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那药喝了月余,竟能忍住,寻常男子撑个十天已是极限。”
陈夫人轻掩红唇,目光放在他胯下。
许修骇然失色,温润的脸上神色紧绷,他后退两步:“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在下,在下有家室了。”
女人的身体柔软缠着,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拉着他坐到案边,不等他说话,她已经自己贴了上来。
夫人身娇肉软,隔着衣物也能感触到她浑身上下都是细嫩的皮肉,极有肉感,风韵十足。她眯着眼,轻抬肥臀,坐在许修的腰间,胯部来回磨蹭,很快,她就感觉到了他衣物下隆起的巨大。
“嗯……”她摸了摸,结果根本就握不住这根性器,一瞬间花穴湿软,“好大的淫根,许大夫医者仁心,治治我吧,你妻子不会怨你的。”
许修咬牙切齿,一股不适从心底涌出,他推开她:“请夫人别这样。”
陌生女人的触碰让他心里不舒服,许修略有些狼狈地想要离开,陈夫人冷下脸。
春桃与另一个粗使丫鬟压住了许修的胳膊,陈夫人又坐在他身上,许修被三个女人困着,难以挣脱,冷汗从额头流下。
“夫人,你要做什么?”许修劝她,“你有丈夫,我有妻子,这般行事于理不合……唔……”
夫人根本没有听他说话,手指解下他的衣裤,释放出他的肉根。巨大的阳具矗立在三个女人面前,情不自禁让人露出贪婪之色,春桃见主母咽了咽口水口水,已经兴奋地用脸贴了上去。
“好美……好大的鸡巴……”陈夫人用脸颊肉蹭着龟头,指尖抵着马眼,“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许修心如死灰,他只觉一阵阵的恶心,可身体不受控制,粗长的鸡巴被女人握在手里。
“不,”他语气绝望,“别这样。”
别毁了他,毁了他和然儿的感情,他们的回忆那样真挚美好,许修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对不起她……他爱她,只爱她一人。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心地善良、待人温和的大夫,实在想不明白,这些女人怎么如此淫贱,若是要男人,哪里都有,为何不能放过他?他尚存一丝希冀,近乎哀求:“夫人,你松开吧,我不能对不起然儿。”
他的胯下,陈夫人正将脸埋在两个巨硕的囊袋中,闻言,艳羡道:“大夫与你妻子真是感情甚笃,羡煞旁人……你放心,我不会拆散你们,只不过是借你这根鸡巴,快活快活。”
身体背叛了,还不算拆散么?
“你记好了,”夫人用指腹搓揉着他的肉头,“我叫萋萋。”
语毕,红唇半开,在鹅卵般的龟头上轻舔,灵活的舌尖挑过马眼与冠沟,她想含在嘴里,可沉甸甸的鸡巴让她无从下口。
许修死死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愿说,腹部绷出了肌理。
泛着热气的精囊让萋萋垂涎欲滴,她时而吃一口肉头,时而用嘴巴痴迷地裹着精囊,仅是如此,她都爽得快要高潮。许修满脸屈辱的神情让她更兴奋,她坐起身,两腿大开,软烂的屄口对着马眼吞吐处,作态淫乱:“许大夫,不喜欢萋萋的小穴吗?你的鸡巴不是这样说的……它在我的嘴巴里好硬,我每舔一次,它都流不少精液出来,好腥……嗯……又流精了,真是跟骚鸡巴……你还装什么……贞烈……”
许修无法遏制胯下的肉根,那里贴着妇人的蚌肉,又热又湿,淫词艳语入耳,他有些作呕,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哼,始终不愿说话。
直到肉头挤入一个紧窄的水穴,他终于崩溃:“不要插进去……”
不要把他的身体弄脏,不要这样对他,以后他要怎么面对然儿?
