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

关灯
护眼
(番外)(你×张修)(TR但纯爱,各种体位,产R)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书架

他想要引着性器插进去给他骚动的肉穴止痒时你还恶意地退后,挣脱开他的掌心,他不满地扭动时又重新挺腰戳弄软烂的肉缝,榨得他饱胀的肉唇像是也要滴出汁水来。

以至于他最后终于忍无可忍,松开了你的脖颈,你的血从伤口中渗滴到他脸庞上,他的语气里又似催促又似恳求,要你快些给他止止痒。

你看到他出声渴求你,才觉得快意,舔舐去他额上滴滴血痕,与他接着带着浓烈血腥的吻,身下奋力顺着肉缝一挺,将热烫的性器插入了他骚软的淫穴里。

他的肉道被你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是同时跟着你的动作,他发出了餮足的喟叹。凸起的青筋磨碾着他体内蠕动红烂的淫肉,没操弄几下就将他甬道内的软肉操得蜷缩起来,一下一下地收缩着,不由自主地讨好你。

他额头上那只眼睛又出现了,不过这回没有注视着你,而是爽得在眼眶里乱撞,眼球都从裂开的眼眶中高高凸起,想要暴涨出眼眶。

你觉得可爱,上去亲着他额头上的眼睛,一边亲一边卖力地操干他,直抵到深处,戳干着他深处的花心。将那片敏感骚浪的软肉不停地变换着频率戳操着,炙烫的性器在他的体内顶进抽出,穴口被粗大的鸡巴撑得浑圆,边缘上艳红的嫩肉都被拉扯成薄薄一层,跟着你的动作被带进带出。

张修舒服得眯起了双眼,断断续续地在你的身下发浪,口中好像还絮絮叨叨念着什么,像是咒语一样听不清晰,不过你也不在意。

他随着你捅操的速度不断淫叫,将脖颈高高扬起,身下愈发软烂如泥,臀肉不断摆动着迎合你的撞击,上半身也情不自禁紧贴向你磨蹭,大泡大泡的汁液从交合处溢出,被交合的动作打成白沫。

肉穴内洋溢着黏滑的液体,你觉得自己好像在他体内被暖洋洋的水液包裹着,又不断因为他激动而收缩的浪肉吸吮夹绞着,一股股热流从他体内深处涌流出,铺天盖地地浇透了你埋在他身体里的肉具。

张修被操爽了的表现是很显着的,会大张着口唇,口腔中的牙齿都消失了,啊啊地吐着浊息,喉心睁开一只硕大的眼珠骨碌碌打着转。他平日里看上去温和而正常,被狠狠操弄后就好像露出了本相,形态也怪诞又离奇,像一只在深渊里饿急了的巨兽吞咽落崖的旅人。

你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只觉得无论是平时那副温柔精致的样貌,还是这时浪荡狂乱的样子,在你心里都是好漂亮的,各有一番风味。

他在你的操干下不多时就高潮了,足足泄了好几回潮水,面色酡红地微张着嘴,整具身体都剧烈起伏着,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尖长的蛇信子,在你颈弯处刚刚他啃出来的伤口上舔弄着上面干涸的血迹,令你有些痒痒的。

但你硬挺的性器还插在他穴中,没软下去也没射出来,因此张修还感到不知足,不一会儿就扭着腰身要你继续干他。

你粗喘着将他的身体翻过来,抓着他的臀瓣重新插入,不住冲撞着他软白的腿根,把衣物下掩着的腿间臀肉打得一片通红。

他的身躯一耸一耸,口中吐出的逐渐变成了嘶哑的怪叫,他越来越不像个周整的人类了,皮肤变得几近透明,露出底下游走滚动的眼球,蠕动着互相挤压,充满了血丝,那一片雪白后颈下还透出嶙峋的骨架。

