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那阵阵爽意激得呼吸急促,仿佛下一刻快要昏厥过去了似的。
你只恨自己身上没长了那可以刺进他后庭的肉鸡巴,否则真要一探究竟了才是。
你正迟疑,忽然想起自己平日惯戴的皮指套,于是便下床翻了出来,刘辩轻哼,“这是做什么?”
你伸了伸手,笑说,“当然是来满足你。”
刘辩压根儿没想到你还会来这一招,连忙扭动着身子,想要下床。
你干脆将计就计,翻了他的身子,让他跪趴在榻上——皇帝这下慌了,连忙说,“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平日也是个杀伐果决的狠辣主,更何况,还有那绣衣楼楼主的身份。
见个血光审个犯人不算什么,又何况,是高翘着屁股自己送上门来的呢?
肉穴已经被开垦得很好,你叹到,“看起来这平日里没少自己操弄自己的后面吧?”
他跪趴着,有些为难的回头解释着,“没有……”
你挤进去一根手指,粗糙的皮革摩擦着他的肠道,刘辩几乎哽咽了,前段的肉棒几乎淌了清液。
你见到此景,不知怎的,忽然心情大好。
你任由手指在他那处敏感来回捣弄,肆意践踏蹂躏,而那高傲的浪荡皇帝,此刻却宛如一条失水的鱼一般纵情云雨。
他喘着吟着,发出一种从未曾听过的淫浪哼鸣声,你心想若是等刘辩事后大概决计不会承认那种声音是他发出来的。他几乎要祈求了似的,当你放慢了速度,他求你再放进一根手指,你却干脆退了出来,用戴着皮指套的手轻蔑抽打他的屁股,声音清脆而响亮,皮肤上立刻落下红痕。
他的呜咽声却没有丝毫哀怨,反而更为亢奋了似的。
你未等他缓过神来,两根手指猛地刺进他的菊穴,他哀嚎得都扬起了身子,可是双手依然被绑在床头,只能双眼都泛了红。
你侧坐在榻旁,一手调教着他的菊穴,另一手抓起他的黑色长发——“想不到我家陛下竟然是如此淫荡之人……瞧这腰扭动的,怎么,屁眼被操爽了?”
你思及他以往操你时说的种种,现在干脆反制于他。
他朦胧着双眼,张嘴想要叫你松开他的手,可是你却不听,你转了眼睛,笑说,“这次是臣子不周了,听闻市面上有那夫妻闺阁之中的玩具,下次给陛下带来,陛下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你脑中甚至在想,若是那菊穴后面被插入一整根玉雕的阴茎,又该是如何一幅香艳场景。
一想到这里你就乐不可支,方才被刘辩夺去后庭也不算什么了似的。
你加快了手速,那皮革的粗糙让刘辩不能自已,而你干脆另外一手握住他的肉棒来回套弄,双重的刺激这次施加在他身上,他吚吚呜呜的哼着叫着,最后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没多久,他便射了开来,浓浊的精液射了你一手都是,你倒也毫不客气,将那精液反手涂抹在他身上。
松了绑,转了身,你这才看见他眼泪流的脸都花了。
心生爱怜,但是并不算多,上前勾了下巴去吻他,“怎么,生气了?”你笑问。
“广陵王可真厉害。”他气鼓鼓的说,却伸手,将你一把抱回怀里,毛茸茸的头在你怀里流连忘返。
射了精的鸡巴委委屈屈的,找寻到你的肉穴,一股脑探了进去,却也并不激烈震荡,而是在穴口浅浅蹭着——“我都害怕起来了,你说若是后穴被你欺负得太舒服,有朝一日我都不稀罕用那男根了怎么办?”
“那估计那些个催促你早生龙子的臣子们要气疯了不可。”你轻声说,不自觉扭起了腰,接纳着他那根玩意儿。
“我只想要你给我生孩子……”他却说,轻声的。
你轻拍他的额头,“别说傻话。”
“我可以让你当我的皇后。”他连忙说。
你却不再言语,你们彼此心知肚明,都是没有明天的生计,汉室式微,谁能许诺谁什么呢?
他自然是懂的,他许诺不了你什么,连同每个拥抱的夜晚,都是最为珍贵的事情。
又何谈“未来”呢?唯有片刻皮肉温存,才能证明自己还苟活在这世上吧。
那荒唐皇帝又哭了,似乎宫里人也习惯了似的——疯疯癫癫,神神经经,半夜偶会哀嚎,偶会欢叫,偶会嚎啕。他们见怪不怪,只要别扰了他们的清静便好。
你承着受着,已无往日端庄模样,披头散发的,因他的癫狂举动而摇曳生姿。
阴茎莽撞的在你的嫩穴中撞着捣着,而那快感交织着心境的悲凉如同万蚁啮噬一般。
你听见他呓语,把你一把抓起坐在他怀里,用力向上顶着你的身子,你几乎无力抵抗,只想同他一起沉沦于这乱世之中。
他在你的甬道里射出汩汩浓精,好似非要让你受孕才可放休。
你们紧紧抱在一起,你忘了那之后他又内射了多少次,你只觉得小腹鼓鼓的,穴口被他的肉棒磨得都疼了。反正就这样吧,你伸手抚着他的头发,爱怜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温柔、多情、孱弱又迷人的眼睛、此刻也盯着你紧紧不放。
你心想大概自己永远不会有他的孩子,不能有,也不应有。
就如同每次你踉跄回到绣衣楼后,总会差人端上的那碗避子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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