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哭,不哭。”“omega”怜惜地揉着他的肚子,“很快就好……辛苦了。”
……
太累了。
但是不可能睡得着。
恶魔终于把他放了下来,让他抱着肚子躺平在柔软的被褥里。腹部像是吃撑了一样鼓起……有人一直在摸。很疼,但是里面的东西无法排出……并不属于他自己的体液,令人作呕。可是……那种味道又的确是他标记过的omega。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戈兰迷迷瞪瞪地蹭着被子,睡梦里也凄楚地皱着眉头。
omega的味道渐渐远去。桑玄套上衣裤,怜惜地摸了摸越殊光洁的额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尽管很想……非常想留在这里抱着他,但是……外面的噪声实在是令人厌恶。
……
Alpha轰然砸倒在地,满脸的瘀血狰狞可怖,腿脚折出诡异的弧度。他的脸已经肿得看不清原样了,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擂台上鸦雀无声。
始作俑者抹去脸上溅到的血痕,依然是那副英俊优雅的样子,半蹲下身抓扯住Alpha粗硬的头发,露出那张被他打得满是伤痕的脸。
“再说一次。”特拉维斯轻声说,“我的Alpha怎么了?”
ENIGMA体力智力远超常人,生来具有威压与毒素。Alpha并不会甘愿成为他们的伴侣……谁也不想沦为弱者。知道戈兰处境的人自然有些愤愤不平,但也有些成日肖想。毕竟,一个漂亮到被军长囚禁的Alpha……的确很令人心生痒意。
他们无意识的觊觎踩到了野兽的底线,让特拉维斯行凶逞恶,几乎当场虐杀了一个叫得最凶的Alpha。
“是想看他……”ENIGMA漆黑的瞳仁里泛着癫邪的兽性,“还是想夺走他?”
观众席上罕见地寂静着。
谁都不想成为第二个遇难者。
别打别人老婆的主意,再也不要提起戈兰一次。萨夫拉冷汗直流,努力垂下头,在ENIGMA疯狂的示威下表示臣服。那个Alpha几乎被特拉维斯打得稀碎……因为他说了几句戈兰的荤话。
那个婊子每天都要从军长的巢穴里爬出来晃荡……他真是个美人,不知道他在床上的功夫怎么样……不过,听守卫说他一直在哭……要是只会哭的话多无趣啊……Alpha操起来肯定又干又硬吧……?我真是不懂这些ENIGMA……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塞进去……
他现在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沈彦卿垂着头。得到妻子,天天骑着他泄欲并没能让他沉静下来。越殊根本认不出他们……而且就算失了忆,也他妈成天想着逃。
他完全能像对待地上这个Alpha一样折断越殊的手脚,把他绑在自己身上从此形影不离。但即便恢复记忆后刻骨的憎恨让他恨不得扒了越殊的皮……可等真到了他面前,看见越殊哭着往床角躲避,吓得不住在他怀里发抖的可怜样子……他又心软了。
甚至是因为知道在教堂和车上的几天把他玩得太狠了,最近连抱都没抱他。
沈彦卿冷笑。
越怕越做,越做越爱,越爱越怕。
砰——!
萨夫拉寒毛倒立,愣愣地看着擂台。埃特蒙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枪膛冒着烟尘。那颗子弹在特拉维斯颊边留下了一道血痕。
ENIGMA偏着脸躲过弹道,神情阴翳残忍。但是后来者更为愤怒慌乱,目眦欲裂。
“越殊呢——?!”埃特蒙德厉声道,“你把他藏到哪里了——”
“我能藏住他?”特拉维斯阴冷地低语,“他又逃走了……是吧。贱人……只有打断他的腿,他才能不想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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