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贞睡得并不安稳,他知道已经到了京城,也知道傅旷出去了又回来,但身体始终紧绷着,冷汗流了一脸。梦中的场景仿佛重现了昔日的劫难,还没到京城就被一众士兵捆绑住,任他声嘶力竭的呼喊,使出全力的挣扎,也无法回到爱人的身边,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人被强行分开。身体上的痛不足为惧,反而是那份身不由己的无力和无助使他痛苦不堪,刻骨铭心。
傅旷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却仍不能使他安心,那份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攫住了他。
“囡囡,囡囡醒醒……醒醒囡囡……”
天还没亮,朦朦胧胧的室内莫名好似他被关押的地方,田贞恐惧的睁开眼睛,眼泪无声落下。
傅旷心如刀绞……
“心肝儿,我在呢,旷哥哥在这儿呢。看看我心肝儿,夫君在这儿呢……”温柔的声音终于将田贞的灵魂拉了回来,他闭了闭眼,伸手抚上傅旷的脸庞。
“旷哥哥……”
“在这呢,没人能伤害我们了,乖囡囡,不怕。”傅旷轻轻的低喃,像小时候田贞怕打雷,傅旷抱着他哄一样,“不怕,我囡囡不怕……”
田贞又睡了过去,这一次没有再做梦,一觉睡到中午。
起来收拾收拾正好赶上午饭,小思南笑话爹爹这么大人还赖床,早饭都没吃。田贞说你就跟我的能耐,怎么不敢笑话你父亲?
思南就正了脸色,规规矩矩的说:“父亲定是为国操劳,太过疲累,故而起得迟了。”惊得田贞哑口无言,心想小孩真是两幅面孔。
转头去看傅旷,却听他说:“我儿所言甚是。”
“……哈?”田贞真是没吃就被这父子俩气饱了。
午饭后虽然不困了,但饭后惫懒,田贞便在屋檐下的躺椅上消食,傅旷去了书房和尤金密谈。这边的下人不多,用得惯的都是从扬州过来的,只有少数本地人做些粗使的活计,进不了内院。
思南要午睡,一时间周围只有自然的声音,好不惬意。
田贞恍恍惚惚,一会儿觉得自己在弘县,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在扬州。来了京城之后,他一直隐隐不安。
傅旷看完最近的密报,只冷冷一笑便将写有文字的便签凑到尤金端过来的烛火上,纸条燃烧,转瞬成灰。傅旷淡淡嘱咐尤金,还跟之前一样就行,叫大家不用过于紧张。至于傅征……傅旷再次冷笑,“老爷子最近怕是太闲,竟打起抢孙子的主意了,那就让他再去赈一次灾吧。”
于是第二天西北大旱的折子就被递了上去,六部统一举荐左相作为钦差大臣赈灾慰问,不日出发。
这是后话,当下傅旷和尤金谈完便回了主宅,一把抱起田贞就往屋里走。田贞又没睡着,立刻便醒了,“干嘛?”
“干你啊。”傅旷眨眨眼,故意用下面顶了顶。
田贞倏地脸颊一红,“大白天的,你要不要脸,放我下来。”
傅旷痞笑,“又不是没在白天办过,老夫老妻的还什么臊。”
“那……那也不好,快放我下来。”
傅旷哪管他那么多,他认为田贞之所以胡思乱想都是因为心里没底,得让他没工夫想那么多才行。一把扯开田贞的衣襟,傅旷狼一样叼住了他的奶头,“比以前大了,是不是被为夫吸大的?嗯?”
“你还好意思说?被弄了……嗯啊……”田贞被轻轻放在床上,傅旷一边吸舔他的乳头,一边将手伸进他的裤子。
“还说不要?嗯?都硬成什么样了?”傅旷从他胸前抬头看着他,一双深邃锐利的鹰眼英俊的摄人心魄。
“骚货!”
“嗯啊……”
不知为何,傅旷总能挑起他最深的情欲,即使被骂的下贱,也让他莫名兴奋。
“喜欢为夫骂你骚货吗?嗯?心肝儿?”傅旷用下身下流的蹭着他,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居高临下的看他。
田贞不说,咬着嘴唇哼哼,他硬得发疼,想让傅旷快点插进来,越粗暴越好。
“插进来……狠狠日我……”
“喜欢为夫骂你骚货吗?回答我,宝贝儿。”
“喜欢……我是骚货……下贱坯子……”田贞一把搂住傅旷的脖子,狠狠的亲吻他,傅旷也同样激烈的回应。
“骚货,我的小骚货……”傅旷将粗长的阴茎掏出来,当着田贞的面撸动,下流又色情,却领田贞血脉喷张,不能自已。
“插进我嘴里,快点,我要吃你的肉棒。”
“我是谁?”
“夫君!夫君喂我吃肉棒……唔……好大……”田贞抱住傅旷的大腿,将肉棒深深的含进去,充实的口感让他无比满足。
“嗯……宝贝儿……”傅旷被吸得舒爽,从怀里掏出药膏,“转过去,为夫也想吃你。”
田贞趴在床上,屁股向上翘起,傅旷扒住两边的臀瓣,一张俊脸就埋了进去。
“哦……”田贞爽得直翻白眼,后穴被温热柔软的舌头照顾的面面俱到,那种温润酥麻的感觉让他全身像被电流烫过,又像被猫尾轻轻搔过。
“插进来……我要……”田贞晃着屁股求欢,被傅旷啪啪扇了好几巴掌。
“真他妈骚。”傅旷呼哧带喘的将药膏涂抹进去,撸了几把阴茎便迫不及待的捅了进去。
两人俱是一凛,发出舒爽的叫声。
“好爽……妈的。娘子的骚屁股,真爽。”傅旷激动的抽插着,痛快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骂。
“啊……日我……使劲日……嗯啊……舒服……”田贞也不遑多让,他回头看着傅旷,配合着他的节奏前后耸动屁股。
两个人哪管外面的天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激情澎湃,斗志昂扬。
日了两个回合,田贞才泄了一身的力气,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笑。傅旷眷恋的撑在他旁边,一边给他擦汗,一边时不时低头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