,而是他几乎在躲着你,不仅不上门来堵你,连你平日前往什么宴席时往往刚下马车,就见前面不远处似乎是杨家的马车在接人,仔细看去只能看见杨修的一片金黄色的衣尾巴,在那马车外一闪而过,马车便骨碌碌开走了。

你想追上去,主人家却已经来迎你,你不好再离开,只好眼睁睁看着杨家的马车开走,消失在你视野里。

你问席上客,说杨小公子方才是否也在席上,都说是,只是听了侍从几句话就匆匆离席了。

你有些搞不明白,你们都那么熟稔了他难道还和你欲擒故纵?可是你压根不相信杨修能忍住不打直球和你赖在一处。

你也不是多么爱猜忌的人,更不愿意往糟糕的地方猜,终于还是决定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躲你你便到他府上去逮他,总不能还把家搬了,究竟是要把他在搞什么名堂弄清楚。

杨修,所谓有俊才,善文着的当代才子,此时正面对着一床的奇巧淫器皱紧了眉头。

这些东西他在书中也未听过未见过,更别说他们被摆在自己面前了,对他来说全然是一个陌生的领域。什么羊眼圈,相思套,悬玉环,眼花缭乱,触目惊心。

这都是这些日子他叮嘱下人照着《广陵夜阙》上写的在民间搜来的,看着白纸黑字时还只觉得怪异,如今摆在面前了更觉可怖惊心。

他试探着在其中挑起一个精巧的圆滚滚器物,上边泛着金光,很符合他的喜好。他对照着手中的《广陵夜阙》辨认这是何物,不自觉念出声来:“……缅铃?”

那圆球大如龙眼,上边镂空刻着凹凸不平的精细花纹,细细看去还是一对对鸳鸯在交颈悱恻。他想拿起来打量,没成想一握到手心,那缅铃便勃然震颤起来,在他手里鸣着铃音,吓得他直接将它丢回床上,那缅铃就骤然安静下来,一如方才般沉静。

他抚着胸口顺了顺气,急忙去看手中书,书上说这玩意”稍得暖意则铃自动,切切而有声。“,无怪乎他一拿起来就动如活物一般了。

不过杨修又发起愁来,这些玩意太过新奇了,他也有些怀疑是否是你想要的,望着一床荒唐喃喃道:“她……当真喜欢这些东西?”

事情还要从半月前,也就是他来你府上的那日说起。

那日杨修被人邀去酒宴上畅饮,推杯换盏间直到酒酣耳热,昏昏沉沉被扶上马车,还知道要敲敲车壁,同车夫说往广陵王府上去,而后就靠在车里闭上眼小憩了。

颠颠簸簸中到了广陵王府,他一向不把自己当你外人,门外下人说你在忙,他噢一声,还知道自己过去。

书房却不见你人,他脑袋昏沉,你府上他就两处认得路,一处是书房一处是卧房,自然就往你卧房去。

走到门前,刚想推门闯进去,却听你门中有另外的声响,是傅融的闷哼,他闷闷地在说:“你轻点啊……”

他愣一下,酒意被怒意赶去了大半,他心中是全然不在意你与傅融相识久些的,在他心里你合该只惦记他一人,如果惦记了别人,那就……那就下次再只惦记他一个人!

正将身要闯进去,又听你的声音高声传出来:“痛就对了!”

杨修觉得有些不对劲,手都放在门上了又顿住。

此时的你实际上正在里边训傅融,你看着他一身狼狈回来也是心下恼急,拉着他到自己卧房里上药,叫他躺在床上背对着你。

他好好的任务没出毛病,结果回来的路上撞着树,说出去别人都要笑绣衣楼笑掉大牙,往日都靠谱的傅副官如今也不靠谱起来。他还敢喊叫你轻些,你自然呵斥他。

然而骂完,又觉得语气太重,低声说:“华佗说了,痛了才能揉干净淤血。”

这句倒是未是被杨修听去了,他只听到傅融咬牙回应你:“那你继续吧,我忍着。”

忍着?忍着什么?不过看来是没忍住,因为傅融的粗喘和哀叫很快就从里面阵阵传出来,刺得杨修的耳膜都震颤了。

杨修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两步,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明白。

此时阿蝉正走门外路过,见是杨修站在那里,也不惊讶也不阻拦,只是行了个礼就要走。

杨修急急去拦她,问她道:“阿蝉,你,你可知你们楼主同你们副官这是在做什么?”

阿蝉便站定了,在傅融房内哀叫下平平地答道:“如往常一般,不过以往傅副官能忍些。”

杨修听得糊涂,还想再问,结果阿蝉很贴心地补充了”今日应该是楼主心情不虞,下手便狠了些。“后,便遥遥听到有人叫她,不及杨修去拦,她连告退也不告退就施展轻功跃上墙头,几瞬便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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