你始终不停歇,最后几乎把他操成一股破碎的肉泥,五官也变得不明晰了,只有头顶那只眼睛还在清明的乱转,直到最后你将浓浊的白精一股脑喷射在他体内。

他发出的怪声才渐渐平息下来,那些身体溢出破碎的部分也缓缓复原成人的样子,发尾的触手也软垂下来变回细长的莹白发丝,他伏在你身下轻声喘息,微微撇过头来垂着眼看你,那眼里媚意未消,好像饱含着绵绵的情意。

“张天师,文郎做的还够吗?”你凑上去吻他,像一只求着夸奖的小狗摇着尾巴趴在他身上,眼睛亮亮的,非要人类摸摸你的头。

他好像失了力气,吐不出什么话语来,只是捋着你的头发,餮足地眯起双眼,喃喃着:“文郎……快些熟起来……快些熟起来……把你的全部都给我……”

在你耳朵里这就是最不错的夸奖了,因此而埋进了他的胸膛,欢天喜地的一拱一拱,直到他痒得轻笑出声。

欣喜弥漫在你心头,你任由他的手在你脊背上轻拍抚弄着,他的身躯是你的摇篮,你时刻渴望回到母亲温暖的腔道中去。

你侧过脑袋,才发现你们还在神堂里,方才正是在此处苟合,不免有些心虚,偷偷望向高高架起的三眼神像。

不看不要紧,一看你却骤然心中惊了一惊。那三眼神好似突然活了一般直勾勾俯视着你,似在审视似在打量,好像把你的心都看透了一般,你赶紧撇过头埋进张修怀里,再抬起头来时那石像又变得正常了起来,令你不免觉得是自己太过心虚而产生的幻想。

总而言之,你心中已经彻底肯定了,张修是你唯一的,深爱的情人,你对他饱含恋慕,不论他清高还是泥泞,只要他多分你两分垂怜,你就视若珍宝。

那之后的日子仍然照样过,你觉得你的生活也被列入了既定的轨道,每日的安排都好像固定好了,没有烦扰,也没有别的事来干预,好像陷入了一个环环绕绕的圆圈。

你有时会为此感到困惑和麻木,然而一旦你感到不适,张修就好像若有所察地出现在了你面前,你突然就觉得自己变得鲜活起来了,扑上去眷恋地缠着他。

他的心情也不是毫无变化的,有时心情好一些就迎合着你与你赖在一处,你什么小把戏都好像被他看透一样,只是对着你盈盈地笑。

有时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发着呆的时刻就多些,你听到他念叨着什么“怎么还是没熟……是还不够虔诚吗……”,你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不住地吻着他,直到他跨坐到你身上来放荡地要你进入他,你就乖顺地给予他更多的刺激,让他在一声声淫声浪语,一次次支离破碎中重新拾起那份对你独一无二的目光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日,你开始肉眼可见感受他对你的不耐烦来,好像哄着你的时刻少些,那些异样的形态出现地多些,你常常看见他身上的眼球垂头丧气地在他皮肤下缓缓转动,你也为此感到不安。

你搞不明白,分明每天都是一样的,你从不觉得你对他的感情有丝毫减少,怎么他就骤然厌烦了呢,你只能尽你所能更亲密地贴紧他,希望他能和原先那样关切你。

好在他虽然不自觉的时候看上去有几分焦躁,当你凑近前的时候却还是乐意哄着你的,只是像在逗弄一条凑近的小狗,摸摸你的头,与你亲近一番。

这日你仍然与他睡在一个被窝里,他倚着床榻,你便靠在他怀里,听他给你像哄孩子般哄睡,你其实觉得他哄睡的小调听上去有点奇怪,不太像普通人唱的曲子,不过无所谓。

你不安地攥着他的衣衫,说最近天师在想什么呢,我总觉得不太一样了。

他的神色是温柔的,语气你却觉得有几分敷衍,说什么也没有想,只想着文郎快些长起来。

他总是这样,让你对三眼神再虔诚一些,催促你赶快熟透吧,你其实还是不明白,只是随着他,他说什么你便应什么,只是想看他多满足一些。他看你还是有些局促,只好来亲了亲你,说真的什么也没有,文郎快些睡吧。

