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似乎十分迫不及待了,不由得你再多亲吻他,推着你的胸膛将你按躺下去,大敞着腿贴向了你的性器。
你便看见了他性器下藏着的那口肥厚肉穴,你其实奇怪为什么他也有女人的穴,不过你打心底认为这是梦了,梦里的怪诞事物都由不得你多想。只能昏着头任由他将腿根压上你的胯间,看着那个肉唇大敞的穴口里不断吐出湿黏的淫水,将你直挺的柱身磨蹭上一层晶亮痕迹。
他迫不及待地一只手撑着你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你滚烫的性器后就将鼓胀的肉阜对准了那肉棒,沉身向下坐去。
龟头抵在他肉洞的入口,你已能感受那因为发骚而蠕动着的穴肉正急切地吸吮着你,像饿急了的一张小口,要将你的肉柱包裹进潮热的甬道里。
他再使劲向下一坐,肉穴便被阳具撑开胀大了,洞口被拉扯顶弄得边缘都要被跟着操进穴里,操进去大半根但他仍然不知足,一定要将肉棒整根吞入才作数。
于是又提腰稍微退出去一些,只留下龟头在体内,复又重新坐下去,让那性器在甬道内发出捅插的咕吱水声,来回几次才完全整根吃下,他重心全都放在了交合处,沉沉坐在你腰胯上,你们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你的性器正被他紧紧含着,温暖紧致的内里严丝合缝包裹着柱身,已经被开垦和淫欲刺激过的肉壁使劲地吸着肉棒,在柱身外蹭动,用细小的褶皱包围你。
你情不自禁掐住了他的腰身,开始挺腰向上操弄,将他的身躯托举到空中在狠狠按下,胯骨相撞的时候性器就顶弄到最深处,抽插间骚浪的花汁不断从深处分泌出来,一波波冲刷着你的阳具。
他似乎也放开了拘束,无所顾忌地哼喘着,腰身顺从地上下伏动,跟着你的动作被操得一颠一颠的,直要你每次都顶到花心深处。
他下身那朵肉花涨红着,好像已经被操得烂熟,阴唇的边缘向外卷曲,肉洞淅淅沥沥淌着淫水,整个肉穴随着身体的呼吸、起伏而缩张着夹紧肉棒,那甬道好像都变成了你的形状,服帖地攀附在肉柱上。
你不停叫他的名字,但他并不理会你,只是哼哼唧唧的叫,你也未深思,将他的手腕扯到唇边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张修满脸绯红,只觉得臀尖都被胯骨抽打得肿热了,还觉得你太过温柔,扭动着腰身要你的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把他甬道内每一处都顶撞抚弄过才能止住深处的瘙痒。
过一会儿他突然停下了,紧紧坐在你腿间,扭动着肥软的臀来蹭你,你起初还困惑,问他干吉怎么了,他一副满面媚红的淫态不搭理你,却更往下沉了沉身子。
你的龟头碾在他肉道的最深处,渐渐那里有一处小口被磨出了一道缝隙,你意识到那似乎是他的宫口。
随着他的动作,阳具顶端来回碾弄磨蹭在那里,来回几次竟然就把骚软的肉口真的操开一道口子,眼看前段就要探了进去。
张修下身一片酸软,那里从来没有被开拓过因为他遇到的大多没那个本事,如今有机会了自然是无尽的索求,扭动着身子直要你顶入那两片小小软肉包裹的小嘴中去。
你呼吸粗重,渐渐也遂着他的心意向里缓缓顶弄,换着角度试探着。直到那小口周遭全都放松下来,猛地向上一挺腰,除却龟头将一截柱身也插了进去,将宫口顶出一个圆圆的口子。
身上的人惊叫出声,腹部迅速起伏着,大喘着气,不自觉伸手去摸着自己的小腹,好像想要隔着肚皮摸到你狰狞地插入其中的性器一般。
你咬牙紧紧掐住他的腰身,将他不住托举起来又落下,一截肉棒就反复地在他的子宫内捅插、碾磨着,你只觉得里面比甬道还要更温暖潮湿,宫口的骚肉紧紧地吸吮着卡着它不让缝隙闭合的肉棒柱身,挤压得你爽利得不行。
他发着气音轻声呼喊,胡乱地叫着好爽,要捅破了,快感从酸麻的宫口直往上涌,逐渐遍布了四肢百骸。
他紧夹着穴肉绞缠柱身,每一下冲撞都让那粗壮的肉棒和他发情的穴肉用力地摩擦在一起,那股酸软也逐渐变成了舒爽在他穴中泛滥,深处不断降下新的淋漓骚汁,在抽插中被打成白沫,沿着交合的缝隙渗出来。
他的两条腿都软颤着岔在你身侧抖动,四肢都被你操软了,身前的性器随着颠动不断甩动着,清液不停渗出来,抛在你们腹上一片湿亮。
你听到他情动时的胡言乱语也觉得有趣,将他身子拉下来与你拥吻,身下动作不停,只是更深地钉入他身体中,将那已经操开的宫口捅得更加肿胀大张。
