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母狗的浪叫交织在一起,许琼英感到巨大的快乐,他感到自己被公驴附体,大黑鸡巴像一条饥饿的巨蟒往儿媳屄里钻,钻进屄还不够,还在往子宫里钻,他想占据儿媳最最隐秘的角落。
快感在许琼英鸡巴里积聚,钢棒生猛地往肉屄里突击,啪啪啪,儿媳的屁股被撞出杂乱无章的声响。
屄里的肌肉伴着跳蛋的震动以极大的压力挤压着他的鸡巴,他感到体内有一个蓄水池,再来一滴水就要泄洪。
儿媳昂着头浪叫着,如一只真正的母狗,毛茸茸的脑袋摆来摆去,小屄求生般地紧紧咬着他:“啊~啊~公公!儿媳受不了了!儿媳太快乐了!呜呜~~~呜呜~~~~”儿媳又被他肏哭了。
儿媳扭头看他,泪汪汪的眼珠子,无辜的眼神,满足而浪荡的表情。他受不了了,这样的眼神让他想把儿媳直接肏死。
儿媳也受不了了,屄肉上的瘙痒在蔓延,蕊母狗觉得整个下半身都在震动。
她低下头乞求道:“呜呜......小希,帮帮我~我太爽了,太痒了,我快受不了了~~”
云蕊的屄被肏得噗噗响,淫水一滴一滴滴在小希脸上。
小希夹紧屄里的震动棒,突然抬头咬住云蕊一边的屄肉,像吸奶一样帮云蕊止痒,手上的跳蛋却死死按住云蕊的屄豆。
快感不断传来又不断被公公和小希安抚,云蕊屁股开始发抖,她要到了。
“啊!!!!啊!!!!!公公,云蕊要死了!云蕊被你肏死了!公公!你肏死云蕊吧!啊!”
突然,许琼英觉得脑中轰的一声,蓄水池已满,接着是哗啦啦的洪流冲破阻碍,鸡巴自动抽动,噗的一声,洪流冲进儿媳的子宫,快感使他坐在儿媳的屁股上发抖,喉咙里低吼着,粗声喘气。
淫水混着精液滴到小希脸上,小希笑着松开跳蛋,余震还在云蕊身上满眼,屄肉还在神经质般地抽动。
许琼英缓缓从儿媳的屄里抽出鸡巴,一道精液的河流往下泄,儿媳还在呜呜的哭,快感太强烈,即使已经结束,她还是无法止住哭声。
许琼英坐到椅子上休息,鸡巴不那么高耸但依然翘着头。
小希扶起云蕊,坐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云蕊脸上的泪水。
云蕊幸福地笑着,气息逐渐调匀。
“姐姐,要一起吗?”小希问着,已经爬到主人两腿之间,接着跪坐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主人左边的囊袋和鸡巴。
云蕊无意识地跟过去,同样跪坐着,舔公公右边的囊袋和鸡巴。
两只小舌头乖乖地帮自己清理鸡巴,许琼英两手爱抚着两个母狗的头,两狗一人安安静静地休息。
这一夜,云蕊没有回酒店,而是住在酒吧二楼的卧房里。原来小希就住在这儿。
浴室的门开着,许琼英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点了一支烟,欣赏两只母狗互相洗澡、玩水。
云蕊仿佛找到了最纯真的心态,把香皂抹在小希的屄毛上,揉出丰富的泡泡,小希撩起一点泡泡,站在云蕊的奶头上,两人边玩边咯咯笑。
夜里,许琼英睡在床的一边,小希抱着云蕊在另一边,两只母狗抱在一起玩耍,小希的两片嘴唇在云蕊身上一抿一抿的,像给她做小鱼按摩。接着,两只母狗玩累了,一人一边抱着许琼英,三个人就这么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云蕊很晚才行,睁开眼看到公公正温柔地看着自己,云蕊问:“爸,小希呢?”
“她下楼工作了。”
“她好乖......”
“你们都很乖。”公公的手已经揉上儿媳的奶子。
“她在这里工作也住在这里?”
“对,这家酒吧是我给她的笼子。”
笼子?云蕊想,那我也会有笼子吗?云蕊也渴望拥有一个笼子。
许琼英看出儿媳的心思,道:“在上海有你的笼子,我早就准备好了。”
“可是我不方便一直住在里面啊......”
“不是每一只母狗都会一直待在笼子里,有的会调皮,不着家,比如说你。”
公公宠溺地看着儿媳。
儿媳脸突然红了,深深地吻上公公,为能做公公的母狗而幸福。
公公离开了。
云蕊下楼,看见小希。
她正在擦吧台和酒杯,头上戴着帽子,黑长直的头发遮住大部分脸,只留下中间一小部分,看不清她的眼神。
昨夜那个希母狗已经隐藏,这是一如既往淡漠的小希。
云蕊走过去,微笑,道:“小希,我先回去工作了。”
“再见,姐姐。”
云蕊走出酒吧,抬头看见碧空如洗,只觉得昆明和大理是自己的天堂,不对,有公公的地方是自己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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