你点点头,窝在他颈窝里,在他一下又一下的安抚下,不太安稳地闭上了眼。

张修焦躁的不是别的,正是为何你还是尚未入他腹中,他见你的呼吸已经平稳了下来,便将身翻下了床,居高临下漠然地望着你熟睡中的面庞。

自从他看着你被三眼神选中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每当他被你亲吻,被你进入时,他也感到一种被浇灌的餮足,然而比起这些,你丰盈美味的躯体更被他所觊觎。他想要将你料理到完全接受三眼神的荫蔽,那一刻是最好入口之时,为此他蛰伏已久,只等你睁开第三只眼。

然而他也感到奇怪,你在听讲经会时目光里分明已经有了虔诚的意味,对他也恭顺至极,怎么第三只眼迟迟不睁开,究竟是哪里做得还不够。

他的肚子有些饿了,这些日子里为了诱哄你他从未觅食,虽然你也常常将他填满浇透,但是他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吞噬过血肉了,到了深夜仍然不免有些感到腹中干瘪。他随意瞥你两眼,不知为何你黏着他摸着他小腹问他张天师我给的还够不够的景象出现在了他脑海里,但他不愿多细思,一心只盼你成为三眼神的信徒。

张修嗤笑一声,化成了一滩血泥,沿着门缝钻了出去,穿行在幻境的夜色里,寻觅着他那些甘愿献身给他的孩子,渴求着大快朵颐的那一时刻。

你睡得很不好,因为你没有梦到张修你就觉得你睡得很不好,梦里不是桃源村,而是一条血河,你已经不觉得惧怕了,因为有时你在桃源村里看到的景象比这怪诞多了。你沿着河流不断向前走去,越走却越觉得头昏脑胀,有种被撕裂的疼痛感。

后来你感到有血从你额上流淌下,随之而来的是被撕裂的剧痛,你终于走不下去了,跌跌撞撞跑到河边,想看看自己脑袋上发生了什么。

在河面映出的红色倒影里,你看见自己的额头上裂开了一道血缝,正在缓缓地张开,仔细看去,发现那竟然是一张眼眶。在剧痛中,那两瓣眼皮睁裂开来,逐渐你看见了一个瞳仁从中冒出,直勾勾盯着水中你的眼睛,你与那只眼睛在倒影里对视,久违的恐惧出现在你心中,你忍不住捂住了那眼睛,慌乱地尖叫。

“啊!!!”你骤然惊醒,满身冷汗,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扶着脑门粗喘着。

你想摇醒身旁张天师,和他讲讲这个怪诞的梦,然而回过头去只摸到了一片虚无,张修不在你的身边。

你愣了一愣,只觉得更加慌乱,以往你醒来时他从来都是柔和地笑着望着你,好像就是在等待你苏醒一般,头一次你醒来未在身旁看见他,又慌乱又委屈。

愣神也就一刻,你匆匆忙忙翻下床去,眼前被梦境影响,所看到的事物都还泛着红光,你的心头都沉甸甸地,好像要被吞噬了一般。

你跌跌撞撞跑出门去,连鞋都未穿上,赤脚踩在地面上,足底被木地板上的木刺勾破都未在意。你原本还惧怕张修就此消失连,不过还好,你刚跑到大门前,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身进来,静悄悄的,了无声息。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书架

【代号鸢】登登吾妻 星穹铁道all穹 【强右】搞搞高砌墙 柔弱不能自理的质子烬 【广陵王all】寝屋里到底有几个密探 星穹铁道淫乱命途 代号鸢 allx你 各种废料 下体放肆伴郎团 【原神海维/知妙】学长的礼物(无脑pwp) 治疗实录【暂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