你问他是不是也喜欢你,他就不住点头轻声说喜欢,好喜欢你,你喜爱他更深几分,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都要将性器抽出到体外露出一截,再又一插到底,硬胀的龟头操过他敏感发浪的骚点,又破开宫口向里顶去。
反复冲撞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轻呼一声,毫无预兆地高潮了,整个肉壁内齐齐颤动、发情似地绞动起来,花穴内不断从宫口降下大量晶莹的骚水,穴肉抽搐着去依附体内那根让他依赖的肉棒,整具躯体都趴在你身上痉挛着。
你被他骤然死死夹紧,强烈的快感汇聚在了性器顶端,精关一松,一边吻着他,一边尽数泄在了他子宫内,浇灌在软嫩的子宫壁上。
他喘着气,膝弯紧紧夹在你身侧,在你射精的同时他前端的性器也抑制不住射出许多稀薄、乳白的精液,将自己的小腹和你的胸前溅得星点一片。
你任由自己插在他体内,抱着他,像他午睡时拍着你的脊背哄你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身躯,并抿着他的嘴唇磨蹭着。
你还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其实在你意识里这只是一场春梦而已,梦里的干吉和现实里不太一样也是理所应当,然而你只要能多碰触他一点,看到他露出一点不一样的为你情动的神情就已经足够。
他的脸上已经跟着激烈的性爱渗出了汗珠,趴在你身上喘着气,眼前的布条也松动了,一个角从脑后落下来。
你爱惜地去拾起那个角,想将他的布条为他重新系上,然而,当你够到那里时,手却猝然顿住了。
身上的人眼角没有那些坑坑洼洼的疤痕,那里无瑕而平滑,你甚至看到他细长的眼睫毛露出了一个角,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
你瞳孔立即缩紧了,将那布条一把扯下,就见到一双笼着露水的浅色双眼,正直直盯着你,里面有笑意和恶意。
张修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也终于发出了他自己的声音:“是我啊,你还记得我吗?”
你震撼地无法发出任何音节,只是猛地推开他的肩将他一把推下了床。他灵活地翻身倒下去,落到地上那一刹变成了一条白色的巨蟒,盘在床侧,巨大的菱形蛇头冲你吐着信子。
他的原身太过可怖,以至于你脊背发凉,紧紧贴靠在床边,不知道向何处才能奔逃出巨蟒的滔天大网。
而显然在他眼里,你的任何抵抗都不值一提,骄横地转了转蛇身,便直直朝你冲来。
在张修心里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虽然他的腿刚刚才被你操到发软打抖,然而这并不增加一丝他心中对你的留恋和怜惜,他觉得你的味道或许比给他的快感更肥美可人。
你都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等待他的血盆大口将你吞吃入腹,他尖牙上的毒液似乎已经溅跃到你皮肤上灼得那处生疼。突然,他嘶哑地发出一声痛叫,笼罩在你头上的阴影就立刻被击远了。
这令张修也始料未及,正当他要大快朵颐的时候,你的心口突然爆出一束金色的光,刺向他口腔中心的巨大眼球,随着剧烈的刺痛一瞬间就将他击溃。
他半滩身子都变成了血泥支离破碎洒在了地上,捂着喉咙跪在地上,发出嗬嗬的痛呼。
你心有余悸,摸着心口那片还在发烫的皮肤,愣愣地看着狼狈的张修,后知后觉想起来左慈曾在那里留下过一个护心咒。
张修虽然惨烈,但还算外伤,他缓过气来后凝神,那些散落在身边的血泥便汇聚着附着到他身上使他又化成一个完整的躯体。
他恨恨瞪了一眼跌落在床上的你,心中暗骂左慈这个叛徒,心知今天的目的是无望了,纵身一跃在空中化成了一条小蛇,沿着窗台翻了出去,一瞬间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你跌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从剧烈的心跳中缓过来,整理好了衣衫便扶着墙走到窗台,肉体紧贴在一起的余热未消散,你的身上已经流满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