可是,身上的女人不管不顾,萋萋肥软白艳的浪臀缓缓往下沉,屄穴分明是自己骑乘上去,她却叫得如同被人奸淫。
“噢噢噢……不行了,太大了,许大夫的鸡巴好厉害!龟头插进来……把我撑烂了,不行了,不能再插了!”她嘴里这样说,湿乎乎的肉穴却夹得更紧,继续吞吐着柱身,把一根成年男子手臂粗壮的鸡巴全然吞了进去,这一下立刻爽得喷水,“好爽,直接插喷了……烂穴好喜欢大夫的鸡巴……大夫治治我啊,贱妇的逼好痒啊啊啊!”
许修双目失神涣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鸡巴从来没有进入过这么多,楚然向来只吃得下他的龟头……
原来整根被吞吃是这样的感觉!身下一根东西全部泡在女人的屄里,满是淫水和软肉,裹得很紧,就好像他可以在里头肆意妄为。
倘若这是然儿该有多好?为什么偏偏是别的女人?他痛苦地喘息。
妖艳的主母还在他身上上下吃弄,臀部的淫肉“啪”、“啪”打在他的大腿上,她是真的太爽了,不用许修主动,肉屌插进来也像是奸弄她,萋萋双乳摇晃,让两个丫鬟过来帮她含住成熟泛红的奶尖。
丫鬟最清楚她的喜好,春桃一巴掌扇在她的奶子上:“主母又痒了,馋人家夫君的大鸡巴。”
另一个丫鬟更是按着萋萋的腰,让她用子宫裹着肉头,整个人肏穿。
“啊!啊!打我!”她已经无法保持初见时的温柔端庄,两眼爽得落泪,交合处淫水飞溅,“打我的奶子,扇我……最爱吃别人相公的肉屌……抢过来用我的逼夹着,裹着他们的龟头!好爽!大龟头把我的子宫肏得好痒……哈啊……再肏肏我的贱子宫……许大夫……”
春桃偷笑,告诉许修:“我们夫人向来是个淫贱的,没了鸡巴就不能活,尤其是城中贵妇们,凡是她认识的,哪个女子的相公没被她吃用过?大夫不必介怀。”
许修听罢,原来她是惯犯,更觉无力,只是腹下的阳具如热铁般,被越夹越爽。
他渐渐痛恨自己的身躯,自厌的情绪高涨,不知不觉双目垂泪。
“然儿……”他终于开口,喊的却仍然是爱妻的名字。
萋萋面容扭曲,又是嫉妒、又是兴奋,世上竟有如此忠心的男子,只可惜他再忠诚,鸡巴也在暴肏她的胞宫!
“哈、好舒服,”她撅着屁股,趴在他身上,和他脸贴着贴,欣赏他落泪的样子,“大夫怪我把你弄脏了么?唔?你这根肉屌……是我吃过最好的……把我的骚穴治得好爽……往后我要你天天到我房里来插我的贱逼,吃我的奶子,喝我的淫水。”
交合之处已经操出了白浆,两人一个精液多,一个水多,白浆黏糊糊地在鸡巴根部做润滑,以免把主母的骚穴肏坏。
“大夫的鸡巴好淫贱……不知廉耻地在我骚逼里流精液,流水,你妻子知道吗?喔……她能把你坐得这么爽么?呜呜,好棒的鸡巴,插在子宫里面,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肏你妻子……这根热乎乎的屌被我抢走了……哈啊……”鸡巴在她穴里跳动两下,主母哆嗦着,喷出一股银柱,“被骂兴奋了吗,大夫……嗯啊……你的鸡巴全都是我的淫水……我的味道……许大夫的肉屌要被我的淫水腌入味了啊啊!”
许修听这些话,除了厌恶,只有气愤,男人的气愤或许也能催情,本就夸张可怖的肉棒已经完全把她的小腹撑得鼓起,仿佛真能顶穿。
萋萋已经坐在他的肉棒上彻底迷乱,宫口被磨得发麻,淫水似尿,春桃在一旁拿帕子给她擦,帕子立马湿透。萋萋管不得这些,她不断用胞宫裹着肉头进出,刺激着敏感的肉蛇,果不其然那根鸡巴又跳动两下,因为肉根实在太沉、太有份量,在她穴里就如同有人挥着拳头打她的肉壁!
太爽了啊……萋萋狂乱高潮着,爽得排卵,半透明的液体流在精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