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骂着,眼泪也顺着出来,陆言清原本的怒意都被这一耳光甩了出去。
他将人半搂在怀里,喂她吃下药丸。
“我早说了断药会很痛苦,”他有些无奈,语气仍旧冰冷,“别再这样。”
沈妙涵在他怀里呜咽,委屈地直落泪,药丸吃到肚子里,她又跟上回一样神智困倦,不过恶心和头晕的感觉也消了下去。
见她好了些,陆言清又撩起她的裙摆。她本就在睡觉,穿着薄薄一层丝制寝衣,裙摆宽大,烛光下,少女的小腿匀称而修长,此刻正在不断颤抖。
青年将手掌覆在她的膝盖上,转身从药箱里拿出备好的草药,就着白纱绑敷于上,沈妙涵无法反抗,任他摆布。
两腿上的草药清凉,渐渐化去她的寒意。
可沈妙涵心里没有半分好感,她怨恨道:“你已经袖手旁观过了,现在想补救什么。”
“被秦婉知道,她又会怎么想你?你对得起她吗?”
陆言清唇角紧绷,告诫她:“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沈妙涵没有意识到什么,天下人都知道陆言清是秦婉身边脾气最好的那个,俗称医者仁心。
她嘴上不饶人:“你就是贱,像条狗一样跟在秦婉身边——”
话音戛然而止,冰冷苍白的手顺着她的腿一路往上,到了不可被外人触碰的地方。那是少女柔软的腿心,大腿被他的手掌撑开,带着凉意的掌心贴在她的花户外围。
陆言清好心给她解释眼前的情况:“你当初招惹秦婉时,没有看清有多少人给她撑腰,如今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也意识不到自己是俎上之肉?”
少女唇齿发颤,好半天说不出话来,陆言清的手离她隐秘处又逼近一寸,另一只手替她擦去眼泪,指腹蘸着泪水,涂抹在她唇间。
“骂啊,怎么不骂了?”他柔声轻问。
沈妙涵崩溃大哭:“你杀了我吧!”
分明是帮她看病,她却摆出视死如归的模样,陆言清不想面对她的这种态度,手指已隔着柔软的布料陷入她的蚌肉,轻碾慢磨。
她还在哭:“你……你对得起秦婉吗?”
陆言清想起旧事,漫不经心道:“我们有婚约。”
他还好意思提!沈妙涵反驳:“我又没当回事儿,谁稀罕跟你……”
听出她后面不是好话,陆言清加重手上的力道,不过很快他就亲手褪下她的小裤,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女的一汪春泉。
他没有见过其他女人的身下,只看她两片肥软蚌肉上,一颗肿胀花珠格外显眼,比起秦婉要大上不少,于是伸手搓揉。指尖夹着她的痒处,指腹蘸着水,一阵阵磨,酥麻的快感从小腹涌涨,沈妙涵的哭声变得断断续续,她躺在男人的臂弯里,无力地看他把玩自己的肉核。
那是少女最羞人的地方,她不该纵容他继续,可是浑身无力的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他的指腹转动。
或许是为了探究这一颗肉珠能肿成什么样,他的耐心极好,反复挑拨,用指尖轻划。
就是这一下,让淫水顺着细缝流出。
沈妙涵耳根发红,连她都感受到身下的淫水喷薄,陆言清自然看得更清楚。
他终于用手指在她穴口轻探,缓缓滑入。
“别、别……求你了,”沈妙涵终于害怕,态度前所未有地柔软,“被发现就完了,我不要……”
被秦婉发现又怎么样?陆言清忽然发现这根本无所谓。
不过他还是安慰她:“怕什么,我们瞒着她。”
他的手指顺着淫水挤入少女的肉穴,肥软的屄口裹得很紧,里头的软肉更是层层叠叠,沈妙涵甚至清楚听到了水声搅动,她浑身无力,只能紧紧绷着小腹,咬牙不语。
知道她又在发倔脾气,陆言清干脆曲起指关节,去顶撞她的嫩肉,她果然承受不住,发出细细哭吟,时高时低,手握着他的衣襟,目光看着被男人玩弄的身下。
原本白皙的身躯也渐渐泛红,小腹随着男人的动作收缩吸紧,她委屈,哭得厉害了,陆言清意外她有这样惹人怜惜的一面,不由出声安抚。
可他的手半点不曾停下,反而愈加汹涌地在狭小肉穴里挑弄。
发现恳求没有用之后,沈妙涵就不再说话,她闭紧眼睛,不想面对陆言清。
“你不说话,这里却哭得很大声。”他又勾起一缕银丝,涂抹在肉核上。
沈妙涵承受不住,哽咽着高潮,黑发沾着汗水,躺在他怀里。
陆言清将湿透的手指喂到她嘴里,沈妙涵不肯舔,重重留下一圈牙印。
他无言抽出手指,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你明天一样会落在我手上。”
沈妙涵次日老老实实去了医馆,陆言清等候在此,素衣薄带,手里正在看医书,炉中煮着咕噜咕噜的汤药,冒出苦味。
但她没想到陆言清这么卑鄙,她喝完药浑身无力时,他却撩开衣袍,将性器喂到她唇边。
他性器膨胀,色泽粉嫩,并不难看,甚至还因为他自己格外爱干净,整个性器没有任何毛发,干干净净,沈妙涵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口水从肉头滚落,一路滴到他的两个囊袋。
陆言清只让她舔了一会儿就拔出来,评价道:“你真是很不会。”
沈妙涵呸了几声:“谁要吃你的脏东西,去找秦婉!你不是最爱围着她,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