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旷一把按住他的手,引着他继续给自己摸,“生了名叫囡囡的病,没有你,就犯病。”
田贞抿着嘴笑,转头过来亲他,啧啧的水声黏腻又狎昵。
“……你不光是来渡我的菩萨,还是我的药,没你我命都没了。”傅旷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显是动了情。
田贞的笑容越发甜蜜,抬起头滢滢的看着他,“一会儿要吃饭呢。”
“你就知道吃。”傅旷刮他鼻子,眼神危险又缱绻,“我快一点,嗯?”
田贞无法拒绝侵略性十足的傅旷,半推半就的被抱到了床上。窗外日头高照,窗内满室情潮。
悠闲的日子到过年之前告一段落,嘉阳郡主回京,天天往珍宝斋跑,不为买东西,就为了见傅旷。田贞都看出来这郡主是看上傅旷了,一脸好几天不给傅旷好脸色。
好在傅征和公主都不想让他们在一起,有公主拦着,她才收敛了不少。这次过年,傅征派了好几个人盯着傅旷,就怕他跑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宋老爷子刚出整月就撒手人寰了。宋香君年前就给傅征去了信,却被他私自扣押隐瞒下来。傅旷接到书信,悲伤不已,他愤怒的将书信扔到傅征脸上。父子之间表面的和平也被打破,他痛斥傅征的种种恶行,明确表示傅征是他平生最看不起的人。
“……你无非就是踩着女人上位,初时靠我娘,进京靠公主,你真以为你有本事?还不是床上的本事!”
傅征怒不可遏,一巴掌狠狠的扇过去,“逆子!逆子!”
傅旷冷哼,用舌头顶了顶腮,满不在乎,他凌厉的盯着傅征,用他一往无前的气势,“说什么走投无路才向公主求助?放屁!还不是舍不得那个破官?要不然花钱就能找人顶罪,摘了官帽照样挣大钱,无非就是不想走,这个官场值得你用尊严和身体去换吗?”
傅征那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现下已无力争辩,只颓唐的坐在椅子里,“你懂什么?”
他撑着身体站起来,“天真!你以为权利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你以为世人抢破脑袋就为了头上这顶乌纱帽?笑话!滑天下之大稽!”
傅旷懒得理他,转身就走,“你就和你的权利捆绑一辈子吧。”
“傅旷……”傅征扶着椅子的身影似乎老了十岁,他喘了口气才将剩下的话说完,“等有一天,你被权利打倒了,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傅旷并没回头,那时候他压根不信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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