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欢声笑语,讨论着谁能抓到落跑的奴隶,又会什么样的彩头。
艾亚奋力地奔跑,交叉的腿心疼到麻木,是那种尖锐到脑壳都在抽搐的疼痛,奔跑中甩动的细链勾拉着身体的敏感点,顾不得拢紧布帘当做衣服,发硬挺起的两个奶头高高肿起,在白皙的肌肤和交错的鲜红指痕映衬上格外淫靡,细小的阴蒂环不时被扯动,又酸又软,穴里止不住地淌水。
他的呼吸声蒙上了一层发情的娇气,两条腿也和面条似的难以支撑——以艾亚昨晚的丰富经历,确实也没有更多的力气了。
他发晕的脑子甚至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他只知道狗吠声离他太近了,他要被抓到了。
艾亚跑进了灌木围成的死胡同里,唯一的出口只有一个窄小的狗洞,只要他跑到对面,再拿任何东西堵上,后续的追击者就无法跟上他。
艾亚眼眶发红,怀着破釜沉舟的心思,钻进了狗洞里,上半身顺利地探了进去,可是当他想要将腰下的部位也伸进去的时候,灌木的枝丫活物似的圈住了艾亚的精瘦腰身,令他无法挪动。
他成了一个被卡在墙上的壁尻。
紧追不舍的鬣狗在艾亚的下体处不断嗅闻,用奋力的爪子剥开撕烂了奴隶不成样子的衣服。
艾亚被肏得软烂无比的穴眼被迫露出,肥腻的屁眼穴肉嘟着嘴,鼓鼓囊囊的都是被肏肿的穴肉,女穴的阴唇软烂地绽出一朵淫荡的肉花,沾满了黏腻的淫液,隐隐约约可见穴心上方的一点金色光芒,那是一个半数掩藏在嫩肉里的阴蒂环,衔咬着同样肿大艳红的阴蒂头,在空气中发颤,骚到不停流水。
被诸神驯养用于淫乐的鬣狗没有啃咬猎物,而是伸出布满倒刺的粗粝舌头,在被禁锢的奴隶下体不断舔舐。
紧嫩敏感的穴肉头一次遭受这种对待,怪异的感受令艾亚丢盔弃甲,两个穴都被舔的越发松软。
鬣狗还想要舔进艾亚的双穴里。
艾亚的小屁股翘在空气里胡乱地扭动,屁眼花穴不断绞紧,呼吸一声比一声骚软沉重。
“啊啊啊……呜呜……不要……哈啊……”
就在艾亚被舔的发浪的时候,游乐园中的侍者终于赶到。
他驱赶了试图侵犯艾亚的鬣狗,但并没有将艾亚放出来,而是用脚掌踢踹踩碾艾亚发浪的屁股。
侍者很快发现了艾亚身下阴蒂上的细链,哼笑着伸手扯了扯,听着艾亚变了调的呼痛声,眉宇间渐渐生出了放纵的神情。
他伸手掐了一把艾亚的逼穴,裹上了满手的骚液,然后用手逗弄艾亚的软嫩阴蒂。
“欠调教的小奴隶。没有主人的准允就进入诸神的游乐场,算你倒霉……这小逼真软,刚刚才挨过肏吧,哈哈,也不知道你家主人丢弃你之后,我还能不能捡到你……嗯,这淫蒂又立起来了,爽吧?还有更爽的。”
侍者看左右无人,就又在连接艾亚敏感点的细链上坠上了一枚小砝码,轻盈的链条立刻变得沉重无比,勾着艾亚的阴蒂下垂。
艾亚的呼吸声滞了滞,晃动的砝码令他开始毫无尊严地求饶,声音也带上了委屈的哭腔:“不,不要……轻点……小逼要烂掉了……呜呜好痛……嘶啊……好爽……不要……”
花穴一张一合,骚荡的屁眼同样张合着,就像是一口永远不知道餍足的淫穴。
艾亚被连带着壁尻的灌木墙一起送回了诸神的游乐场中,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知道阴蒂时时刻刻受到晃荡的砝码的刺激,一路上都滴满了他的汁液。
他听到侍者谄媚地说:“遵循神明的旨意,这只弱小的羔羊落入了灌木的陷阱之中。”
艾亚此刻不太灵光的脑袋沉沉地想到了他会落到现在整个境地的原因,花园同样是诸神的游戏,而他眼中象征着脱困的狗洞,大概也只是诸神的小小乐子。
他听到法安朵的从神说。
“伟大的神王,您的鬣狗第一个抓住了一名人族奴隶,那么按照规则,您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神王?
艾亚从淫欲的深渊里惊醒,努力抬头却因为半身被卡在壁洞而无法动弹。
他只能听到熟悉的、几乎刻入骨髓里的声音说:“一个卑微的人族奴隶,还不配让我支配。”
侍者谄媚地说:“尊贵的神王,这不是一般的奴隶,而是一名难得的双性!”
法安朵女神不悦地说:“双性只会更加淫荡卑贱,一个卑贱的奴畜,不配跪在神王的脚边,也许正是因为这只奴畜的主人明白这个道理,才没有让他出现在宴会上,你们怎么能让一个卑贱的奴隶败坏神王的兴致?”
艾亚的心冷成一块,他听出来了所谓的神王就是众望所归的安度尼斯,而就连公平正义的女神,艾亚名义上的妻子,也莅临了诸神的游乐宴会,试图用神明间的习俗取悦这位从神座落下的光辉之主,原初母神的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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